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是張誌強劍走偏鋒,叫陳朵朵根本反應不過來,今天反而變成了陳朵朵忽然來了這麼一出,張誌強沒有反應過來,他心想你雖然是警察,但你也就是一小警察,現在這事情老子算是無妄之災,蘇家明那家夥似乎是知道什麼,但卻不願意說清楚,隻說會盡力。
他說盡力,就真的會盡力,這一點張誌強相信,所以他現在也沒什麼好擔心的,畢竟擔心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張誌強現在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能做好的一切事情。
所以陳朵朵現在的表現讓他很意外,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陳朵朵已經轉身想要走,他一步跨出,伸手拉住陳朵朵的手,一把拉了過來,把她抱在懷裏,對她說道:“你放心,隻要不死,我就一定娶你!”
陳朵朵被他圈在懷裏,被他從上向下俯視,那是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感覺,她不相信張誌強現在不知道事情的嚴重。
他沒有說你走吧,我的事你不要管了,也沒有像是電視劇小說當中那樣假裝狠心決意的敢自己離開,而是依舊在說要娶自己。
陳朵朵閉上了眼睛,眼睫毛微微顫動,張誌強看著她那圓潤的嘴唇,忍不住就要親上去,就在這時忽然外麵響起了腳步聲,兩人趕緊分來,李俊傑推門進來,身後還跟著另外兩名警察,陳朵朵往後推了推,臉頰上悄然飛起兩朵紅雲。
“這是要幹嘛?”陳朵朵問道。
李俊傑無奈地說道:“拘留。”
陳朵朵默然,她看了張誌強一眼之後,對李俊傑說道:“隊長,我請假。”
李俊傑點頭說好。
陳朵朵去了之後,張誌強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手機,然後把李俊傑甩給自己的那兩包大中華拿著放進了口袋。
李俊傑走上前去把張誌強的手機沒收,然後讓那兩個警察把張誌強往拘留室帶去,他坐下來之後歎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感歎自己的人生到底是倒黴還是精彩,為什麼每次發生這種事情都要讓自己撞上?
剛才那個電話,是頂頭上司打來的,頂頭上司在電話裏麵也很無奈,上麵有人要這麼搞,他也沒辦法,再說這事情張誌強也確實是最大的嫌疑人,隻不過,他們要拘留張誌強幹嘛?
這沒有證據,拘留了也是白拘留啊。
李俊傑再次點上一根煙,前麵的事情,在加上如今的事情,還有自己聽到的那些事情,在他的腦海當中迅速牽連起來。
最後他苦笑了一聲,在他所知道的事情支撐之下,他推測出如今這事情應當是江濱集團和陳半江正式開戰的序曲。
陳半江啊…李俊傑歎息一聲。
陳朵朵在出門之後就往自己家裏打電話,接電話的是那個老傭人,老傭人吳媽說陳半江現在正在書房,阿虎在這裏。
陳朵朵於是就往家裏趕,她覺得這件事還是親口和自己的父親說比較好,再不至於,自己就對父親說那個男人就是她喜歡的男人。
陳半江坐在書房當中的藤椅上,手裏拿著那杆老煙杆子,正一口一口地吸著。
陳阿虎臉色平靜地站在陳半江的麵前,實際上他的內心卻並不平靜,緊握的拳頭出賣了他。
“馬誌爾雖然是個蠢貨,但他還沒有蠢到不知天高地厚,想要找死。”陳半江說道。
“這麼說來的話,我的那位老朋友,終於又準備和我玩一玩了。”陳半江說著看向陳阿虎,問道:“那小子現在已經進去了?”
陳阿虎點了點頭,說道:“要不…放棄他?”
陳半江眯起眼睛,用煙鍋敲了敲桌子說道:“阿虎啊,難道你還看不出來那隻老鱉的目標是我?那個張誌強,隻是倒黴的被他們以為是我的…”兒子這個詞陳半江沒有說出來。
陳阿虎聞言說道:“我當然知道,隻不過…我去宰了那頭老鱉!”
“啪!”的一聲,陳半江猛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對著陳阿虎說道:“阿虎,當年你們幾個一起跟著我打天下,如今就剩下你一個人,這些都是我對不起你們,你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混蛋話了。”
“都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退出江湖,依舊是身不由己,既然這樣,那我就要殺一殺那隻老鱉的威風!好叫他知道我陳某人並非是怕了他!”
“可是…”陳阿虎欲言又止。
陳半江歎息一聲:“難道真的要到了刀架在脖子上,才掙紮嗎?對方既然已經出刀,那我也隻好亮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