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些天想的最多的是。”沈君輝神秘地笑道:“我這個年齡是不是也該有個大外孫子了?”
“哈哈哈哈。”兩個人對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在滑冰場上,張小貓看廖冰又摔在地上,他哈哈大笑著,像占了多大的便宜。
“你都拉我起來啊,混蛋。”廖冰剛剛跟張小貓學滑冰,已經摔了好幾跤。
不想張小貓理也不理她,兀自拿出煙點著,蹲在地上嬉笑著看著廖冰。
剛想又發火,忽然廖冰眼珠轉了轉,她一下想起來張小貓這家夥是吃軟不吃硬的,自己不宜和他對著幹,昨晚媽媽不也說了嗎,讓她多些女人味。
“哎呀,貓哥,摔的疼死我了。”廖冰故意把聲音發著嗲,而且臉上顯出痛苦的小模樣。
張小貓立即站起來,把煙扔了伸手對廖冰問道:“把手給我,感覺那裏疼啊?”
“屁。。。屁股。”忍住笑,廖冰還強裝痛苦。
“感覺沒有傷到骨頭就行。”張小貓用手拉著廖冰說道:“這回我拉著你,慢一點,把腳脖子挺直了,先走外八字。”
果然,廖冰的計策奏效,握著張小貓溫暖的手,廖冰開心的像個剛下完蛋的小母雞,在滑冰場裏咯咯地笑個不停。
要傍晚的時候,張小貓的領導陳局長來看張小貓了,看張小貓恢複的這麼快也嘖嘖稱奇,他和沈君輝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了,晚餐就在沈君輝家裏吃的。
吃完飯,陳局長來到張小貓的屋裏對張小貓和廖冰說道:“那個整了容的確實是米力,這次行動沒有抓到他,不過他也跑不出南山鎮,估計是跑山上什麼地方去了,現在可以肯定的是他已經投靠了日本的情報組織,現在我判斷江海公司有可能就是日本人的一個情報站或者是間諜組織,這次米力的整容和他帶著有效身份回國就說明他的身後是有靠山的,從他不惜對張小貓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殺來看,他極有可能沒有把你們是特工的事情跟他的組織彙報。”
陳局長大膽的推測讓張小貓和廖冰都感到很驚訝。
“為什麼他不把我們的身份告訴他的組織那?”張小貓問道。
陳局長看了廖冰一眼說道:“這裏有一部分是廖冰的原因,當米力整完容從日本回國後發現你和廖冰都在江海公司上班,但他沒有跟他的組織彙報是因為,他對廖冰還不死心,因為他知道把這情報彙報給組織,組織會很快就會開始對付你們兩個人,而這並不是米力所希望的,他於是就盤算一個計劃。”
陳局長停頓了一下又開始說:“他的計劃裏隻要把張小貓殺死,廖冰就是他的了,而且他對自己的整容很有信心。所以他才會瘋狂地刺殺張小貓,當這一切敗露的時候,他自然更沒辦法對他的組織說,你們是特工,因為這個時候說了就是背叛。”
“您說了這麼半天?是什麼意思?”廖冰單刀直入,她知道自己的領導是什麼做派,解釋這麼多肯定就是要掩飾另一個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