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已經把婚禮的事情許出去了,此時當然不能變卦,隻能變著法的安慰文娟,讓她別把婚禮的事情放在心上。
可誰想到,等懷仁解釋完,一項乖巧的文娟,居然瞪起眼睛發脾氣道:“我就是要這個儀式,女人一輩子,不就等著穿婚紗帶戒指那一天嗎,憑什麼你給別人操辦婚禮,卻不給我這個儀式。”
說著說著,文娟居然委屈的留下眼淚,看來男人和女人在乎的點就是不一樣,這個儀式在文娟心裏太重要太重要。
對於殺人,末世以後懷仁摸索出了經驗,可對於感情,他還是和末世前沒什麼兩樣,依舊是那個經驗少的可憐的家夥,所以此刻麵對流淚的文娟,隻能妥協道:“文娟你別哭,要不這樣,楊翠花的婚禮定在下個月十七號,等十四五號的時候,就說給她的婚禮彩排,然後咱倆把流程走一遍,最後戒指一換,你就是我老婆了。”
按理說,懷仁這算是個餿主意,讓一個女孩把別人的彩排當自己的婚禮,也就他這種感情白癡才能想的出來。不過文娟本身追求的也不是多隆重的婚禮,她隻想要個幸福的回憶而已,所以點點頭答應道:“好,就這麼辦吧,最起碼我是整個基地,甚至有可能是全人類,在浩劫後第一個結婚的女人,勉強可以接受。”
“好嘞,等到了那天,咱們把該有的儀式全都走一遍,至於婚禮嘉賓,咱們就少找幾個吧,要不擺上那麼多桌,吃的可是咱們自己家的庫存。”
見文娟破涕為笑,懷仁心總算是安定下來,可卻又開始犯感情白癡的錯誤,不過文娟身上沒有多少攀比的壞毛病,點點頭答應了下來,對她來說,婚禮上有她和懷仁便已足夠。
“那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走,咱們去上集村轉上一圈,挑一處房子當新房,當咱倆以後的窩。”
和許多男女一樣,結了婚便不好再住在宿舍裏,免得弄出什麼動靜所有人都一清二楚,所以懷仁拉著文娟,要去今天早上才規劃出的新據點找房子。懷仁力排眾議,要把主要人員遷出集散中心,這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其實、其實你們下午打仗的時候,大順嫂我們幾個就去過上集村了,我找了處兩進的院子,你去看看要是覺得合適,就定在那裏吧。”
懷仁一說到房子,文娟表情就變得扭捏起來,誰成想她是早有準備,下午的時候就已經把婚房選好。
聽說文娟連房子都選好了,懷仁嘿嘿一陣壞笑,然後把嘴湊到文娟耳朵邊說道:“房子你覺得合適就行,要不今天晚上咱倆去試住一晚,確定那家的床是不是結實。”
懷仁上一次和女人親密接觸,還是病毒爆發那天,和同事鄭然發生的未遂關係,所以此時的壞笑加上話裏的意思,其目的再明顯不過。
就在此時,山塘市中心,一座商住兩用樓中,一隻身著筆挺女性職業裝的喪屍,正搬弄著脖子上掛的戒指仰望星空,而這枚戒指懷仁恰恰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