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十八摸,會不會(2 / 2)

“登塔費一百元一位。”忽然一個工作人員攔住了龍辰飛。渣哥這才意識到已經不是小時候可以偷偷跑上去了。急忙掏出二百給了他,渣哥感慨著跟雲兒登上了塔頂。

登上塔頂,半個江州盡收眼底。蔚藍的天空如同鍋蓋籠罩大地,在極遠之處海天相接。崇山峻嶺,高樓大廈,伏在腳下讓人有種騰雲駕霧般的感受。呼嘯的山風迎麵吹來,渣哥忍不住張開了雙臂,閉上眼睛,深深的呼吸著這清涼的山風,胸懷無比開闊。

雲兒暗讚一聲,好美啊。再看龍辰飛,不由一愣,他為何流出了眼淚?

“怎麼樣,這裏很美吧。”從白塔出來後渣哥回頭望了一眼這個沒有名字的建築。

“嗯,很漂亮,站在上麵人一下子就開闊了。”雲兒點點頭說道。

渣哥這時攔下了 一輛出租車,雲兒上車問道:“咱們要去哪兒?還要去名勝古跡嗎?”

渣哥點點頭,又搖搖頭,對司機說道:“去遊樂場。”

雲兒還是第一次到遊樂場玩兒,就像一個小孩子一般看著那些遊戲好奇而又向往。從旋轉木馬到過山車,從摩天輪到跳樓機,攀岩,碰碰車,卡丁車,小火車,幾乎把遊樂場裏的遊戲玩兒了個遍,終於在遊樂場要關門的時候才戀戀不舍得被龍辰飛拉走。

女人玩兒起來真是無敵啊。渣哥擦了把冷汗終於哄著雲兒不再叫嚷著回去。

兩人從早上出門,除了吃了點渣哥帶的麵包,其他的什麼也沒有吃。瘋玩兒了一天,兩人餓的肚子咕咕直叫。渣哥腦袋裏想的全是大餐,雲兒卻依然想著什麼時候再來玩兒一次。

四水街北街的一家飯館,渣哥點了一桌子菜。雲兒也是餓極了,顧不得什麼斯文,跟渣哥一樣狼吞虎咽。

“好好吃。”雲兒左手拿著一根雞腿鬥轉乾坤,右手拿著一個大餅眾星拱月,看的渣哥不由一愣。

“好吃你就多吃點兒,看你餓的。”渣哥手裏拿著兩根雞腿說道。

“外麵好像有人在彈吉他。”雲兒拍著胸膛說道,剛才一口餅沒咽下去,噎著了。

“彈吉他?”渣哥喝了口水看向了窗外,咦,是那個家夥。

飯館外麵的街上,一個青年正坐在地上彈著吉他,麵前放著一個小盒,裏麵有幾張零錢。這個人就是那天在紅龍酒吧被趕出去的文藝青年,渣哥沒想到會在這裏再看到他。

這小子對藝術的追求果然執著啊!渣哥回過頭來,不再管什麼流浪藝人,欣賞麵前的美人比那吉他要好多了。

流浪青年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迫不得已,終於放下了麵子坐在街頭賣藝。可是這年頭唱歌的多聽歌的少,他一個下午不過才掙了二十多塊。不過,這也夠他吃完飯的了,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再想成名,隻求一頓飽飯。

“阿澤。”這時一個女孩兒拿著一個飯盒走到了流浪青年的身旁喊了他一聲,可是流浪青年卻沒有做聲,依然彈著吉他。

“阿澤,我給你帶飯來了,你快吃點兒吧。”女孩兒打開飯盒,一陣香氣立即飄了出來。阿澤咽了口口水,但是依然沒有做聲。

“阿澤,我幫你問了,十三街南街上有一家餐廳正在招服務員,你去應聘吧。”女孩兒把飯盒端到流浪青年麵前說道。

流浪青年搖搖頭,終於開口說道:“小敏,謝謝你,可是我不想放棄我的理想。”

“可是沒飯吃,怎麼實現你的理想?”小敏立即勸說道。

“我就算餓死了,也是為理想死去。我不是嫌棄服務員的工作不好,而是我一心都在我的理想上。”流浪青年謝絕了女孩兒的飯菜,繼續彈他的吉他。

“阿澤。你……”

“不要再說了小敏。”

幾個黃毛喝的東倒西歪的往這邊走,其中一個看到了流浪青年和他身旁的女孩兒,不由大罵:“老子這麼有錢,不就是長得醜了點兒嗎,怎麼也找不到個妞,這個臭要飯的不就是長得好看點兒嗎,憑什麼能找到這麼好看的姑娘。”黃毛越看越不爽,然後就朝著流浪青年走了過來。

“喂,小子,給大爺彈一段。”黃毛站在流浪青年麵前,踢開他的錢盒子說道。

“請問大哥要聽什麼曲子?”流浪青年雖然煙霧這人,但是有人來聽他就很高興了。

“十八摸,會不會?”黃毛吐了口唾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