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喬飛一直都在這裏,他聽到了懷仁和對方的所有談話,知道秘密通道的位置對己方很重要,而眼下的關鍵,就是證明懷仁在這支隊伍裏的權威性。
就在一天之前,喬飛還不知道懷仁長什麼樣子,更別說自己會聽他的話去自殘。可共同麵對幾萬喪屍,共同經曆過生死之後,他對懷仁絕對的信任。
喬飛是個明白人,他知道現在自己的表現,將決定後麵事情的走向。正因為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拔出匕首,紮透了自己的左臂。
在另一名戰士和朱光驚駭的目光下,喬飛又不吭一聲地把胳膊上的匕首拔了下來,鮮血瞬間見衣袖染紅一大片。
拔出匕首之後,喬飛沒有立即處理傷口,而是把匕首在衣服上擦了擦收進了皮套,然後又筆直的站在了懷仁的身後。
這個過程很快,快到朱軍師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過程之中,喬飛和懷仁連眼睛都沒眨一下,他們就是要把絕對的服從,表演給幾個犯人看。
“給自己處理下傷口,一會兒還有事情交給你辦。”
臉上保持著冰冷的表情,懷仁讓喬飛去處理不停向地下滴血的胳膊。他的眼神口吻,都好似沒有感情一般。
其實這一下,喬飛傷的並不重,因為是自己出刀,提前就選好了匕首進出的線路,所以並沒有傷到骨頭或者筋脈,隻是俗話說的皮肉傷,修養幾天就沒什麼大礙。
監獄裏沒人再說話,他們都在看著喬飛包紮傷口,直到處理完之後,懷仁才開口說道:“喬飛,如果他們再不交代,就在他們每人身上捅十刀,算是給你的補償。”
把話說完,懷仁就看向朱光,見對方還是沒有反應,不過神情明顯恍惚起來。
抓住這個機會,懷仁繼續刺激幾個人說道:“過自己想過的生活還是死,你們給我個答案吧。記住,我說到做到。”
就在朱光愣神的檔口,一個粗獷的聲音從斜對麵牢房響起,他說道:“軍師,還有哥幾個,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咱們也別藏著掖著的了,幹脆把密道位置告訴他。如果他是條漢子,那咱哥幾個就出去快活。如果他是個卑鄙小人,那咱哥幾個做了鬼也不放過他。”
說話的是大虎,剛才他要說話就被朱光給止住,可現在的形勢,已經到了談崩的邊緣,容不得再遲疑。他不顧朱光的安排,自作主張的蹦躂出來,打亂了朱軍師的計劃。
這麼一來,談判總算是有了個結果,朱光看了看將臉湊到小鐵窗之前的大虎,歎口氣說道:“兄弟,你還是沒沉住氣啊,沒看出來麼,這位隻想對付藏起來的敵人,對於監獄基地根本不放在眼裏。如果我們再忍一忍,整個基地就是他給我們開出來的籌碼,這也是我一直不答應的目的。”
這老貨一直繃著,原來是想和懷仁要監獄基地。這裏四麵高牆,自帶水井農場,如果他們六個能帶領一票囚犯留下來,絕對是日後發展的本錢。
不過很可惜,大虎關習相信自己超過相信朱光,提前跟懷仁鬆了口,讓朱光沒了再提要求的機會。
“監獄不是不可以給你們,但是要答應我的條件。”
就在軍師和五虎覺得事情已成定局的時候,懷仁又拋出來一個誘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