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問越來越多,龍辰飛不得不問:“趙伯伯,你怎麼在這裏?”
趙一鳴哪裏也看不出有一分的醉意,麵無表情,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裏。”龍辰飛說完走近了趙一鳴,忽然發現這個趙一鳴跟酒店的趙一鳴並不一樣,兩人的眼睛毫不相同。酒店的趙一鳴眼睛是雙眼皮,而這個趙一鳴卻是單眼皮。
難道又是雙胞胎?怎麼可能,我擦,怪事怎麼都讓我給碰上了?
“龍辰飛是嗎?”趙一鳴忽然把手放在了龍辰飛的頭上,下一刻急忙鬆開,“嘶”的一聲。
“怎麼了?”龍辰飛疑惑道。難道是看到老子的腦袋太帥感到自卑了還是對我發自內心的崇拜了?
“你好像認識牆上的那幅畫像。”趙一鳴問道。
“我認識那個名字,天門的始祖郭嘯天。你難道是天門的人?”龍辰飛又看了一眼那副畫像問道。
趙一鳴走到香案前麵拜了三拜,然後轉身對龍辰飛說道:“你現在在找火族是嗎?“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哦,對了,你不是趙一鳴,快說你是誰?”龍辰飛皺起眉頭問道。真是奇了怪了,難道這個世界上雙胞胎像十三街廁所裏的蒼蠅一樣多了?
“我是趙一鳴,而你所見到的那人不是我,是有人假扮我。”趙一鳴點點頭繼續說道:“天門是白蓮教的一支你知道嗎?”
“我知道,我聽說過。”龍辰飛又想起了七叔,接著一歎問道:“你也是白蓮教的?”
“白蓮出自張角的太平道你知道嗎?”趙一鳴又問道。
“我知道。”龍辰飛已經了解了天門,白蓮,太平道的淵源,此時點頭回答倒是讓趙一鳴一愣。
“沒想到你知道的還不少。”趙一鳴回複原來的冷峻表情,仿佛畫中人一般。
裝比,小心遭雷劈。龍辰飛暗中大罵,裝什麼神仙,頂多就是個神經病。對,你們都姓神,是親兄弟嘛!
“不是很多,隻是我喜歡打聽秘聞,所以了解一些。你問我這些做什麼?”龍辰飛想知道這個老家夥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草擬大爺的把悅悅抓了,又讓老子聽話的跟狗似的來到這裏,別跟我說些沒用的東西。
“火族來自白蓮你也知道吧。”趙一鳴看到龍辰飛點頭接著說道:“火族開始並不是邪教魔派,隻是後來在太平道散去之後為了恢複當年太平道的盛況而開始鑽研歪門邪道希望有朝一日白日飛升匡扶太平大道。”
“癡人說夢,哪有人可以白日飛升,直接自殺倒是有點可能,不過像火族的人死了也不能飛升,直接下地獄倒是可能。”龍辰飛吐口唾沫說道。匡扶什麼太平大道,現在社會人人平等,早就太平,就是你們這群神經病整天唧唧歪歪,沒事找揍。
趙一鳴歎了口氣,眼中有了悲哀,說道:“可悲啊,時至今日火族已經成了萬人唾棄的東西,多少人欲除之而後快。再也不複當年那個拯救萬民於水火的正義,完全成了塗炭生靈的邪惡。”他悲傷,他痛心,他緬懷,為什麼就變成如今的樣子?想想師傅曾經說的繁榮景象,更讓他心底產生痛楚。
龍辰飛不管他的哀傷,隻管悅悅此時的安危,問道:“你把那個女孩兒怎麼了?
“你放心,她很好,不過就是給她往身體了麵放了點東西而已。”趙一鳴依然是那樣麵無表情而到了龍辰飛的眼裏,此時卻是一張欠揍的臉。
“你可知道威脅我是什麼後果?”龍辰飛露出殺意,趙一鳴卻不為所動。
這老家夥居然這麼淡定,老子都快要蛋疼。
“阿光,帶她出來。”趙一鳴忽然對遠處喊了一聲,不一會兒,阿光帶著悅悅出現在門口。
悅悅看到龍辰飛,跑過來一把抱住龍辰飛,開始哭喊,龍辰飛大怒,此時悅悅已經回來卻不能動手,因為還不知道這老家夥給悅悅身體裏麵放了什麼。
在悅悅的手腕上搭上三根手指找到悅悅的脈搏。龍辰飛卻沒有發現悅悅脈搏有什麼不對。
“悅悅,你沒事吧?”龍辰飛摸了一下悅悅的臉問道。
悅悅點點頭說道:“我沒事。”
龍辰飛看了一眼趙一鳴,然後對悅悅說道:“你要是有事,我就把這裏夷為平地!”
這時趙一鳴開口說道:“放心吧,她今後再不懼怕火族的毒蠱。不過她必須在我這裏待一段時間,你要去外麵把那個假的我弄來,我猜測他就是現在火族的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