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不說那些。我剛才讓那孫子明天給你道歉,他要敢再亂造謠,我繼續收拾他。”
腋毛女說:“算了,你也別讓他來給我道歉什麼的了,我現在看見他就煩。”
我說:“那總得讓他賠點錢吧?”
腋毛女說:“不用了,我是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你放心,你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帥小夥很聽話,第二天早自習下課,他就來我們班了。因為昨晚和腋毛女聊過了,她是真心不想多看一眼帥小夥,所以,我立馬走出教室,把帥小夥叫到一邊,說:“錢呢?帶來多少?”雖然腋毛女不想讓帥小夥掏錢,但我覺得帥小夥必須承擔點什麼,所以,腋毛女不好開口要這錢,我來說。
帥小夥也不敢廢話,從褲兜裏掏出兩百塊錢,說:“我……我就隻有兩百塊。”
我背後突然傳來方腦殼一聲咒罵:“他媽的,你這孫子還敢來!”我回頭一看,方腦殼正奔跑了過來,一副要揍帥小夥的模樣。
我把方腦殼攔住,說:“別急,是來道歉的。”
方腦殼罵了幾句,又踹了幾腳,帥小夥完全不敢還嘴。
之後,我把這兩百塊錢拿給了腋毛女,腋毛女沒接手,就說先還給我兩百。
上課沒一會兒,神經病給我發來信息,“你把一個女生弄懷孕了?”神經病對我的騷擾從來就沒有斷過,可我始終不知道她是誰,這讓人很鬱悶。
我心裏罵了句髒話,回道:“放屁!”
神經病說:“那就好!”
我說:“怎麼,你這是相信我,還是有其它意思?”我感覺很奇怪,要是換著其他人,肯定還會東問西問,神經病竟然回複了這麼一句過來。
神經病說:“肯定相信你啊!”
我說:“你到底是誰啊?你說你天天這樣玩,到底圖個啥啊?”
神經病說:“哎!你以為我想啊?”
我說:“既然你不想,那你就現身啊。”
神經病說:“我給你發的信息,你刪了沒有?”
我說:“刪了,怎麼?”
神經病說:“你容我在想想。”
無論我怎麼問,神經病依然不肯告訴我她是誰。因為被王妍整蠱過一次,所以無論神經病說什麼喜歡我之類的話,我是一點沒放心上。
課間操結束後,我走到樓梯口時,就聽見幾個女生在聊腋毛女打胎的事,看來這事要不了多久就會在學校穿得沸沸揚揚了。
果然,幾天後,不少人都在議論腋毛女打胎的事,傳出來兩個版本,一個說,是我把腋毛女弄懷孕的;另一個說,是帥小夥把腋毛女弄懷孕的。
周五下午最後一節課的時候,一個陌生號碼給我發來信息,“我是陳朵朵。”
我沒多想,回複了一個“哦”字,然後把號碼存了起來,備注上名字。
沒一會兒,陳朵朵又發來信息,“放學後,我想給你說點事,有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