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碎,一種不可以用言語形容的痛,而花褲衩男足足經曆了兩遍。
“啊!!!”
就在熊仲踹出第二腳後,一聲殺豬般的慘叫在大病房響起,花褲衩男猛地捂著蛋蛋從地上坐起身,生了160個孩子的疼痛,一下子把他從昏迷中疼醒。
可這種搞笑的方式,隻讓花褲衩男醒來那麼一刻,慘叫過後,他又悄無聲息的躺倒在地,抽搐兩下就沒有了動靜。
等了一分多鍾,懷仁走過去用手撘住他的脖子,發現還有脈搏,兩次毀滅性的攻擊沒能直接結果了花褲衩男的性命。
讓花褲衩男醒來的目的沒能達到,他處在二次昏迷中,別說現在就醒過來,就是以後能不能清醒都是個問題。總之,眼下懷仁別想再從他口中得到消息。
“你們別看我啊,剛才這小子是不是疼醒了,既然疼醒了我這招就好使。要是你們著急讓他醒過來,可以再試一次,反正現在沒有別的好辦法,再踹一腳也無所謂。”
見周圍有人看自己,劉醫生趕緊往懷仁身旁挪了挪,給自己的注意做了個荒誕的解釋,讓所有人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
說實話,懷仁確實有心再讓熊仲來一腳解解氣,不過就算再來,雞蛋已成雞蛋羹,肯定不會再有剛剛兩下的威力。
“劉醫生,要我說你把他花褲衩扒了檢查檢查裏麵,看看還有什麼辦法。”
看熱鬧不怕事兒大,一名小戰士可能是看劉醫生不順眼,所以出這麼個主意給他難堪。
“不行不行,我真沒這個本事,要不往他臉上潑點涼水試試,看看有沒有用。”
劉醫生使勁擺著手,他可不想碰花褲衩男的雞蛋羹。要是能接受,他剛才也不會出損招讓熊仲再來一腳,而是應該是直接給花褲衩男做檢查。
“你怎麼早不說潑冷水這辦法,非要等老子踹第二腳之後才說,我看你這個人肯定有問題。”
害怕懷仁說自己下腳重了,熊仲開了竅一樣把矛頭指向劉醫生,還不停對麵前的戰士眨眼睛,讓他們應和自己。
一眼就看出自己兄弟的小心思,熊毅輕敲兩下床頭,示意自己人不要亂來,然後對懷仁問道:“先不說這小子的事情,他是死是活都是活該。懷仁,說說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還有他們明天午夜來偷襲,我們要怎麼應對。”
熊毅的話問出來,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懷仁身上,他們雖然知道懷仁把事情都已經搞清楚,但具體情況還都是一頭霧水,等著懷仁給他們解惑。
“那就從劉醫生歪打正著開始說...”
沒有賣官司,懷仁從劉醫生意外提醒開始,把前因後果都說清楚,讓戰士們心裏有底。
不過他有件事情刻意回避沒說,那就是打算把監獄基地留給軍師一夥兒,現在還不是告訴他們這件事情的時候。
把經過訴說完之後,不等戰士們發出感歎,懷仁就壓低聲音說道:“兄弟們,剛才你們都已經聽見,對手明天午夜就會動手,而我的計劃是明天下午行動,必須趕在他們前麵,把監獄裏的毒刺拔除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