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的周白酒,也不理會這妮子來自己這裏是怎麼回事,既然是這麼可愛,粉雕玉琢,像個陶瓷娃娃一般,他就滿臉笑容伸手摸了摸那妮子的小腦袋,居然還紮兩條朝天辮,微微搖晃腦袋,像是兩條馬尾辮。
周白酒微微彎了彎身子,笑眯眯道:“小妹妹你怎麼來這裏了?你剛才不是在背誦古詩詞嗎?”
小妮子非常天真可愛,甜甜笑著說是啊,她剛才就是在背誦古詩詞了。
然後周白酒就誇獎了她幾句。
那妮子笑了笑之後,道:“大哥哥,你剛才說錯了哦!”
周白酒心中咯噔一下,問小妮子自己什麼說錯了?
他之所以親近這個突然跑來的小妮子,不是沒有理由的,就是做個樣子給身後的美女看,讓她覺得自己不但是個博學的人,還是個非常有親和力的人,這妮子就是他展現自己的機會。
小妮子想了想之後告訴他,說小學課本裏根本沒有他說的那些詩詞,而且還非常不客氣的說他那些詩詞根本不像是詩詞。
周白酒頓時滿是無語的神色,他還在納悶這妮子為什麼來自己這裏,原來是聽到了自己發自肺腑的“詩詞”之過來“指點”他的,可以說這妮子就是來拆台,不過想到這隻是七八說的小妮子而已,他總不能沉下臉色,沒有必要,自己等我心胸還沒有那麼狹小,而且身後還有自己一心想要勾搭的妹子,自然是要做出大度一些,畢竟妹子總是喜歡大氣一些的男人,所以他大手一揮,不以為意笑著跟那妮子說,是她自己搞錯了,自己的確是說小學課本上的詩詞,隻是自己說的是舊版上的,而小妮子學的是新版,新舊有些不同,不能一概而論,最後叫那妮子不要在意些細節,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好。
這妮子開始滿是迷糊的樣子,顯然是不相信的,隻是見到周白酒說了新舊有別,覺得有些道理,也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隻是依舊忍不住嘀咕了幾句,說即便是舊版的古詩詞,也不應該有這麼爛的詩詞才對,覺得難以置信,妮子那小腦袋裏也沒有多想什麼,很快就蹦蹦跳跳離開了。
隻是周白酒聽到了妮子那幾句嘀咕的話語,臉色還是黑了下來,真是個要跟自己過不去的妮子啊,難道是上天派來給自己拆台的嗎?看著那妮子蹦蹦跳跳離開,他忍不住搖搖頭,這時候他忽然大吃一驚,那美女還在他身後呢,那妮子自言自語的嘀咕沒有被她聽到吧!
周白酒心中不是很敢確定,幹咳一聲,準備轉身去看那妹子,心中已經準備好了一大堆解釋般的說辭,那妹子真要是環懷疑自己的詩詞水平,那他就說到她相信為止,然而當他轉頭看去的時候就無語了,愣了一下,因為他並沒有看到原先那妹子的身影,顯然是人家早已經離開了,隻是他不知道而已,而他竟然還在利用那小女孩裝模作樣,真是白費了一番功夫,不過他不是這麼輕易放棄的人,目光立即在附近掃視起來,反正甲板就這麼大,隻要那妹子還留在這裏,就不可能逃得過他的目光。
周白酒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妹子的身影,但他並沒有因此高興起來,甚至心中咯噔了一下,原本鼓起來等我勇氣頓時泄氣了,他這個樣子就像是個泄氣的皮球一般,無精打采,因為他見到一心想要約到手打炮的妹子,正在牽一個男人的手,且不說那男人有沒有錢,或者說是有沒有他這麼有錢,至少是比他長得好看,還比他強壯,比他英俊。
這一刻周白酒的心情,就像是曰了狗一樣,自己開始還是“辛辛苦苦”籌劃,轉身之間就是一場空了,說不鬱悶那是不可能的,在他眼裏,那妹子不再可愛,不在漂亮,因為跟他都沒有關係了,他現在隻想將那對在不遠處秀恩愛的狗男女一腳踹進大海去,要是被鯊魚吃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