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你打開我的背包,裏麵的帳篷上有繩子。”對麵的廖冰對張小貓喊道:“你把繩子接上估計拴樹上就夠了。”
張小貓把繩子找出來,試試非常的結實,很快張小貓就把這端的繩索在一棵樹上栓牢了,對麵的廖冰也把繩子拴在一棵樹的根部,這樣就形成了一高一低的坡度,可以先把兩個背包滑過去。
看著背包緩緩地滑到對麵廖冰的手裏,張小貓信心十足地用手抓著繩索,輕輕地踩著橋板向對岸走去。
就在張小貓已經在橋上走了三分之二的時候,對麵的廖冰甚至都以為勝利在握的時候,狀況突然發生了。
張小貓的腳下一虛,一塊木板斷了,在腳下翻轉著掉得沒了蹤影。
“啊!。。。”對麵的廖冰剛喊了一半,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她怕驚擾到張小貓。
“嘿嘿,幸好有第二套保護措施。”張小貓雙手一使勁抓住了連接對岸的繩索,心裏暗自慶幸。
可是就在他雙腳騰空雙手吃力之際,手裏的繩索突然也斷了!
啊。。。。。。
廖冰是眼睜睜地看著張小貓手裏抓著一段繩索掉下去的,嗖的一下,人就不見了。
一切都是那麼的突兀,讓人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機會,張小貓就這樣掉下去了。
“哇!”廖冰呆愣了幾秒鍾,萎頓地靠著石台癱坐在地上,無助地大哭起來,她知道這麼高的懸崖掉下去是沒有活著的希望的。
她哭,是因為自己剛剛淺淺地了解了男女之間的溫情,而這個男人就離她而去。
她哭,是因為自己剛剛找到一個背影像自己父親的人,卻也像他的父親一樣,永遠地又離開了她。
她哭,是因為就在剛剛救了自己的命的男人,現在卻在自己的麵前掉下了懸崖。
也許,她該哭的正是自己。。。。。。
······
兩個小時後,或者更久。。。。。。
廖冰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到後來自己隻是大腦空白,精神恍惚地坐在那裏不知所措。
“。。。。廖冰!。。。。廖冰!。。。。”廖冰不知道是誰喊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對方喊了自己多少聲,恍若隔世的廖冰無助地抬起頭看到米力的時候,她淚水再次的決堤了。
“別害怕,不要哭!廖冰。”米力著急地喊道:“有我在那!”
一路追蹤而來的米力來的吊橋的一端時,看到飄蕩在對岸懸崖上的繩索,還有橋上缺少的木板,他已經猜測到了眼前發生的情況。
“張小貓那?”米力大聲地問:“他去了哪裏?”
“他。。。嗚嗚嗚他。。。他掉下去了。”廖冰站起來,像是看到了救星,眼淚嘩嘩地流著。
“快點把繩子拴塊石頭扔過來,我們一起下到懸崖下去找他。”米力從自己的背包裏又拿出一段繩子,把身後拴在樹上的繩子換掉。
廖冰像是被打了一針興奮劑,飛快地行動起來,先把繩子解開,然後找一個適當的石頭拴上用力地扔向了對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