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給老公。”鄭然說的很堅定,雙手也拉住了懷仁的鹹豬手。
“我們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要死了,你還上哪裏去找老公。”懷仁自己都感覺自己像極了拿著棒棒糖誘拐小蘿莉怪蜀黍。
鄭然的思想有些鬆動,可依舊執拗的說道:“出去了總會有機會的,我們必須心存希望。”
“不要再天真了行嗎,現在是世界末日!世界末日懂不懂,世界末日就是沒有希望!我沒準就已經是世界上最後一個男人了,也是你眼前的唯一希望。”欲望終究戰勝了理智,懷仁不在誘導,而是變成了赤果果的威脅。
“那,那好吧,但是你要答應一定要保護我。”女孩最終還是屈服了,況且他對麵前這個男人本來就有著一絲好感。
剛得到答複,懷仁就猴急的動作起來,鹹豬手在女孩身上上下撫摸著,嘴也再次貼了上去。
“咋倆加快進度,拖的時間太長就真的成為喪屍的靶子了,到時候就是死路一條。”在又一陣激吻之後懷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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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鍾之後,懷仁提著褲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歎了口氣說道:“剛才是我太衝動了,你別在意,就算我們沒有發生什麼,我也會盡量保護你的。”
懷仁並不是速戰速決的快槍手,剛才三分鍾他一直在對付自己的褲子,和在腿上纏著a4紙的膠帶,其他的什麼都沒來得及幹。
解膠帶的三分鍾,讓懷仁的大頭和小頭都冷靜了下來,理智再次占據上風。他胡亂的纏上扯開的膠帶,提起褲子站起來,結束了本能的衝動。當然,這並不是因為有他的思想有多高尚,而是現在的緊急情況不允許他出現絲毫差錯。
此時依然躺在沙發上的鄭然顯得非常尷尬,心裏原本的一點點抗拒已經不存在了,她隻是覺得十分鬱悶,懷疑自己就那麼沒有魅力,居然讓一個男人“禽獸不如”。
“你知道鑰匙在哪裏嗎?”懷仁開始在經理室裏翻找起來,他連著把幾個抽屜拉出來,把裏麵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地上。
鄭然沒有理會懷仁的問題,而是忍著惡心走到地上的女屍前,蹲下來摘下女屍手上的戒指,然後走到懷仁麵前自顧自的說道:“懷仁,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 ”
詭異的舉動嚇壞了懷仁,他心想:這就要嫁給我了?這丫頭是不是讓喪屍給逼瘋了。
“說願意,說你願意啊!然後我就是你的人了,我會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你。”看懷仁沒有理會自己,而是繼續翻箱倒櫃的找著鑰匙,鄭然歇斯底裏的嘶喊起來。
眼見蒙混不過去,懷仁搶過女孩手裏的戒指,隨意的放進了褲子口袋,然後笑著說道:“別鬧,趕緊找鑰匙,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再慢就真的死翹翹了。”說完就繼續翻找起來,留下女孩站在原地無助的抽泣。
倒空了所有抽屜,翻遍了所有櫃子,就連沙發底下的角落都沒有放過,可是懷仁依然沒有找到一把鑰匙。
最可怕的其實不是絕望,而是先給了你希望,然後再生生地奪走,就像現在這樣。
無力的癱坐在老板椅上,對著停止哭泣卻依舊傻站著的鄭然自嘲道:“小丫頭,看來咋倆是出不去了。要不然我就娶了你,啪啪啪之後你就跟母螳螂一樣把我吃了,看看能不能熬到有人來救你。”
“不會啊,我記得鑰匙就是王經理拿著的。”鄭然從剛才的感情糾葛中清醒過來,目前生存下去才是最基礎的前提。
兩人一遍遍翻檢著剛才倒在地上的東西,可依舊是一無所獲,哪裏都沒有鑰匙的影子。
“你說這辦公室裏麵有沒有暗格或者保險箱什麼的,沒準鑰匙在裏麵放著呢。”由於實在是找不到,懷仁也隻能心存僥幸的幻想起來。
“哪有什麼保險櫃,就算有,你打得開嗎。”鄭然對於懷仁的幻想澆下一盆冷水。
“等等!你說什麼?有保險櫃我也打不開?對呀,要是有保險櫃你會把鑰匙放哪裏,肯定是帶在身上啊!”鄭然的話給懷仁提了醒,剛才兩個人都把事情想複雜了,認為會把鑰匙放起來,卻恰恰忽略了最簡單的邏輯──鑰匙應該放在身上。
懷仁飛快的衝出了辦公室,跑到王經理的屍體前,翻找起屍體的衣兜。
果然,在褲兜裏找到了一串鑰匙,也找到了逃出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