但他知道,肯定是楊林這家夥故意的,不然怎麼可能會這樣,他覺得是不是這家夥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惡心麵具男子。
想想之後,他覺得真是這樣了,就算不是,肯定也會有這樣的效果,就算看不出麵具男子是什麼表情,想來臉上鄙夷的神色,不是一般濃鬱,就連他都覺得這家夥實在是太無恥了,怎麼看都是這樣,臉皮簡直就是幾千尺。
他也就微微一歎,感慨一下這家夥的臉皮,倒是沒有說什麼,誰知道這家夥有什麼計劃,自己是看不出來,真要是說,一旦說不好,配合不好,極有可能會弄巧成拙,所以不知道就不說,少說少錯。
不過他還是要維持緊張害怕的神色,以免被那些家夥看出什麼來,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楊林愣愣看了看那家夥,片刻之後回神過來,還不忘下意思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喂喂喂,你這家夥到底想要做什麼,不要亂來,我們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發,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或者有什麼問題,可以說出來沒,我們可以好好談談,說不定就可以談成了呢!你說是不是?"
然而對麵麵具男子沒有絲毫鳥他樣子。
周白酒滿是無語的神色。
楊林伸手揮了揮手中的樹枝,就是先前折下來那些,道:"你要是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
他見到那家夥還是老樣子,沒有說什麼意思,也沒有見到進一步的動作,輕輕咳嗽一聲,就轉頭向周白酒看去,笑道:"你看看,對麵那家夥沒有什麼惡意,所以不用擔心什麼,好了我們就不打擾人家了,趕緊離開這裏。"
但就在他話音落下,就聽到了鏗鏘一聲,一道寒光一閃而逝。
楊林嚇一跳。
周白酒趕緊看去,頓時見到了對麵那麵具男子已經將刀出鞘,寒光點點,一看就是好刀,也是非常危險的刀,知道顯然是那家夥要出手了,不想讓他們離開這裏。
而且還感覺到,對麵那麵具男子這一刻爆發出來的殺氣,陡然增大了很多,幾乎是要將他們籠罩進去。
周白酒甚至有點擔心,對麵那家夥會不會突然對他們劈來一刀,真要是這樣做的話,他絲毫不會懷疑,肯定威力巨大,不是他可以抵擋,那種情況隻能依靠楊林來應付了。
可問題是,目前還不知道楊林那就家夥有什麼計劃,先前是說跑路,但現在卻是沒有見到這家夥跑路的跡象,難不成真是要留下裏,在這裏收拾這些家夥嗎?
雖然不是不可以,但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地方。
楊林瞪大眼睛道:"喂喂喂,你這家夥是怎麼回事,問你話也不說,我們要離開這裏,你也不允許,真是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這樣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這麼霸道的人,不說話,就想要打生打死,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好了好了,你不要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隻要你願意談,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談的,你說是不是?"
對麵那已經是刀出鞘的家夥,也就是紋絲不動。
但楊林可以感知到,對麵那家夥在這一刻,殺氣再度變得強了很多,而且那兩道目光,一直留在他這裏,那樣子,就算是隔著麵具,他都可以知道那家夥的鄙夷,他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些,反正就是玩玩,怎麼好玩就怎麼來,又不會有什麼問題,因為他想要離開這裏,就算是帶著周白酒,對麵那家夥也難以攔下來。
隻是他非常好奇,對麵那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沒有出手,看著是想要將他們留在這裏,不給離開,隻要不離開,就沒有動手的樣子。
他想了想之後,是不是那家夥察覺到了什麼,知道了他的厲害,覺得沒有把握留下他,需要其他幫手,但也沒有什麼家夥出現了。
想到這一點的楊林,神色有點恍然,那豈不是說,對麵那家夥沒有什麼幫手,也就是說,附近極有可能沒有其他什麼人潛伏了。
當然,這也隻是想想,也不一定是這樣,還需要繼續觀察,但不管怎麼樣,他都要離開這裏,來一個跑路計劃,看看還可不可以引出什麼人來。
楊林微微笑道:"你既然不說話,真是沒有什麼辦法,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那我就將這跟漂亮的樹枝送給你好了。"
他說完之後,也不管那家夥是什麼態度,就將手中的樹枝對著麵具男子扔了出去,然後在同一時間,伸出一隻手來搭在周白酒的肩膀上麵。
在楊林將手掌搭在自己肩膀上麵的瞬間,周白酒就感覺到了一股強悍的力量,刹那之間就將自己籠罩進去,雖然是早有準備,可這一刻知道楊林要帶他一起離開這裏,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不過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他,自然不會做出什麼反抗來,而是順著楊林的力量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