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白湊近,就聽她說道:“現在有什麼線索了?”
感受到身後刺骨的視線,羽白趕緊站直,離顧安寧遠遠地。
“顧小姐,您就好好養傷吧,我會處理好的。”
“嘿,這位大哥,當事人是我,我問問就不行了?”
說完,看著羽白,顧安寧臉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知道了,肯定是還沒什麼進展,沒關係,你慢慢查,就你這一幅白癡相,能查出來才怪!”
他家爺可是囑咐過,不讓把這些跟顧小姐說,雖然是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還是要謹遵命令。
見顧安寧終於放過自己,羽白趕緊趁機逃了。
顧安寧看著對麵一直在忙自己事情的景沐深,說道:“三叔,要不,你換個人吧?”
讓他去查,自己得等到猴年馬月啊!
“安靜學習。”
顧安寧撇了撇嘴,老男人,脾氣又臭,有人喜歡你才怪!
顧安寧拿了本書過來,漫無目的的亂翻著,竟然有些困了。
自己果然不是學習的料,看了一會兒就開始犯困。
羽白剛下樓,手機就響了。
“喂”
“白使者,那幾個人願意說了。”
羽白回去,看著被兩人折磨的不成人樣的五個人,嘴角冷笑。
“既然願意說了,就快說吧,我可沒這麼多時間陪你們浪費。”
“是南宮公子,派我們來的。”
說完,隻見那五個人七竅流血,死了。
羽白有些發愣。
南宮公子?南宮逸?
怎麼可能?
“處理了。”
“是”
走出去,給景沐深打了電話。
市中心的一處高層公寓內,一個男人身材挺拔,站在落地窗前,杯子中猩紅的液體隨著動作搖晃。
“公子,那幾個人已經死了。”
南宮逸唇角上揚,整個人像是從黑暗中走出來的鬼魅,邪魅、肆意。
“該說的話也說了?”
“是”
“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那人出去,房間裏,就隻剩下南宮逸一人。
景三爺,可不要讓我失望!
羽白將事情全部告訴景沐深,掛了電話,腦袋漲的難受。
這南宮公子無緣無故的,為什麼想要置顧小姐於死地呢?
真是讓人頭大。
這邊的病房門外,景沐深手裏緊緊捏著手機,寒氣汩汩外露。
南宮逸,你到底想做什麼?
回到病房,男人又恢複了以往的淡漠,完全看不出剛才的慍怒。
“下午出院。”
“啊?”
顧安寧直接愣住,以為自己聽錯了。
“下午出院。”
景沐深又重複了一遍。
顧安寧看著他的表情,心裏莫名有種不安感。
“三叔,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想回去就算了。”
“別,我出,我出。”
要不趁這個機會出院,自己恐怕還要在這裏呆上幾個月。
顧安寧心裏直覺有事情發生,但是並沒有多問。
很快,羽白過來,幾個人直接將顧安寧抬了下去,上車,很快回到了水雲間。
如果南宮逸真的是衝著她來的,在醫院裏,他不能時刻保證她的安全,畢竟,南宮逸這人詭計多端,出手讓人難以猜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