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天龍山的事,你別插手!”謝遠山鄭重的道。
“嘩啦”一聲,邊上的茶碗頓時變成了地上的碎片,柳睿猛地起身,死死的盯著謝遠山一字一句道:“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恢複了那副無所謂的狀態,謝遠山還優哉遊哉的喝了口茶,“這件事,我現在都不方便查,你更不行!”
“那燕眉前輩和十七名純陽弟子都白死了嗎?”柳睿不禁提高了聲音喝問道。
“我不適合查,你也不適合,但有人適合。”
“誰?”剛問出口柳睿就反應了過來,“天青?”
“沒錯,隻有天青適合。”
“為什麼?”
“性格。”右手的食指敲了敲邊上的茶幾,謝遠山也站起了身,“我們查這件事都有點兒控製不住自己,但天青不一樣,這小子對自己的心性和情緒控製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說真的,有時候和天青那小子聊天,師兄我都以為不是在和一個年輕人說話,而是一個超級老油條,當然,外麵露出來的卻是玩世不恭。”
“說清楚。”
“師妹,難道你沒注意到嗎?”對於這個小師妹的執拗謝遠山也沒轍,要知道這個小師妹正常時聰慧無比,但一旦犯擰時就感覺像個超級容易上當的小姑娘,當然,現在的年紀本來也是小姑娘,“我們當年想直追真相,結果是最後被迫放棄,而天青不一樣,他現在隻查外麵的,去了一趟南疆順手將五毒教的內亂給解決了,去了一趟武當讓淩霄真人又重新掌權了。”
“你是說……”
“沒錯,這些事都是那個幕後黑手幹的,天青現在做的就是將這黑手在外麵的手一支支斬斷,斬斷了他所有的手,他的本尊就會真正跳出來。”
“我明白了,但師妹我也說句話在前頭。”
“說吧。”
“那就是無話可說!”說完這句話,柳睿轉身就走了。
看著柳睿離開的背影,一直躲在後麵的長孫飛燕出來道:“義父,您的一番心思白費了。”
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優哉遊哉的坐會椅子上繼續品著茶,過了一會後謝遠山才道:“閨女啊,你不懂,說了無話可說這四個字就說明這是柳睿,如果不是這四個字,那就說明這個柳睿是冒牌的。”
“為什麼?”
“柳睿的性格你不懂。”
“但好像您也沒和她打過幾次交道。”長孫飛燕挖苦道,“難道您就懂了?”
“我當然也不太懂,不過有人懂,而那個懂的人卻告訴了義父我。”謝遠山一臉的先知先覺的樣子道。
看著謝遠山這模樣,長孫飛燕好氣又好笑的道:“誰,沐天青?”
“沐天青怎麼會告訴我。”給了長孫飛燕一個白眼,謝遠山慢悠悠的踱著方步出去,“就不能是我那個不靠譜的掌門弟弟嗎。”
長孫飛燕有點兒傻眼,看著走出了的謝遠山才反應過來,趕緊追了出去。
“義父,您還沒說柳真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