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好好好,不去醫院。”
那女生說:“啊?那怎麼辦?”
出租車這時已經開了過來,那女生直給師傅搖手,說:“不坐了,不坐了……”
我歎了歎氣,對鄭雪晴說:“那……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鄭雪晴將頭靠在我肩上,直搖頭,說:“我不回家……不回家……”然後又說:“我難受,難受……”
我朝大街兩邊看了看,斜對麵有家旅館,我說:“要不咱們還是先住在賓館吧?”我本來是想就住現在這賓館的,但想想還是算了,畢竟何力一夥人在裏邊。
鄭雪晴說:“好!”
我就扶著鄭雪晴往斜對麵那家賓館去了,到門口的時候,我就讓那女生扶著鄭雪晴,哪知道鄭雪晴死死把我拽住。
那女生倒是積極,說:“房間我來開,房間我來開……”
我說不用,但那女生非要開,立馬跑進了賓館,然後開了兩個房間。
進了房間之後,那女生說:“你們先聊。”然後加重了音說:“放心,我不會走的,有什麼事打我電話就是。”接著又朝門外指了指,繼續說:“我就在房間裏待著。”完了之後,還問我電話是多少,我也如實報給了她,她就閃了一下我電話。隨後,那女生便走出了房間,然後將門給關上了。
我把鄭雪晴扶到床上坐著,她雙腿夾得很緊,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一隻手捏著我大腿,一隻手捂著胸口,喘著粗氣說:“我……我……我熱……熱得心裏難受。”鄭雪晴肯定也在憋著。
鄭雪晴當時穿了兩件衣服,我說:“你……你把外套脫了吧!”我是打心底不想跟鄭雪晴發生那種關係,畢竟她是曾美玲好姐妹,浩哥親妹妹。
鄭雪晴把外套脫了之後,還是說熱,心裏熱難受。
真的,我當時真想說,要不你自己用手解決吧,可我說不出口。
猶豫了好一會兒,我說:“要不我……我先走,你自己……”
我挺尷尬的,說:“哎呀……你……這……怎麼辦啊?我……要不,你去洗個澡好了,可能會好有點。”
鄭雪晴猶豫了下,然後衝進了浴室。
我走進衛生間,然後將鄭雪晴的衣服褲子拿了出來,放在了屋子裏的凳子上,然後又把手機給她開了機,有幾條信息,全是曾美玲發的。我將鄭雪晴的手機放在床頭櫃上,說:“我就在門口守著,你有什麼事叫我,或者打電話也成。”說完,我直接走出了房間。
站在門口,還感覺有一絲涼意。
時間一分分鍾地過著,雖然剛才經曆了這麼離奇的事,但現在畢竟也很晚了,感覺有點困了,哈欠連天!
估計過了一個小時吧,門突然開了,鄭雪晴尷尬地笑了笑,說:“進來吧!”此時的鄭雪晴,穿著整齊,臉色、語氣也恢複了正常,隻是頭發很濕。
我長舒一口氣,看來這藥勁終於過了。
我回笑了下,走進了房間,但沒說話。
鄭雪晴又說:“剛才……不……不好意思哈。”
我尷尬得不行,說:“沒……沒……”
鄭雪晴說:“謝謝了哈!”頓了下,繼續說:“沒想到何力是這種人。”
我說:“沒……沒事!”
接著,鄭雪晴竟然給何力打去了電話,而且還特意開上了免提。
鈴聲響了一陣之後,接通了,鄭雪晴氣呼呼地說:“何力,你什麼意思呀?”
何力說:“什麼什麼意思啊?”
鄭雪晴說:“你裝是吧?你信不信我報警?”
何力愣了下,說:“你……你報啊,反正我又沒碰你,再加上藥也不是我放的,誰怕誰啊?到時候丟人的又不是我。”何力明顯虛了,雖然嘴上說不怕,但完全沒有底氣。
我這才想了想,從何力進房間,然後再到我去敲門,最後到他打開房門,整個過程絕對超不過三分鍾。何力說沒有碰鄭雪晴,這……
鄭雪晴說:“你……你真是惡心,枉我之前還把你當成朋友看待,沒想到你卻是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