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寧和陶陶兩人在房間裏聊了很久,病房外的走廊上,景沐深插兜站著。
“怎麼樣了?”
羽白低著頭,“爺,賽場的監控錄像也被破壞了。”
景沐深皺眉,嘴角冷笑。
“這就難住了?”
羽白身子一震,沒說話。
確實,自己也想過很多辦法,但是都沒有什麼進展。
真不知道,顧小姐這次到底是惹上了什麼人。
“自己回去好好想想,想不出來,就和羽墨調換一下。”景沐深冷聲。
“是”
羽白心裏叫苦,他才不想回去。
不一會兒,陶陶從病房內出來,羽白正等在門口。
“陶小姐,我送您下去。”
“麻煩了。”
兩人乘電梯下樓,陶陶站在角落裏,羽白站在前麵,兩人誰都沒有說話。
到了樓下,陶陶道了謝便離開了。
羽白煩躁的撓了撓頭,再查不出什麼來,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了。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把所有可能的線索全部銷毀了。
陶陶離開之後,顧安寧又開始無聊起來。
這個時候,就算是讓她去學校她都願意,呆在這裏,自己絕對會瘋掉的。
不一會兒,景沐深推門進來。
問她,“最近得罪過什麼人?”
顧安寧被他問的一愣,“除了你沒別人。”
回答的毫不猶豫。
這可是真話,雖然說自己平時不安分了點,但也不至於想要置她於死地。
景沐深皺眉,顯然是對這個答案很不滿意,沒說什麼,走過來倒了杯水,給她遞過來。
顧安寧嘴角一撇,接了過來。
抿了兩口,有點熱,“三叔,不會就連你都查不出來吧?”顧安寧問道。
景沐深淡淡瞥了她一眼,“我沒有查。”
“……”
顧安寧直接愣住,沒有查?
那問自己這些做什麼?神經病!
吃飽了撐的吧?!
“羽白在查。”
“三叔,您老人家說話能別大喘氣嗎?”
讓人很想揍他。
一提到羽白,顧安寧首先想到的就是一臉欠扁的笑容,嘴角不禁一抽。
那位大哥看著就是一副白癡相,能查出來嗎?
雖然說她憑自己的努力查出來,但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完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反正有三叔在查,自己也不用再擔心了。
“三叔,查出來的話,告訴我一聲唄?”
敢對她下手,就得承受住後果!
“嗯”
隻是幫她找人,後麵的事他並沒打算多插手。
病房裏陷入一陣沉寂,顧安寧無聊的抿著杯裏的水,景沐深在認真的工作,兩人互不打擾。
羽白上樓來,走到病房門口,這才回過神來。
沒自己什麼事了,還回來做什麼?
想著,轉身離開。
下樓,到停車場取了車,車子慢慢彙入車流。
羽白嘴角上揚,看了眼後視鏡。
正好他現在一籌莫展,這幫人竟然主動找上門來了,剛好省勁。
車子慢慢提速,駛向了環城高速上,後麵的幾輛車子也很快緊跟上去。
羽白嘴角勾著,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從出口開了出去。
後麵的車子一直緊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