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樣會好長時間都不會愈合。。。。。”說到一半,忽然發現站在門口的廖冰。
廖冰眼神複雜地看著媽媽和梁叔叔,胸膛起伏,忽然她跑過來,搶過梁叔叔正往身後藏的兩隻手。
每個手上都有五六個手指甲大小的水泡,有兩個水泡被媽媽挑破了,還在流著血水。
“。。。。。爸!。。。。”廖冰抬起頭看著梁叔叔,喊了一句十幾年前就該喊出的這個字,她已經淚流滿麵。
雖然隻是一個字,卻滾燙、熾烈,包含著千萬種的情感。
原來喊出藏在心底的這個字也不是那麼艱難,而且還有種痛快宣泄的淋漓。
廖媽媽和梁叔叔一愣之後都是一臉的驚訝和不解到不信然後是驚喜。
“哎。。。。”梁叔叔顫抖的應聲足以代表他內心的激動,是啊,十幾年的期盼,到現在的一朝被認可,怎麼會讓他不激動那。
“冰兒,我的好孩子。”媽媽把梁叔叔和廖冰一起摟在懷裏,麵對世上兩個自己最親近的人,也許,這麼多年以來最受煎熬的就是她了。
一家人摟抱在一起流淌著幸福的眼淚。
晚上廖冰是和媽媽住在一起的。
好久了,媽媽都沒有單獨和廖冰說隻有母女才能說的體己話。
“冰兒,別怪媽媽嘮叨,我再跟你說一次,你現在這個工作就不要幹了,你的工作太危險了,知道媽媽和你梁叔叔多麼擔心你嗎?你要是不好說,讓媽媽跟陳局長說。\"媽媽苦口婆心地勸廖冰:”而且你也知道,媽媽的年齡一天天的大了,這一大攤子的事業早晚你要來打理的。“
“媽,我以前不總跟你說嗎,我喜歡這個工作。”廖冰還在堅持。
從她懂事起,在她的生活裏就是與仇恨為伍,她的信念就是讓自己強大起來,然後報仇。
雖然她很盲目,但仇恨就是這樣在她的心底駐紮了二十幾年。
看著女兒秀麗的容顏,媽媽對廖冰問道:“你對這個張小貓有好感嗎?”
“媽,你說什麼啊?他是我同事,而且還救過我的命。”廖冰臉騰地一下紅了,嬌羞地反駁著媽媽。
“你當你媽媽傻啊,媽媽是過來人,你看他的眼神媽媽都知道不一樣,你有了很多的變化,是不是也跟他有關係啊?”媽媽用手刮了廖冰的鼻子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緊張地問道:“你又出什麼危險了?他怎麼救的你啊?”
廖冰想起張小貓那次救自己,她的臉更紅了,把頭紮在媽媽的懷裏威脅道:“媽,已經沒事了,你要再問,往後什麼都不跟你說了。”
“不問了,不問了,唉,你這孩子,你認識的男孩子也不可謂不少吧?可是你第一次把一個男人領家裏來是吧?騙的了別人騙不了自己。”媽媽憐惜地把廖冰摟在懷裏,同時也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你的年紀也不小了,不過,我看這個張小貓對你好像不太上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