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此事!”莫青鬆大驚失色,旋即看向了秦銘,“孽障,你有何解釋?”
秦銘沒有給他好臉色,淡淡道,“你願意怎麼理解就怎麼理解,反正都是你們一手安排好的,不是嗎?”
劍王宮這麼多長老,卻是莫青鬆第一個趕到,恰好莫青鬆又是當日為難過他的人,如果說莫青鬆沒有在背後主導這一切,秦銘可不信。
而且,對方既然布好了局,安排好了一切,哪怕他什麼也不做,也會被困入局中。那麼,不論他如何解釋,對方都不會選擇相信的,那又何必解釋。
願意相信的人,不需要解釋。有心詆毀的人,所有解釋都是廢話。
“混賬,我雖然不是長老,但好歹也比你們長一輩兒,你竟敢以這種口吻和我說話,你真的以為少宮主就能為所欲為了嗎?”莫青鬆怒道。
“為所欲為?從始至終,都是你們在搞事情,我都未曾理會,現在倒成了我為所欲為了,還真是可笑。你們說我對辛雨意圖不軌,可是她現在躺在誰的懷裏?你們就憑著她的一麵之詞,想要我做出解釋,抱歉,我是少宮主,不是宮內打雜的,除了宮主,就算是長老也不能如此逼迫我。”
秦銘冷聲說道,使得莫青鬆等人眼中綻放出寒芒,這個小子,真的很棘手。
眾人紛紛把目光落在褚南風和辛雨身上,頓時讓辛雨不好意思地掙脫開褚南風的懷中,見到這一幕的眾人隱隱相信了秦銘的話,似乎從一開始,秦銘就站在遠處,而褚南風,則離辛雨比較近。
“你以為就憑你的一番話,可以洗脫你的罪名嗎?對同門師妹生出如此歹毒的心思,甚至有這等齷齪的舉動,就算到宮主那裏,也是你的不對!”褚南風高聲道,想要讓被秦銘影響的人心再度站到他那一邊去。
“我沒有罪,為何要洗,倒是你們,擅闖我的院宇,就連院門都被你們破開,我布下了陣法,也被你們以武兵破解,若是你們背後沒有中階尊者在指使,我可不信。”秦銘說著,眼光若有若無間落在了莫青鬆身上,使得莫青鬆冷哼一聲,不予理會。
“那就跟我到宮主那裏說個清楚,否則,我等今日可不會善罷甘休!”褚南風喝道。
“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既然清白,為何不敢走一趟說個明白!”
“滾!”
回應他們的,隻有一個字,滾。
褚南風徹底變色,他還沒有被人如此輕視過,他的腳步瞬間跨了出去,身影如風,裹挾著可怕的銳氣,如一柄滔天狂霸的巨劍劈斬而出,金之道意綻放,攻伐力量極強,仿佛穿透一切。
秦銘手掌一顫,拍打出一道人皇大掌印,褚南風的狂霸之劍將這人皇大掌印撕裂,卻見此時有一尊尊殺神虛影朝著他轟來,秦銘的劍並未出鞘,但卻有著一道道殺伐之劍呼嘯而出,要將他絕殺。
褚南風的背後冒出冷汗,他的巨劍橫掃而出,想要斬滅這些殺神虛影,但那殺神虛影不斷融入劍中,散發著強橫無匹的殺伐氣息,似要將空間都絞殺得粉碎。
“斬!”
褚南風發出驚天一擊,那是劍王宮的至高劍術,狂放霸道,一劍揮出,那巨劍虛影連綿不絕,不斷撲滅那殺伐劍影。同時褚南風的金之道意不斷釋放,增幅他的攻擊力,金之道意本就是主攻伐的道意,配合著劍之道意,威力更加強橫。
在劍王宮中,褚南風絕對算的上是一位天驕,但即便如此,還不足以和司家、陸家的頂級天驕相比,可見後者有多強。
隻有劍無雙這樣誕生了劍魂的絕代天驕,再跨入王道境二重,才有十足的把握將這兩人擊敗。
然而,即使褚南風的攻擊力無比駭人,依舊無法斬開這些殺伐劍影,那一尊尊殺神仿佛直接降臨在他的身上,轟得他大口吐血,仿佛要將他徹底鎮滅掉來。
“噗!”
褚南風再度噴出一口血來,整個人不住地後退,那股殺伐劍意直接衝入了他的體內,仿佛要將他的血肉都絞殺、破碎。
“褚師兄竟然敗了!”
眾人驚歎,當日秦銘擊敗洛子昭的那一戰很多人並未親眼見到,眼下目睹秦銘的強大實力,無比感到震驚。
這天一境武君的實力,當真十分驚人。
“你們,滾!”
秦銘的態度冰冷霸道,即便對方中還站著莫青鬆,他也一樣如此,有血芒在他體內閃耀,使得莫青鬆露出忌憚之色,他可不想再被那血劍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