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強見他準備動手,當即也就四下張望,看到有一棵和手腕差不多的粗細的樹,他快步衝了過去,直接使出蠻力,把這小樹拗斷,然後將那尖刺的一端朝著前麵,做成一個長矛一樣的存在,來保護自己。
這落在那截脈流大師的眼中,他明顯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張誌強居然擁有這麼大的力氣,要知道,這種小樹,看起來似乎很細,想要壓彎也容易,但是想要直接拗斷的話,那就不容易了。
“看來你也並非是泛泛之輩,不過,對付我的話,這還遠遠不夠!”截脈流大師說著向張誌強走了過來。
他越走越快,最後幾步幾乎是腳不點地一樣,隻是足尖在地上輕輕點動,直接就躥到了張誌強身前。
張誌強雖然手裏抓著那根小樹苗,但是這一下子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被他欺近了身邊,眼看這家夥抬手一掌就向自己胸口按來,隻能將手裏的樹枝抬起來,向前擋去。
結果“啪”的一聲脆響,手腕粗細的樹幹直接被他一掌拍斷,那隻手掌繼續向前,按在張誌強胸口之上的時候,張誌強隻感覺胸口仿佛被一塊石頭砸中一樣。
整個人直接向後飛起,撞在兩米開外的一顆樹上,這才停止下來。
張誌強手裏握著兩截斷掉的樹幹,渾身酸痛無比,尤其是胸口被截脈流大師拍中的地方和背後撞在樹幹上的地方,這兩處痛得要命。
但是張誌強並沒有在地上做任何的停留,直接就站了起來,重新麵對對方。
“不錯!很耐打!”截脈流大師說著再次向前,一步踏出之後又是一掌拍向張誌強。
這一會張誌強早有準備,眼見他殺來,直接就用手裏的斷裂樹幹去捅他的肚子,準備來一個兩敗俱傷,或者以攻代守,逼得他收回掌去。
誰知道這截脈流大師卻好像根本沒看到張誌強捅來的樹幹一樣,依舊一掌按在張誌強的胸口上。
而張誌強手中的樹幹捅在截脈流大師的身上,就仿佛是捅在一塊石頭上一樣,張誌強被他拍得向後飛退,摔倒在地上之後滾了好幾圈,這才從地上爬起來。
張誌強這次爬起來之後,胸口都仿佛碎裂了一樣,撕裂的疼痛讓他難受無比,劇烈地呼吸了幾下,忽然喉嚨一甜,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嘖嘖...還真是一個頑強的家夥,竟然能夠挨我兩下...”截脈流大師一邊走近張誌強,一邊說道。
張誌強死死地盯著這個家夥,用滿是鮮血的嘴唇開口問道:“你...金鍾罩?”
“算是吧,作為師兄,我當然要有一點更加強大的實力,不是嗎?”截脈流大師說道。
張誌強麵對他的步步緊逼,不斷後退,一方麵確實是因為害怕,另一方麵,則是為了拖延時間。
麵對這個家夥,張誌強自己的話,可以說是完全沒有勝算,而且就算他自己有勝算的話,也不幹出手,原因很簡單,張誌強要是出手的話,就算自己能夠殺了這個家夥,但是對方會是隻有一個人嗎?
肯定不會是!自己在這裏殺了這個家夥,那麼這個家夥的同夥就會對小梅下殺手!
所以張誌強隻能等待,等到神兵天降,等到有人來救自己,因為隻要有人來救自己,那就說明也有人去救小梅了,那樣的話,自己才能足夠放心。
然後他現在唯一可以期待可依靠的,就是龔武帝他們的那幫人了,但是張誌強又根本就不知道到龔武帝臨走時候說的說明緊急任務是不是這個事情。
假如不是,或者龔武帝是被對方調虎離山弄走了的話,那張誌強這次可真的要完蛋了。
張誌強還是首次麵對這種情況,以往的時候,他雖然也在非常危險的狀況當中呆過,但是從來都不需要考慮身邊人的安危,但是這一次,他卻不得不考慮小梅的安全,還有醫院裏麵李同安等人的安全...“究竟是什麼人派你來的?三木集團嗎?”張誌強一邊後退,一邊故意說話拖延時間。
“哈哈哈...那你還真是誤會三木集團了,三木集團,可是良心集團,怎麼會派人來殺你呢?”截脈流大師說道:“我說了,我是來報仇的!”
“胡扯!”張誌強一邊繼續後退,一邊說道:“你當我是那麼好騙的嗎?你們把龔武帝調開,還調動了屏蔽信號的設備,這些要不是有...”
張誌強說到這裏的時候,忽然一個更加可怕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