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天的客人看到了這幾十個凶神惡煞,一瞬間全部安靜下來,看著帶頭的油頭粉麵抓住了剛才打人的小子腦海裏立即浮現一個被毆打的遍體鱗傷的人以及殘暴的打人畫麵。
“小子,知道這是哪兒嗎?”油頭粉麵推了龍辰飛一把,用了大力,卻不知道為什麼龍辰飛一動不動。
“你棒槌還是弱智,你是鄙視我的智商還是鄙視你自己的智商。門口那麼大的牌子,難道你不認字嗎?祖國的義務教育白教你了,看你長得人魔狗樣原來是個睜眼瞎子。”龍辰飛回過頭去不去理油頭粉麵,態度冷冷讓油頭粉麵十分不爽。
周圍的客人有人暗讚龍辰飛的勇敢,有人讚歎龍辰飛的勇氣,也有人暗暗嘲笑龍辰飛的腦殘,大敵當前居然還不知道危險,居然還在這裏裝逼。裝逼遭雷劈,傻比都懂得道理他要不是棒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表現。有些膽小的開始慢慢地朝門口退卻,生怕一會打起來波及自身。
這一巴掌同樣驚醒了這群大手和愣神的客人,油頭粉麵也驚醒了此次前來的目的。心想自己在這裏跟他說什麼廢話,直接砍死就行了。
“上!”油頭粉麵甩了甩自己的頭發,拿出一顆香煙準備點上,隻是不知道香煙怎麼跑到了龍辰飛的手裏。
“草,他嗎的開夜總會的就是有錢,居然抽的是四十多塊的香煙。”龍辰飛把手伸進油頭粉麵的褲兜,找出了一個火機,啪的打開,把香煙點上,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說道:“不錯,果然是好煙。”說完吐了一口濃痰,吐在了油頭粉麵的襯衣上:“不好意思,失誤失誤。我給你擦擦吧。不過我手上太髒,我得洗洗,我可不敢髒了你這名貴的狗尾巴草牌的高檔襯衣。”狠狠地把鼻涕噴在手裏,使勁在手裏攥了攥,然後在油頭粉麵的襯衣上來回摩擦。
油頭粉麵怒火攻心,客人們哈哈大笑,小弟們羞愧無比。油頭粉麵大吼一聲,身後小弟一起湧上,砍刀鐵棍紛紛砸向龍辰飛,眼看就要把龍辰飛剁成肉泥,有的客人膽小的竟然捂住眼睛發出一聲尖叫。
隻是下一刻他又把眼睛睜開了,接著又是一聲尖叫,隻是換了味道。因為他看到鐵棍砍刀都飛了出去,落在了牆角,光朗朗一陣難聽的碰響。
“他的腿是怎麼練的?”一個美眉看到龍辰飛隻是掃了一圈,那群雜毛就四散飛了出去,如果隻看他們五顏六色的頭發,那一瞬間簡直像極了美麗的月華!
龍辰飛站了起來,就站在油頭粉麵的麵前。冷冷一笑:“小弟都這麼能耐,想必你這個老大也很牛筆吧?”
油頭粉麵終於知道了為什麼小弟在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麼語氣十分恐慌了。此時看著龍辰飛殺人的表情後背直冒冷汗。再看看那些跟自己來的炮灰們,一個個捂著被踢斷的胳膊躺在地上哀嚎,心髒猛地一緊。
“小子,哪條道上的?報上名來!”油頭粉麵又掏出一顆香煙自己點上,吐出一口煙霧,很吊的說道。
“你不配知道。”龍辰飛撣了撣衣服說道。
“草,知道為是誰嗎?”油頭粉麵在三宇街也小有名號,什麼時候這麼沒有麵子。
“不想知道,你的名號不配入我耳朵。”龍辰飛晃了晃腳踝,輕呸一聲然後走到了油頭粉麵麵前。毫無感情的眼睛發出寒冷的目光,油頭粉麵隻看了一眼就如同看見了死神的雙瞳,全身的神經似是如遭高壓電擊,從喉嚨到大腸瞬間無法運動。
“去,告訴你們老大,就說十三街的龍辰飛來了。”龍辰飛忽然展演一笑,拍了拍油頭粉麵的肩膀,輕輕吐出一口煙霧噴在油頭粉麵的臉上,油頭粉麵眨了眨眼睛,不知是因為煙霧的刺激還是劫後餘生的後怕,竟然嘩嘩的流起了眼淚,比他親生父母死了的時候哭的還要淒慘。
油頭粉麵感覺靈魂歸體原來比坐愛還要舒爽,屎尿沾滿了褲襠卻不敢言語,痛苦流涕的連滾帶爬的跑上四樓,猛地衝進總經理辦公室大喊:“郭爺,救命啊!”
郭爺啪的一拍扶手站了起來,怒聲喝道:“怎麼了?你爹死了?”
油頭粉麵心道我爹早點死了就好了,那就不會有我了,我也就不用這麼害怕了。“郭爺,您讓我們收拾的那小子把我們都給放倒了,您是不知道他的厲害啊,我們拿著砍刀鐵棍他直接無視,一招我們就全完蛋了。”油頭粉麵大聲悲號,不知道的還以為郭爺剛剛殯天。
“他是什麼來路?”郭爺聞到了一股惡臭,皺了皺眉頭,卻沒有捂住鼻子。
“他說我不配知道,沒有說。郭爺,您還是親自去瞧瞧吧,我看就是再來幾十個也做不了他,那小子簡直就是個魔鬼!”油頭粉麵心道我可不願去當炮灰,能完好無損的活下來真是老爹給自己積德,等明天回老家,一定給老爹大修墳墓。
郭爺皺起了眉頭,沉聲說道:“帶我去見見,江州可是很久沒有初現這樣厲害的角色了,我倒是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