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貓撓撓頭皮,他頭上的幾處傷口正在長肉有些癢,看了慕容筱一眼說道:“你問吧。”
“你把慕容小刀怎麼了?是不是把她給強暴了?”慕容筱臉上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她已經忍了好幾天了。
“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們純淨的像無菌水一樣的友誼那?”張小貓無辜地回答。
“你敢發誓嗎?真的沒有欺負慕容小刀?”慕容筱狐疑道。
“你感覺慕容小刀是善類嗎?我強暴她?乖乖,每次我和她單獨在一起時,我都把褲腰帶係上死扣。”張小貓一臉的冤枉,說道:“天打雷劈,我連她的手都沒摸過啊。”
“你沒摸過誰的手啊?”慕容小刀拎著菜一腳門裏一腳門外地進來了,她聽到了一個尾音,就問道。
“你跟我來。”慕容筱拉過還沒換好拖鞋的慕容小刀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也關上了。
“姐,你這是幹啥啊?我還有給張小貓煲湯那。。。。。。”慕容小刀看慕容筱的眼神不對,就沒說下去。
“煲湯,煲湯,張小貓把你怎麼了?你姐我認識你二十多年了,你給我煲過一次湯嗎?哪怕是方便麵湯也算啊。”慕容筱叉著腰對慕容小刀斥道。
“哪能一樣嗎?你是我姐,什麼他把我怎麼了?”慕容小刀長歎了一口氣,無限懊喪地說道:“他要把我怎麼了倒好了,省得我天天這麼巴結他。。。。。。”
慕容小刀說著,拉著慕容筱的手雙頰泛紅帶著羞澀說道:“姐,你知道喜歡上一個人是多麼幸福的事嗎?”
慕容筱神情怪異地伸出手在慕容小刀的額頭摸了摸,又在自己的額頭摸了下,喃喃說道:“沒發燒啊?”
“我沒病,也沒發燒,用詞一點都不準確,就是叫也不能叫發燒,應該叫發騷。”慕容小刀指著慕容筱的鼻子糾正著,拉開門歡快地跑出去了,嘴裏還喊著:“小貓哥,今天我給你煲黃豆豬腳湯,怎麼樣?”
對這個春情蕩漾發著騷的妹妹,慕容筱隻能氣的一個人在屋裏跺腳。
看著鏡子裏頭皮的縫針已經拆線了,可是恢複還要過些天,而且頭發都剃光了,就是長頭發都要用時間,柳楠已經給他打電話了,明天就要回她的老家,自己這樣子顯然回家是不行的,媽媽看了會擔心,媽媽讓拿的野豬肉也隻好不拿了,張小貓又給媽媽撒謊說著急陪柳楠走,沒時間回家了,善良的媽媽嘟囔了幾句還是同意了。
臘月二十六了,今天下午柳楠就到南山鎮。
下午張小貓睡醒了一覺後,把自己的衣服和一些生活必須品收拾了下,慕容小刀在一旁跟著幫忙。
“張哥,你真的陪那個女的回老家過年啊?”慕容小刀從張小貓定下要和柳楠去過年,她這幾天就不開心,今天尤甚。
“是啊,她下午來,我們明天就走,計劃二十九就到她老家了。”張小貓在照鏡子看自己頭上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