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不明智,這兩人簡直是找死。若是霸主級勢力之人,他們一出手就能顯露出來。或者說,他們根本無需住在這客棧中,就算要在城主府內住上一年半載也都無妨。”
“那估計這兩人要死得很難看了,沒有深厚的背景,在這忘憂城內如何有資本囂張。”
眾人紛紛搖頭,並不看好秦銘和劍墳,沒有深厚的背景,敢在忘憂城內叫板,這和找死有什麼區別。
“此地是忘憂城,閣下在這裏撒野,會不會太放肆了。”一名護衛冰冷開口說道,卻聽到屋內再度傳來秦銘冷漠的聲音,“第二次,滾,否則,殺!”
“那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這些護衛的火氣也都被秦銘激發了出來,瞬間朝著屋內殺去,這三人也是刀修,頃刻之間,狂亂無比的刀芒掃蕩一切,整間屋子都被可怕的刀芒掃蕩而過,這是超凡力量,刀之大勢的碾壓下來,莫說秦銘隻是三重境的武君,就算是中階武君,他們也有信心讓他飲恨於此。
秦銘卻隻是笑了笑,並沒有離開自己的位子,任由那狂亂無比的刀芒斬在他的身上,令那三尊中階武君詫異的是,屋內所有的東西都被刀芒切割成兩段,但秦銘的身軀卻堅固無比,生生硬抗這刀芒,根本無法將他撕裂。
“太弱了。”秦銘的口中吐出一道嘲諷之音,他跨入天一境時可是天雷淬體啊,肉身力量何等堅固,除非是中階武君之中極其擅長攻伐力量的天驕人物,否則如何能傷到他們身軀。這三名護衛,還不夠格。
“此地被城主府征用了,你現在離去,還來得及。”其中一名護衛似乎意識到了秦銘的難纏,並不打算和秦銘硬碰,而是小聲說道,希望秦銘自行離去。
“城主府就能隨意占我租下的房間了?抱歉,我可沒有聽過這樣的道理。”秦銘對這城主府可沒有多少敬畏之心,他在下界做帝皇的時候,也沒有隨意占用他人的房間,怎地到了上界,這一個城主府比他還要威風?
不過這城主府在忘憂城內的確可以算是土皇帝,忘憂城可是極為廣闊的一座城池,足足抵得上十座大秦皇城,說是一座小型皇朝也不為過。
而城主府,便是這座小型皇朝的主宰,這些年來,除了天霸宗和百裏家族,其他人根本不敢違抗他們的旨意,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不知趣的人。
“看來閣下是非要找死了。”見到秦銘一口回絕,這護衛頭皮有些發麻,吐出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隨即三人同時跨步走出,施展出精湛的刀法,大有降龍伏虎之勢,好似三尊主掌殺伐的白虎般,殺勢淩厲,撲向了秦銘。
秦銘張口一嘯,仿佛有龍吟之聲響起,他的碎心指朝前遙遙一指,刹那間,一道光芒洞穿了空間,徑直殺伐降臨在一尊中階武君護衛的胸口,那護衛的胸口有著寶甲,可以減弱對手的一絲攻擊,但在這一擊之下,他的胸口仍舊爆裂開來,血花亂綻,被一擊誅殺。
擊殺了這名中階武君護衛後,秦銘的身影再度一閃,竟直接穿過了剩下兩名護衛,來到他們的背後,待得他們發現,已經來不及了,秦銘的雙指分別擊在了他們身上,狂暴的力量從指尖綻放,震蕩傳入他們的體內,霸道無比的元力猶如風暴般在兩人的身體內肆虐,不到片刻時間過去,這兩人便忍不住口吐鮮血,癱倒在地。
“夯實根基之後,戰鬥力果然提升了不少。”秦銘眼眸一閃,原先他的戰鬥力便非常可怕了,可以越三重境戰鬥,眼下夯實根基之後,仿佛又發生了蛻變,尋常的中階武君,一擊即可殺死。
屋外,劍墳和兩大九重境武君的戰鬥也如火如荼,雖說後者動用了四階武兵,但依舊奈何不了劍墳,劍墳的腳步邁出,強橫至極的劍威籠罩整座客棧,即便沒有與他戰鬥之人,也要被這股劍威震得內心駭然。
“死!”一字落下,劍墳的手掌揮動,空間仿佛出現了兩座劍之墳墓,兩柄利劍兀然間浮現,插入兩尊九重武君的胸口,直接送入了那兩座劍之墳墓中。
而後,那劍之墳墓直接消失在空間中,沒有再出現。
鍾公子的麵色陰寒到了極致,他沒有想到過,自己親自前來,帶來眾多武君,卻被對方虐殺。
就在此時,秦銘的身影走出了房間,看向了城主府之人。刹那間,秦銘和鍾公子的目光碰撞到了一起,隻聽得秦銘冰冷開口,“城主府之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