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幾個回去之後,倒是沒有立即休息,而是先洗澡。
周白酒洗澡之後卻是沒有什麼睡衣,自然沒有睡覺的意思,也不說話,就靜靜坐在自己大床上,盤膝靜坐,想著自己的問題,也沒有看對麵床上的楊林。
楊林掃視一眼那個家夥,也沒有說什麼來影響周白酒,因為他知道那個家夥一定是在想修煉上的事情,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想得怎麼樣了。
其實他想說沒有必要這麼著急,慢慢來就可以了,但他知道那個家夥是不會聽自己的,可以說,周白酒暫時陷入一個小胡同裏了,哪怕是一個死角,隻要看不清楚,就不會知道走出來。
楊林也沒有提醒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很多事情,自己不經曆的話,哪怕旁人再怎麼說,自己聽著也不會太入耳的,可能隻是耳邊風,聽過就算了,但要是自己經曆了,還是非常努力卻不成的那種,感受不是一般深刻,不容易忘記,更容易明白一些事情。
在他看來,周白酒就是這個樣子了,自己是解說了一遍修煉上的問題,可誰知道這個家夥有沒有明白,或者說是明白了多少,也沒有見這個家夥說出來,就這麼自己想著,也不是什麼情況。
反正就是看情況了,隨這個家夥了,畢竟修煉說白了,還是自己個人的事情,不管其他人說得怎麼樣,要是自己不努力去參悟,那就是沒有什麼用。
楊林是懶得理會周白酒,自己靜靜躺在床上,微微閉著眼睛,但不是睡覺,因為他一點睡衣都沒有,就隻能閉目養神了,隻是這樣片刻之後,他就睜開雙目,滿是無聊的神色,睡是睡不著的,可又不知道做什麼好,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就是修煉,但他今晚就是不想修煉,就是什麼都不想做了,隻是這麼靜靜躺在床上發呆,也不好做出什麼動靜來,以免打擾到修煉中的周白酒。
他隨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快要接近天亮了,現在已經是淩晨四點多,看樣子他就隻能靜靜待到天亮,他無所事事掃視了窗外一眼,想了想之後,覺得還是出去看看,到處逛逛總比待在這裏好,出去之後說不定還可以發現什麼,畢竟這裏已經莫名其妙的變得熱鬧起來,先是那個莫名其妙的方木,然後就是跟你方木差不多的神秘強者,也不知道除了那兩個家夥之外,還有沒有其高手。
他覺得有的可能性很大,隻是沒有發現,說不定就隱藏在附近。
楊林自然不會相信那方木的話,那家夥出現在這裏,一定是有什麼原因,隻是不說,他現在想想,當時自己要是將那個家夥生擒下來,拷問一番,是不是更好,畢竟會知道更多一些,現在就算是想做也不知道那個家夥隱藏在什麼地方了。
方木,還有那神秘人物,為什麼要廝殺,他們是什麼關係,如此高手,竟然會出現在這麼一個狩獵場裏,楊林覺得更加古怪的是,那方木一番廝殺之後,卻是不著急離開這裏,難道這裏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們嗎?或者說是這裏有什麼事情,那些家夥不得不留下來。
想到這一點的他,覺得自己已經想到了一點問題關鍵所在,隻是是什麼東西,是什麼事情,暫時就是不得而知了。
他也就沒有什麼心情待在這裏了,身影一閃,就如同一道幻影一般消失在這裏,沒有弄出什麼動靜來,修煉中的周白酒並沒有發覺什麼。
楊林準備在天亮之前這段時間好好看看附近的情況,覺得這個野草狩獵場可能存在什麼古怪。
他忽然想到野草狩獵場的老板,就是那個馬誌,一看就知道是個普通人,不可能是什麼高手,真要是高手而且還隱瞞過自己,那就太可怕了,可能已經是世界的頂級人物,所以他就覺得更加不可能。
那個馬誌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不代表那個家夥不會知道什麼,要知道那個家夥可是這裏的老板,他本是準備去尋找那個家夥,但他很快就將這種想法拋到腦後,因為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那馬誌十有八九是有人放在明麵上的人,背地裏一定還有其他人,那就是真正的高手了。
他覺得自己要是這麼早就去找那馬誌了解情況,可能就會打草驚蛇,那家夥可能也知道不多,就是聽命辦事的表麵人物,自己就算是生擒那個家夥拷問,知道的事情可能也不多,所以他還是覺得自己先去暗中調查一番,知道個大概情況之後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