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貓看廖冰頻頻點頭,又接著說:“你加班了,我自然就不能坐你的車了,這就等於脫離了你的保護,或者說暗殺我的人隻想要我一個人的命,他還是不想辣手摧花的。”
“哎。。。。。人長得漂亮也是不死的理由嗎?”張小貓低著頭把腦袋晃了晃。
“別說那沒有用的,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破綻的呢?”廖冰急於知道真相,著急地催促張小貓說下去。
“今天下午夏班長來看我,和我閑聊起來一個人,這個人的後背有兩道長長的刀傷,肚子上有槍傷,右手腕處有貫穿刀傷。”下午張小貓和夏班長聊天的時候廖冰沒有在場,所以張小貓眯著眼睛看著廖冰問道:“你說這個人是誰?”
“你說的這些傷痕隻有一個人能對上號,他就是-----米力!”廖冰眼睛裏閃著怒火,咬著牙從牙縫擠出米力的名字。
“而且,我在夏班長送來的果籃上發現了一個東西,就是你教我認識的微型竊聽器。”張小貓慢慢又站起來,廖冰扶著他來到窗前,這時候不遠處爆炸著火的房子前已經閃爍著一片的警燈。
“所以你就故意說要出院?故意回誰都不知道的家?”廖冰的疑問豁然開朗,可隨即又一個新的問題出現在腦海,便問道:“那你怎麼肯定今晚上他們要對你下手?”
“是竊聽器,因為他已經知道我了已經知道了他是誰!所以他迫不及待地出手了。”張小貓說著很繞嘴的話,意味深長地看著遠處忙碌著救火的人們說道:“我以為應該在明天或者後天他會動手,因為你跟我在一起,他的初衷是不想殺你的,可是我賭不起,所以我們來的賓館。”
“可是這個米力在那?”廖冰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隱藏在背後的米力在哪裏?
“嗬嗬。。。。。。”
“你嗬嗬是什麼意思?”
“我嗬嗬的意思是,米力就在我們身邊,而且他還天天圍著你的屁股後麵轉。”張小貓笑的有些邪惡。
“你。。。你說。。。你說秋源翔宇吧?”廖冰的神情有些不可思議。
“對!秋源翔宇就是米力!”張小貓斬釘截鐵地說道。
“怎麼可能?完全是兩個人啊。”廖冰有些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在她的眸子裏閃動。
當和你天天在一起的一個人卻是另一個人時,你會作何感想?
“你不知道有一種改變叫整容嗎?”張小貓悠然地說道。
隨後,廖冰把南山鎮這裏發生的一切都彙報給了陳局長。
陳局長在電話裏沉吟了片刻,然後說道:“你們目前的狀況很危險,明早或者現在就回省裏來,南山鎮那麵的事情我安排人處理,注意,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你們的行蹤。”
放下電話,廖冰詢問地看著張小貓。
“明早晨走吧,不要開你的車了。”張小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