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多管閑事!”
姬興哼了一聲,有些不高興的說道:“今天差點把命動送了,還不長教訓?”
呃!
道理是這樣的,好奇心害死貓的道理我也懂,可我就是想知道嘛!
更何況也不止好奇好不好,這件事本身與我有關,要是搞不明白禁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睡覺都不安穩!
“別問了,我不會告訴你的!”
見我賊心不死,姬興直接把我的路堵死,冷冰冰的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人雲亦雲傳說太多,到最後失真很嚴重,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誰碰誰倒黴!”
這樣啊,那就算了!
縮在姬興的懷裏,一想起樓上兩位老人的慘死,我的心裏就很不是滋味兒,還有躺在床上的張雅,她到底能不能活下來,誰都說不清楚,我的心裏堵得慌。
“那。。。”
我知道能解屍毒的有兩個人,一個是三爺一個是姬興,回來之前我就想說這事兒的,結果樓上死了兩個人,就把這事兒拉下了,現在和他說一說,看看他到底是什麼態度!
“我可以救她!”
似乎被我弄得太煩,姬興直接對我說道:“不過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嗯嗯!
謝謝你!
在姬興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給陶先生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不要著急,我已經找到解屍毒的高人了,讓他務必照顧好張雅,我們明天就過來。
打完電話,姬興伸手捏著我的臉,笑嘻嘻的說道:“現在高興了?”
那當然了!
這倒不僅僅是張雅有救了,而是因為他的舉動,讓他在我心裏的形象又重新高大了起來。
說實話,在張雅這件事情上,姬興的消極讓我很不開心,如果沒有能力幫忙,不幫也就算了,可是他明明有能力救張雅,卻冷眼旁觀,說難聽的就是見死不救,這讓我很反感。
“我隻希望我們兩個好好的,永遠在一起!”
姬興換了個姿勢,把我緊緊抱著,湊到我的耳邊說道:“我討厭麻煩,更不想主動惹麻煩,但是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剛才我看得很清楚,那隻吊死鬼想殺你。看來獨善其身置身事外已經不可能了,最好的辦法就是狠狠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知道自己得罪了惹不起的人,這才是解決麻煩的最好辦法!”
這家夥一直酷酷的,現在竟然說出這麼溫柔的話,我被感動得稀裏嘩啦,剛想說點什麼,這家夥已經在用實際行動索取報酬了,直接翻身把我壓在下麵,張嘴親我的嘴。
我沒有掙紮也沒有抗拒,我很快被他弄得意亂情迷,稀裏糊塗獻出了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姬興又讓我去買了一塊柳木,專門雕刻用的刻刀,還有朱砂和朱砂筆。姬興告訴我,禁戒上有很強的怨氣和詛咒,那些屍毒其實不可怕,可怕的怨氣和詛咒,已經如跗骨之蛆滲透進了張雅的五髒六腑,如果不把這些怨氣和詛咒解掉,光解屍毒沒有任何意義。
姬興讓我找了一張張雅的照片,然後他對著照片雕刻,他的動作很精細,一刀一刀篆刻,大約過了兩個小時,柳木上已經初具雛形,和張雅的麵相有七八分相似。
做完這些,姬興讓我把朱砂勾兌好,然後用朱砂筆濺了濺,在雕像上寫下一個個稀奇古怪的文字。這些字符很怪異,個個蒼勁如鬆彎曲如龍蛇,即使我不懂書法,也覺得特別有張力,或者說是一種魔性,反正給人的感覺很怪異。
“把這個放在張雅的胸口,讓她用雙手握緊。”
姬興放下朱砂筆,十分疲倦的說道:“不管成與不成,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必須馬上回來,千萬千萬不要在出租屋逗留,也不要在路上耽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回來!”
“為什麼啊?”
姬興這麼嚴肅,我都心裏有點慌,不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吧?
“不該問的別問!”
姬興瞪了我一眼,很嚴肅的說道:“我的話千萬要記住,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還不快去,要不然她就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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