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小貓去修配廠把車取了回來,來到公司也沒有什麼事情,秋源翔宇出差還沒有回來,所以張小貓的時間是輕鬆的。
閑來無事的張小貓隻有去和夏班長閑侃。
“秋源翔宇你以前見過嗎?”張小貓問夏班長。
“以前沒見過,這個秋源翔宇是第一次來我們國家。”夏班長吸著張小貓給的煙,又補充了一句說:“說來也怪,這個秋源翔宇是老秋源的侄子,可是平時卻看不到他們在一起親近的意思。”
“可不是,你要不說我還沒感覺,他們真的不走動,按說都是日本人還是叔侄關係,在異國他鄉應該很熟絡的。”張小貓也迎合著夏班長說道。
夏班長隔著玻璃看了看走廊外沒人,然後對張小貓說:“這個秋源翔宇也挺隔路的?他做的有些事和別人不一樣?”
“什麼事啊?”張小貓又遞過去一根煙。
“有幾次他讓我開車拉他出去,你還記得吧?”夏班長看著張小貓問道。
“是啊,是啊。”張小貓點頭,有幾次秋源翔宇直接就讓夏班長開車送他去辦事,一出去就是半天,想著自己就是個司機,嘴不該欠,所以自己也沒有問。
“他是去洗澡去,他去洗浴中心洗澡從來不讓搓澡工給搓澡。”夏班長有些神秘地說道:“每次都是讓我也去洗澡,然後讓我給他搓澡,不過每次回來都給我二百塊錢。”
“他領你去洗澡,還讓你給他搓澡?然後給你二百元?”張小貓有些驚訝地看著夏班長。
“對啊,怎麼了?”
“你沒有給他特殊的什麼服務?”張小貓眼神複雜且帶著玩味地看著夏班長,還不經意地看了下他的屁股。
夏班長頓時醒悟了過來,抬起腳踢了張小貓的椅子一腳,罵道:“你這個死貓,腦子裏一天竟想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晚上張小貓請夏班長吃飯, 由於快到年末了,公司的財務都在進行年終結算,所以廖冰開始忙碌起來,估計要加幾天的班。
兩個人找了個小店,點了四個小菜,邊喝邊聊也算盡興。
都說酒越喝感情越厚,那是一點不假,兩杯酒下肚,夏班長已經把張小貓當成了最親近的知己了。
“你知道嗎?我的最早是幹啥的嗎?”夏班長打著酒嗝對張小貓說。
“幹啥的?混黑澀會的?”張小貓淨挑威風八麵的行業說。
“去,我原來也是司機。”
他的解釋遭到張小貓噓了一聲。
“可是我的這個司機可不是一般的司機,我是給咱們董事長王大江開車的司機。”夏班長翹著大拇指,牛哄哄地說道。
“那你怎麼混。。。到司機班了?”張小貓來了興趣,每個人都是一個小世界,每個人都是一本故事會呀。
“唉。。。。。。”夏班長長歎一口氣,把酒杯裏的白酒一口幹了下去,眼睛看著窗外無盡的遠方,些許的滄桑和落寞寫在臉上,張小貓也沒打擾他,任他進入回憶的長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