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一個人,那是根深蒂固的,想改變,太難了。
隻是,他不會想到,在他兩次出城的期間,發生了兩件事,一個是仲昊殺閆林,另一個就是仲昊殺閆鶴,他居然兩次都完美的錯過了。
或許,他若多聽徒弟說幾句,也會助他躲過一劫,但是,世間沒有或許,他心中已經完全被怒意所占據了。
“邱鴻!”
曲萬庭陡然站起身形,嗬斥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你還有沒有把我們煉丹師工會放在眼中。”
“哼!老東西,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什麼身份啊,我以為你早忘了,哈……”
“你居然邀請一個賤民來工會做客卿,我看你才是沒有把工會放在眼中。”
“當你之前決定讓這個賤民在會中享有客卿的一切待遇時,我就不再是你工會內一員了。”
邱鴻眼中充斥的怒意,放聲大笑,這些話已經積蓄在他內心許久,如今一口氣說出,甚為痛快,狀態顯得有些癲狂。
仲昊的麵色已有些不愉。
“你……”曲萬庭氣結,一時說不出話來,他對邱鴻很失望,無比失望。
“哈哈……我現在已經是魯陽城煉丹師工會的客卿,這位便是廖會長,想必你不會不認識吧。”
經過邱鴻的介紹,廖權上前兩步,對曲萬庭拱手道:“曲兄,廖某並未挖角,而是邱老弟主動來到我工會,所以,還望曲兄不要介懷。”
“哼!”曲萬庭怒哼。
仲昊抬眼掃了那二人一眼,對邱鴻冷笑道:“既然你已不是我工會內的一員,那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在踢館?”
他這話一出,場內頓時嘩然,如果是比試或者說切磋,那輸贏都無傷大雅,但是,一旦定義為踢館,那意義就不同了。
被踢館的一方若是輸了,那可就不僅僅關乎臉麵問題了,輸者原本的地位都會驟然下降,嚴重的話,甚至會一蹶不振,土崩瓦解。
這在同行之間,是非常嚴重的事情。
“是又怎麼樣,隨你怎麼理解,你就說你敢不敢與我們一較高下吧!”
邱鴻譏笑道。
“唉,邱老弟,咱們來時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可沒有踢館的意思,你若是如此,那我便不奉陪了。”廖權麵色一變,不悅道。
仲昊看了看廖權,冷笑道:“如果你沒有踢館的意思,那你便閃到一邊去,省的我再次傷你。”
再次傷我?
廖權一愣,見眾人都在看向自己,他麵色一變,此子竟然在拿話占自己的便宜,這可令他臉麵有失,他嗤笑道:“這位朋友,還請你說話注意一些,什麼叫你再次傷我,你能傷到我?簡直可笑。”
他可是堂堂一會之長,一身修為雖然隻是靈窺境初期,可他精神力的威力也足以抗衡靈窺境中期強者而不敗,而此子竟然說傷他,豈不可笑。
仲昊輕輕的搖了搖頭,暗歎口氣,漠然道:“看來在拍賣會上給你的那點教訓,並沒有讓你長記性啊!”
“什麼?”
仲昊的這句話一出,令得廖權麵色瞬時大變,目露驚恐,他駭然道:“那四號房間中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