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張殺豬是無心之言,關習的話裏則是充滿了濃濃的惡意,他在老家讓人帶的綠帽子,所以總幻想著睡別人媳婦,以此來找心理上的平衡。
關習的話說的太過了,懷仁本來就對他不喜,可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也不好和這家夥發作,隻能麵帶慍色的斜了一眼,希望這小子能懂裏麵的意思,收斂一些。
可是,有些人就是不知道無恥兩個字怎麼寫,關習絲毫沒理會懷仁的眼色,繼續調戲楊翠花道:“翠花妹子,既然長歌不願意,你也別勉強他了,幹脆從了哥哥我吧!”
“是啊!”
“哈哈哈哈,好哦!”
“我看行!”
這次是大聚會,監獄裏的前囚犯也都已經放了出來,其中有不少人是關習的狗腿子,也跟著一起起哄。
趙長歌在監獄的那段日子,一直是沉默寡言的高冷性格,自然沒有罪犯貼上去看他的冷臉。
這時候,他人死茶更涼,這些罪犯說起話來,更不用有所顧忌,所以當然要趁著這個機會,好好拍他們關習老大的馬屁。
而且,在他們想來,今天這個日子就算自己出格一些,也一定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後果,於是更加的肆無忌憚。
“翠花妹子,你哥哥我可是龍精虎猛,長歌兄弟成了喪屍,洞房的時候肯定滿足不了你,為了後半生的性福,你就跟了我吧,哈哈哈哈!”
“關老大,你今天晚上對妹子可要溫柔點,千萬別弄疼了人家啊,哈哈!”
“大嫂啊,晚上你可得把我們關大哥給伺候舒服了。”
得寸進尺,永遠是賤人的標配屬性,再加上從昨天晚上開始,這群人就開始沒節製的飲酒,這時候已經都醉得不行,話自然說得越來越過分。
忍不了了,忍不了了,忍不了了!懷仁、文娟、楊翠花、燕子夫婦都忍不了了。
本來好好的一個婚禮,偏偏有這些喝醉了的混蛋攪局,懷仁本就是百無禁忌的主兒,他不介意在自己的婚禮上見些紅。
楊翠花從一開始就在克製自己,之所以會克製,因為她不想攪了文娟與燕子的婚禮,以為這些人說兩句事情就過去了,沒想到給臉不要的家夥這麼多。
懷仁率先對著關習一群人轉過了身,緊接著楊翠花也轉了過去,舉起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就要教訓這群有娘生沒娘養的東西。
然而,沒等楊翠花開口,一隻大手就將她舉起來的手抓住,隨後就聽見一個爆喝出的‘滾’字。
在這個‘滾’字喝出的同時,懷仁已經脫下了西裝,挽起袖子準備直接動手,幫這群混蛋玩意兒醒醒酒。
當懷仁要走過去的時候,被文娟給拉住,隨後他把頭扭向文娟,想先安撫幾句再去教訓那群混蛋,結果就聽文娟說道:“老公你看,你快看啊!”
剛剛懷仁被這群家夥逼的怒火中燒,想的都是過去教訓他們,眼裏也都是這群宵小之輩醜惡的嘴臉,所以壓根沒注意周圍的聲音,更別談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