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白酒想了想之後道:“李先生,你先待在這裏,不要出去,子彈無眼,要是吃子彈就不好了。”
李戰神色擔憂道:“你想出去?”
周白酒點頭道:“總不能一直隱藏在這裏吧,必須解決那些試圖攀登上來的家夥,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那些家夥並沒有你想象那麼難以解決,所以你在這裏等著就可以了。”
李戰本想說點什麼,比如提醒注意安全什麼,但眨眼之間周白酒已經走出去了,隻能無奈歎息一聲,在心中為周白酒祈禱,然後就靜靜待著,他也不是無所事事待著,拿出手機了解其他區域的情況,好有所應付,讓他心中稍稍安心的是,現在除了這個區域之外,其他區域都沒有海盜試圖登船。
周白酒走出去之後立即悄悄探出腦袋,看了一眼下麵的情況,見到下麵的大海上待著三條快艇,其中一條上的海盜已經用繩索勾住遊輪的鐵壁,正在緩緩攀爬,隻是遊輪太大太高,而且油漆很滑,哪怕他們有所準備,想要攀爬上去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更不要說上麵還有高壓水槍跟弓箭阻攔。
其餘兩條快艇上麵的海盜沒有試圖登船,他們就停在下麵,個個朝著上麵開槍,子彈像是打不完一樣嘩啦啦傾瀉而出,打在堅硬的船壁上鏗鏗鏘鏘,火花四濺,所以他們做的就是火力壓製,阻止遊輪上麵的高壓水槍跟弓箭影響正在攀登的人,隻是距離太遠,也太高,或許槍技也一般,他們傾瀉了這麼多子彈,愣是沒有中一槍,當然或許也因為加班上的人比較警惕。
所以火力壓製的效果不是很明顯,那些攀爬的家夥,運氣好一些的隻是被高壓水槍掃到大海裏,可倒黴一些的就是中箭,慘叫一聲之後就掉落大海裏,至於傷勢怎麼樣,過後會不會斃命,誰都不好說,也沒有看到有那個家夥調下大海裏救他們,其實哪怕不受傷,在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肯地是不好受,甚至要是落下去的姿勢不當,砸在大海上斷手斷腳也很正常,說不定腰肢都被砸斷,所以掉下去的家夥肯定是好不到哪裏去,即便僥幸不死也沒有什麼戰鬥力了。
周白酒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片刻之後他才收回腦袋,他沒有魯莽立即出手,下麵可是有幾十個海盜,幾十個槍口,一旦被他們盯上,哪怕他有真氣護體也是受不了。
現在的情況,要是有炸彈就最好,一顆炸彈下去,說不定就解決了一條快艇。
周白酒立即三支箭矢搭在弓箭上,然後立即探出腦袋,早有準備的他,立馬朝最近的一處火力點舍去。
距離不是很遠,在弓箭的射程之內,而且有居高臨下的優勢,周白酒還是有相當的把握。
一次射出三支簡,周白酒也沒有看是不是射中,就將腦袋收回來,然後身體貼著甲板,向另一側走去。
就在這時,周白酒聽到幾道淒厲的慘叫,似乎非常痛苦,他立即知道有人被射中了,隻是不知道具體傷勢怎麼樣,要是能一次性解決掉三個,那是非常不錯的成果。
聽到慘叫聲之後,周白酒也沒有探出腦袋查看是什麼情況,耐著性子慢慢等,他知道這個時候下麵的海盜一定會瘋狂的射擊,想要找出自己。
甲板上其他弓箭手見到突然有三支箭矢射中下麵的海盜,都是大吃一驚,隨即就是難以置信的驚喜,不管那三支箭矢能不能射殺三個海盜,至少能讓他們忌憚害怕,不再那麼隨心所欲,在射擊的時候,心中還要擔心甲板上某個地方會不會有精準的箭矢射來,所以他們肯定不能將所有的火力集中到某一處,這樣一來,甲板上的高壓水槍手跟弓箭手的壓力大減,那些正在攀爬的海盜的結果,不言而喻。
周白酒待一會之後,緩緩探出腦袋,看到下麵一條快艇上麵,有兩個海盜被箭矢射中了胸口,沒有立即斃命,在快艇上麵痛苦慘叫著。
周白酒有點出乎預料,在這種情況在,快艇上麵的海盜居然沒有拋棄那兩個受傷的家夥,而在快艇的旁邊,緩緩漂浮著一具屍體,腦袋上插著一根箭矢,將腦袋洞穿,他怎麼也沒有預料到,剛才隨意的三根箭矢,射出去之後並沒有刻意標準哪一個,居然能重創兩個擊殺一個,可謂戰果輝煌,其實想想也不難理解,快艇這麼小,上麵擁擠八九個海盜,哪怕他們看到有三根箭矢射來,也沒有閃避的空間,當然他們可以跳進大海裏,隻是箭矢的速度這麼快,或許在他們驚駭之際就已經結束了。
“哼,這些家夥損失了三個人,居然還沒有離開,連避開都沒有,還真是不怕死啊!不過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不是真的不怕死,能有多少可以死。”
周白酒冷哼一聲,他知道那些家夥還不死心,十五失去三個戰力依舊不願意離開,就是不想放棄正在攀登的人,他們要是離開的話,就沒有辦法做到火力壓製,正在攀登的人肯定會被甲板上的人射殺。
周白酒隨即將一根箭矢搭在弓箭上,又換了一個位置,輕輕吐了口氣之後,然後猛的站起來,探出腦袋,伸出弓箭,向下麵射了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