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能有十分鍾左右那黃牛小夥還是沒有回來,我有點擔心他可能是跑了,就問良辰“那小子還沒回來,該不會跑了吧。”
“不會的,他肯定會回來,等他回來咱們就知道那老板到底是不是騙子了。”
“你讓他幹嘛去了到底?”我問道。
“我讓他確認一下剛那人是不是飯館的老板。”
“我說良辰,你搞笑麼?你自己都確定不了,讓一個倒賣火車票的黃牛去打探,真有你的。”
“要是他真的是另一個身份,指不定就是那三家的某一家的人,那我們已經暴露了,所以那飯館我們不能再去了,那小子沒回來之前我們現在最好哪也別去。”
“啊,對了,當初和我爺爺一起的那三個人,到底是怎麼個來頭?和我說說唄。”
良辰四處看了一下,和我說道
“我現在所知道的是他們年輕的時候和你爺爺一樣是個無人知曉的普通人,這也讓我在知道他們三人之後很難查到他們,不過就在我找你之前,我查到了其中一人,他叫錢守敬,原來是福建一家物流公司的老總,不過早已退休在家,接他位子的是他的兒子錢天龍,而另外兩個人我一點眉目沒有,但是我有種感覺他們既然還對你爺爺有所行動,那說明這三個老家夥現在必然還是存在聯係的。”
“那你的意思是那老板是他們的人?”
“我們現在還沒確認那老板到底是何人,不過人心都是自私的,既然那三個老家夥現在沒在一起,很有可能既單獨行動,又保持一種合作的微妙關係,要是那老板真是另一個身份的人,我也不敢確定是他們三家一起派出的,還是某一家單獨秘密派出的,所以,我們還是等那小夥回來再討論這個問題,不然我們現在就是在說廢話。”
我剛想問問他是怎麼查到那個錢守敬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老爹的,估計想問我去哪了,怎麼不在家。
“喂,爸?”
“爸”字剛喊出口,兩頭都沉寂了一下,我已經好久沒有用“爸”這個稱呼了,一般都是直接跳過這個稱謂的,不知這麼的突然就脫口而出了。
“什麼事?”我趕緊接著問道。
“你怎麼不在家,幹什麼去了?”
“哦,我一朋友要去外麵辦點事,讓我陪他。”
“誰?去哪裏?”
“說了你也不認識,去雲南,還有別的事麼?沒別的事我掛了。”
“去雲南?就你們兩個嗎?去雲南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他去談生意唄。”
“哦,我雲南那邊有個朋友,我一會兒把他聯係方式給你發過去,你要那邊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幫忙,行,掛了,在外麵注意點。”
“知道了。”
掛了電話,良辰問道:“誰的電話?”
“我老爹的,問我去哪了,我告他去雲南,他說他那邊有朋友,有困難可以找他,真奇怪,竟然主動給我打電話。”我自言自語道。
“看樣子你和你老爹關係不太好呀。”良辰說道。
“不管你事。”我沒好氣的回道。
我把頭扭到一邊,不知為何,自從上次醫院我老爹給我那種怪異的感覺之後,每次想起他我總是很不舒服。
這時良辰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幹嘛?”我回過頭。
我一回頭,正好看見那小黃牛往我們這邊走來,心想你可算回來了,別說我心裏還有點小激動,驗證的時刻要到了。
黃牛小夥走到我們身邊,蹲下來,良辰問道“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