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周圍那些家夥也還沒有看過癮,他就是要那些家夥知道跟他嘴硬的下場是什麼,所以他立即將那暈厥過去的家夥弄醒過來,再度在那家夥身上點了點幾點,那家夥再度變得跟先前一樣。
周白酒也懶得理會這家夥,顯然是不理會他的死活了,慢悠悠向其他人走去,不得不說,他這個效果是非常好,其他人見他走來,神色不是一般害怕,根本不用拷問什麼,就立即說了出來。
但周白酒鬱悶的是,這些家夥居然是什麼都不知道,隻是聽著命令來這裏,具體要做什麼也不知道,隻是要他們在這裏轉悠,要是見到什麼人,實力一般般的話,就得立即攻擊,不管是什麼人。
這命令怎麼看都是莫名其妙,但周白酒知道,這不是沒有道理,畢竟隻是一些雜魚,出來試探的魚餌,自然是不會知道很多,雖然早就有猜測了,但知道知道之後還是非常無奈,覺得那些家夥實在是太謹慎了,這麼久了,都沒有露出絲毫馬腳。
他再問那些家夥到底是什麼人發布的命令,而且他們都是什麼人。
答案雖然是出乎預料,但也不是他想要的,這些家夥不但不大別後下命令的人,是什麼人,而他們隻是一般般的散修,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都是雇主的要求。
周白酒滿是無奈的神色,他看得出來,這些家夥並沒有說謊,真是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果然楊林會說這些家夥隻是一些雜魚,真正的大魚還沒有跳出來,依舊隱匿在黑暗中。
他轉頭看去,見到楊林那家夥也就坐在草地上,並沒有起來拷問其他人的意思,就這麼安安靜靜看著他拷問,頓時就更加鬱悶了,覺得那家夥也休閑過頭了吧!
要知道附近極有可能還有人隱匿,就是在背後控製這些家夥的人,不得不防備一些,不過他轉念一想,楊林那家夥未必沒有警惕那些家夥,或許就暗暗警惕了。
但不管怎麼樣,從這些家夥口中,是難以發現什麼了,就一些普通的家夥,自然是不會知道什麼重要的事情。
周白酒無奈聳聳肩道:"你也看到了,這些家夥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隻是一些普通的貨色,看著是被別人騙來這裏的,那我們要怎麼處理他們,是不是真的要都殺掉?"
楊林笑眯眯道:"你覺得要怎麼做?"
周白酒道:"我怎麼知道,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問你了。"
楊林道:"反正都是一些普通的家夥,你來做決定好了。"
周白酒神色疑惑道:"這樣也可以嗎?"
楊林道:"怎麼不可以?反正這些貨色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在意,就算你將他們都在這裏活埋了,也沒有什麼問題。"
周白酒白眼道:"活埋?你這家夥不要說得那麼滲人好不好?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這麼殘忍的事情。"
楊林白眼道:"不就是活埋嗎?這算是什麼殘忍?再說,這些家夥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殺了就殺了,難不成你還有什麼憐憫他們嗎?"
周白酒道:"憐憫倒是沒有,不過我覺得還是沒有必要活埋。"
楊林道:"都說了,隨你決定。"、
周白酒神色猶豫不定,想了想之後道:"我覺得還是算了,反正隻是一些普通的貨色,留著也沒有什麼影響,再說,不是已經將這些家夥弄給半死了嗎?這就夠了。"
楊林聳聳肩沒有說話。
周白酒道:"你受傷了嗎?"
他當然知道周白酒不可能會被這些貨色弄傷,可依舊這樣說,就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家夥是不是還在演戲,是不是還在等著背後那些家夥跳出來,自己也好知道要怎麼配合。
楊林道:"怎麼可能會受傷,一看不就知道沒有受傷了嗎?"
周白酒白眼道:"我是看不出來,表麵上是沒有,可誰知道你又沒有受到內傷?"
楊林無語道:"就憑這些貨色,你覺得他們有可能會給我內傷嗎?"
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的周白酒,無奈撇撇嘴道:"好吧,沒事就沒事好了。"
楊林道:"其實我隻是消耗有點大,畢竟大部分都是我來收拾,說不消耗大,你也不會相信,不是嗎?"
沒有說話的周白酒,給那家夥一個白眼,同時在心中腹誹,相信才怪了,不就是演戲嗎?
他想了想之後道:"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你既然是消耗大,那是不是要休息一陣子再離開這裏?"
楊林搖搖頭道:"沒有這個必要,就算是消耗大,離開還是沒有什麼問題,再說,我們現在弄出這麼大的動靜,轟隆隆的,像是大山崩塌一樣,極有可能會引來不少人窺視這裏,所以還是先離開這裏再說吧!"
還大山崩塌一樣?
周白酒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楊林那家夥什麼時候說話這麼誇張了?雖然有演戲的成分,但也要合情合理啊,要是太過於誇張,豈不是被暗地裏的家夥看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