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麵前的這個學生,似乎是第一次和警察麵對麵的聊天,顯得有些拘謹。
“別那麼緊張,放鬆點,我們隻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有關你同學失蹤時的情況。”我盡量舒展開臉上的笑容,想讓麵前這位同學放鬆一下。
高大哥點了根煙,接著朝著那名學生遞過去一根:“抽煙麼?”
學生擺了擺手:“謝謝,我不抽煙。”
高大哥自顧自得抽了起來,我繼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學校哪個係的學生?”
“我叫臧家,是學校航空管理係2班的學生。”那名學生回答。
“失蹤的那名同學叫什麼名字,跟你是什麼關係?”我繼續追問。
“他叫王哲,是我的同班同學,也是室友,他就住在我上鋪。”
我點了點頭:“那,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失蹤的呢?”
“大概一周前左右。”
“那你怎麼到現在才報案?”我有些好奇。
“因為我並不確定他到底有沒有失蹤。”臧家邊說著,變停頓了下:
“可現在我可以確定他失蹤了!”
“說說看。”
我有些好奇的仔細打量了下臧家,這學生有些不簡單啊!
“判斷現代人是否被動失蹤,重要手段就是看他的手機。”
我點了點頭,臧家接著說道:“如果一個人要長期外出,隻要有手機一定會帶著充電器的,而王哲如果要外出一個禮拜,肯定也不會把充電器扔在宿舍...”
“這還不能說明他失蹤,他走得匆忙忘記的可能性也存在……”我提出了我的觀點。
臧家壓低了聲音:“我還做了另一件事情。”
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臧家點了點頭繼續道:“我拿著他的身份證去移動的營業廳查他的話費清單,看看在失蹤之後他有沒有使用手機。”
“哦?你說你拿著他的身份證去查話費清單?他的身份證怎麼會在你手裏?”我俯身盯著他問。
臧家雙手一攤:“我是王哲的室友,想拿到他的身份證應該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吧?況且如果他真的是外出而不是失蹤,那他至少要帶上身份證;從我在宿舍王哲的抽屜裏找到他的身份證,充足的否定了王哲外出的假設……我就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確信他失蹤了。”
“你不去考公安大學真是可惜。”我發覺有人才被埋沒了。
“可就算我考上公安大學,王哲不還是一樣失蹤了嗎?”臧家將話題拉了回來。
“那你調查的結果怎樣?”我繼續追問。
“結果?結果就開始調查了.在沒失蹤以前他每天平均要達好多個電話,在失蹤以後一個電話都沒打過,這不是有問題嗎?”
“那麼以前的通話記錄有問題嗎?”
“沒有。很正常。我對電話號碼進行了排查,沒發現任何問題。”臧家緩緩的說道。
我深吸了口煙:“你最後一次見到王哲是在什麼時間?”
臧家想了想然後說道:“警察同誌,我最後見到王哲的時間是在一周前,可我覺得王哲失蹤的比較詭異。”
“哦?”我有些好奇:“怎麼個詭異法兒?”
臧家頓了頓:“我見王哲的最後一麵,是一周前在那棟廢棄教學樓的門口!”
“什麼?!”一旁高大哥坐直了身體,掐滅了煙頭:“你是說,學校東邊的那棟廢棄教學樓?!”
臧家點了點頭。
我陷入了沉思:怎麼又是廢棄教學樓?先是十五年前在720死了個女學生,接著又是前一周這個叫王哲的學生失蹤在廢棄教學樓的門口,接著又是前晚還在720室死了一名學院在校男教師。要是還說是巧合,我真難以相信。難道這棟廢棄教學樓真的像門衛大媽所說的,是一棟鬼樓?!裏麵真的有不幹淨的東西?!
結束了和臧家的對話,在開車回局裏的路上,我本來想和高大哥討論一下關於案情的事情,但高大哥卻一直在不停的打著電話,臉上時不時的還露出一種比較猥瑣的笑容。
剛剛到了辦公室的門口,我剛剛推開門,一股特有的煮麵條的香氣撲麵而來。
“辦公室什麼時候改成麵館了?別說,這麵條還真香誒……”我自顧自的嘀咕著,抬頭卻發現,一名大概看上去很年輕的美女正在忙著把麵條盛到碗裏。
美女的動作很輕盈,但卻很麻利,看樣子平時應該是總忙家務的那一類型。
美女似乎發現了我推門進來,抬頭看著我,點頭笑了笑。
說個題外話,別看我以前是刑偵隊的隊長,今年也是三十好幾的人了,可還是老哥兒一個,光棍一條,別說媳婦,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過。要是非說的徹底一點,我基本上就是個披著警皮,沒事兒在家裏靠擼管解決生理問題的**絲男。這美女現在對我傾城一笑,瞬間,我的大腦以每秒4k的速度掉了線死機……
對於我這種重度**絲的人來說,美女這一笑可以算的上是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了,威力堪比原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