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陸飛送陸紫蕊去機場。
“小飛,記得,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有什麼事情。”陸紫蕊仍不不放心的叮囑。
陸飛點點頭,“知道啦,姐姐,你放心回去吧,我辦完事情會盡快回去的。”
飛機場的廣播已經在提示乘客登機了,無奈,陸紫蕊隻好和陸飛分手。
送走陸紫蕊,陸飛轉身麵向一個站在身後的影子。
“你來了?我們出發吧。”陸飛淡淡的開口,給人的感覺和平常完全不同,仿佛換了一個人一般。
人影沒有說話,隻是領先向另一個候機大廳走去。
等飛機的過程中,陸飛再次接到公孫情的電話,陸飛告訴對方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辦完,所以可能還要等幾天才可以去。
“什麼?你敢放我鴿子。”公孫情點電話裏直接暴走了。
“我會去的好不好,我可沒說過我不去啊。”陸飛把電話離耳朵遠遠的,還是能聽到裏麵的咆哮聲。
“我和半夏已經在這邊等了你七天了,你要是在不過來我就順著電話線爬過去咬死你。”公孫情氣的已經口不擇言了。
這幾天他們在夏威夷煩死了,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男人來糾纏,無一例外的都是覬覦兩女美貌的,現在正需要個男的在前麵當擋箭牌,可是陸飛卻一直不過來,讓公孫情很很不爽,出來之前可是說好當保鏢的啊,怎麼可以這麼沒有職業道德。
廢了好大力氣,陸飛總算把公孫情安撫下來。
“你的女人緣還是這麼好。”陸飛身邊的人冷冷的開口,剛才打電話,陸飛並沒有避開對方,加上公孫情的聲音那麼大,所以全被對方聽到了。
“什麼時候你也會對這些事情關心了?”陸飛淡淡的說道。
沒有得到回答,兩人再次沉默下來,仿佛陌生人一般。
這是一個小島,一個數年都見不到一個人的無人島,可是今天卻迎來了兩個訪客。
一身白衣,帶著一個半覆的麵具,一直閉著眼睛的青年踩著軟軟的沙灘問道:“就是這裏麼?”
“是的,主上。”邊上一個穿著黑衣的女人冷冷的說道。
“哎。”青年歎了口氣,“我說過吧?”
莫名其妙的問話,但是女人卻聽懂了,“對不起。”
道歉的聲音都冷冷的,聽不出一絲感情,完全讓人感覺不到道歉的意思。
但是青年卻接受了,他知道,對方就是這種樣子,從來沒變過。
如果有華夏的江湖中人,就可以發現,來的這兩個人正是刀皇和他座下天地人三堂中天之堂的堂主,天罰。
“已經有人先到了。”天罰觀察了一下,開口說道。
“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淡淡的語氣,可是卻不容置疑。
兩人信步閑庭的走在叢林中,一路上連隻動物也看不到,憑借動物的本能,它們知道這兩個人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動物不敢過來,不代表人不敢,雖然人也算是動物中的一種。
“站住,這裏不是你們可以來的,想活命的話最好快點回去。”兩個穿著迷彩裝的人攔在刀皇麵前,看著這一對仿佛正在散步的情侶一般的男女,開口警告。
兩人都是西方人,從打扮看起來像雇傭兵。
刀皇沒有理會對方,甚至連腳步都沒有停下。
“站住,不然我開槍了。”兩個雇傭兵舉起手中的武器瞄準刀皇。
他們和其他人有協議,那些同樣在這個島嶼上的人。這些人分為好幾個勢力,但是為了共同的目標定下協議,不可以內鬥,現在他們拿不準這一對男女是不是另外幾方勢力中的人,所以不幹貿然開槍。
他們不敢開槍,不代表天罰不會攻擊,在他們用槍指著刀皇的一瞬間,天罰就從原地消失。
隨後,兩個雇傭兵一臉驚駭的捂住喉嚨,可是怎麼也捂不住衝天而起的血液,慢慢的軟倒下去。
刀皇從兩人身邊走過,仿佛沒有看見一般,其實也確實是沒有看見,因為從頭到尾刀皇都沒有睜開過自己的眼睛。
島嶼中部的一個山洞前麵,原本空曠的地方被人擠滿,本來什麼都沒有的地方現在被人搭建成一個個營地,從布局來看應該分為三方勢力。
“洛克,有人來了。”在一個營地中,三個人正圍著一張桌子仿佛正在研究什麼,其中一個人突然開口說道。
“我知道,希曼。”洛克頭也不抬,他早就知道島上來了一對男女,而且已經殺掉了自己兩個人。
“沈,你有什麼意見?”名叫希曼的男人把頭轉向另一個東方男子。
被喚作沈的男子和煦的笑著,“也許是客人也說不定呢,我們不就是這麼認識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