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喜歡他姐?”看著丁如龍遠去的車影,廖冰問道。
張小貓吐出一口煙霧無限向往地說道:“興許他的姐姐是個尤物也不一定。”
“做呢的清秋大夢去吧,走,回家。”廖冰推了一把沉醉的張小貓,前麵先走了。
要吃飯的時候,廖冰從樓下來到張小貓的房間,說道:“本小姐晚上我請你吃肯德基,對你的英勇表現表示嘉獎。”
“不在家裏吃了?”張小貓看了一眼廖冰,他對肯德基沒那麼大的興趣,又把眼睛看向電視。
廖冰氣嘟嘟地擋在電視前說道:“你看我今天穿的衣服漂亮嗎?”
張小貓這才注意到,現在的廖冰是經過精心打扮的,一個黑毛裙裏麵是修身的緊身絨褲,上身穿一件白色的絨衣外麵披了一件貂絨的坎肩,很清新很雍容。
張小貓點了點頭。
“你說好看那,哈哈,我打扮了一個小時那。”廖冰興奮的臉又紅了起來,喋喋不休地說著。
“我的意思是說你躲開點電視。”張小貓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你。。。張小貓,你過分。”廖冰反手把電視閉了,氣的大踏步向外走去。
“不把你氣出去我怎麼穿衣服。”張小貓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快速地掀開被窩。
晚上還是去了肯德基,兩個人早早的吃完了飯在街上閑逛,逛了一會兒廖冰穿的少就感覺凍的受不了,於是廖冰就提議去迪吧玩去,兩個人都是年輕人的心性當然一拍既合。
點了一個小桌,張小貓和廖冰要了一打的啤酒,隨著台上的領舞一邊晃這身上一邊喝啤酒。
可是,他們卻沒有看到一個年輕人,看了一眼他們後就匆匆地跑到迪吧的外麵打電話。
“丁如龍,我看到下午打咱們的小子了。。。對對。。。錯不了。。。兩個人,我盯著那。。。來吧。”放下電話這小子又進屋裏站在一個角落裏遠遠地盯著張小貓。
兩瓶啤酒下肚,張小貓的樂感好像也好了起來,屁股離開凳子站在桌子前隨著音樂的節奏搖起來。
剛啟開第三瓶啤酒,一個人碰了碰張小貓說道:“哥們,你叫什麼名啊?”
“張小貓,什麼事啊?”張小貓看了一眼旁邊的人,這個人手裏夾著煙,張小貓看著2有些麵熟。
“我下午在冰場讓你給踢了兩腳,不記得了?”來人陰險地笑笑。
張小貓也笑了,喝了一口啤酒笑道:“怎麼?屁股又癢了?”
“不要囂張大勁了,看看門口。”那人用手向門口指去。
張小貓往門口一看,門口站了密密麻麻一大幫的人,把過道堵的嚴嚴實實的,應該有二三十人吧,有個人他認識,就是沒有門牙的那個小子。
“在這裏還是去外麵?”張小貓又喝了一口啤酒對那人說道。
顯然這個小子說了不算,他跑回去對一個長頭發的人說了幾句,又跑回來對張小貓說道:“姓張的,我老大說了去外麵方便。”
“嘿嘿”張小貓笑是因為在外麵他能施展開拳腳。
“嗬嗬”那人笑是因為打架他們人多在外麵不吃虧,而且要比在屋裏還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