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婚後不久的日子裏,安妮每天都是滿心的喜悅,以至於她確信自己欣賞丈夫那荒唐可笑的音調,並不介意他嘶啞的嗓音。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這支歌開始讓她不安、煩亂。她想,為什麼他總唱這個,不換一首別的呢?
在她涮洗碗碟時,丈夫歌詞中的“瑪麗?安”仍纏繞著她。她知道丈夫在高中時代的羅曼史,也了解他大學時的戀人。在他們相愛的日子裏,安妮也曾對戴維坦白過自己曾經談過兩次戀愛,她曾經愛上過兩個人,但誰也沒有因此以歌聲的形式常掛在安妮的嘴邊。
婚後一年,她找到了和戴維共同的愛好。然而,她卻對瑪麗?安一無所知。瑪麗?安猶如一扇門將她拒之在外。幾天後的晚上,安妮和戴維出外散步,在路上,安妮突然對戴維說道:“跟我談談她。”
“談誰?”
“瑪麗?安。”
“她是我大學裏的戲劇課教師。”戴維說。
“迷你的老太太?”她鬆了口氣。
“並不太老,大概比我大四歲。”走到家門口了,他邊掏鑰匙邊開門邊說,“她是另一個我想與之結婚的女人,這就是你真正想知道的,是嗎?真有那麼嚴重?”
安妮在他之前走進了屋子,小心地掩飾著自己。這突如其來的一陣嫉妒,使她感到自己幼稚而愚蠢。
“不過她拒絕了我。”戴維微笑著說。
“她很漂亮嗎?”安妮嘴上這樣問,心裏卻希望並非如此。
“她有修長的身材,濃黑的頭發,大大的眼睛,非常迷人。當然,她還是一個常因精彩表演而被觀眾報以熱烈掌聲的演員。”
“她後來的情況怎麼樣了?”
“不知道。你幹嗎問這些?這已經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
“我想我是嫉妒了。”她笑著承認道。
戴維微笑著伸出手臂摟住了她。“你是我非常信賴的妻子。”他吻了吻她的鼻尖,“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塊屬於自己的特殊角落,不過,它們真的已經過去。”
安妮點頭,是的,每個人都有過去,她輕輕地說:“親愛的,我不在乎你的過去,我隻要你的現在和將來。”
隻要坦然、真誠地去對待愛情,彼此之間多一點寬容,多一點信任,那麼,心中保留的空間就不會成為你們幸福生活的障礙。再者,每個人都有過去,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何不忘記它,或者埋在心裏,然後去認真經營現在的愛情。
彼此對看,總會看到不一樣的美麗
止步於婚姻是可怕的,請記住彼此對看。
丈夫問妻子:“你喜歡我帶新眼鏡嗎?”
“新眼鏡?”妻子抬起頭來,露出了詫異的神情,隨即說了一句怪話:“我不知道原來你也戴眼鏡。”
丈夫打趣說:“或許,你也該戴副眼鏡了。”
她頓了大約10秒鍾,然後又說了一句:“其實我現在就戴著眼鏡呢。”
丈夫看著這個自己一直愛著的女人,這個他當年不戴眼鏡時令他一見鍾情的女人,不禁陷入了沉思。是的,她以前是不戴眼鏡的,在那次令他終身難忘的初遇中,她還是一頭褐色的頭發,細細的柳腰,潔白無瑕的皮膚。他永遠都忘不了當年她的大眼睛裏散發的迷離的光芒。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留在了丈夫的記憶中。
現在,丈夫發現她的頭發已摻雜了灰絲,她的腰也小心地藏在了寬大的襯衫下麵。一切好像都變了。
妻子喃喃地說:“戴上眼鏡?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已經不再彼此對看了?”丈夫不置可否,他相信這是自己正想說的話。如果她沒有說,他可能也會說。
不再彼此對看,是因為長期的共同生活讓人產生了忽略。兩個人一起生活——密切地一起生活——彼此推心置腹,在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融為一體。所謂融為一體,一部分就是和她一起觀望,而自己再度發現一切。丈夫第一次帶她去巴黎時,就好像自己也從未到過那裏似的。他和她在一起,覺得自己再度嚐到新鮮滋味。一部他已看過10次的電影,如果他單獨再去看,絕難忍受,但是,若是陪她去看就感到新鮮。
所以,止步於婚姻是可怕的,請記住彼此對看。
對於婚姻生活來說,既互相包容又善待對方是非常重要的。人生總是會有很多的沉澱與忘記,隨著歲月的流逝,許多東西會發生變化,也許這些變化會讓你感到吃驚,甚至是難以接受,但是沒關係,你隻要記住:彼此對看,總會看到不一樣的美麗。
站在另一半的立場上欣賞愛人
通過做這一頓飯,他重新審視起了妻子對自己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