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在那得意洋洋的沐天青,楊應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當初那次被伏擊雖然或下了一條命,但這雙腿已經廢了。將心氣勉強平和下來,楊應再次看了沐天青一眼恨恨的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說罷一擰椅子邊上的一個獸頭,就見邊上出現了一個小門,“你們,走吧。”
“謝啦,老不死的老家夥。”沐天青一點都沒不好意思的拱拱手,“我們還會再見麵的,到時小子一定要氣死您老人家。”
還沒開口說話,柳睿就被沐天青拉著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見了外麵的亮光,一腳將洞口的積雪踹開一大片,沐天青這才發現兩人回到了山穀口。
“天青,沒什麼不將那個老匹夫抓住?”一直走到拴馬的地方,柳睿實在忍不住了問道。
“沒用的。”將馬的韁繩解開,從後麵抓了把黑豆放進馬嘴裏,沐天青搖了搖頭,“我殺了那八個死士可那老匹夫卻沒有逃走說明他一定有後手,如果我真的要上去抓他搞不好就是死路一條了。”
與此同時,陰森的地下大殿裏,八具死士的屍體已經徹底涼了,一個人影慢慢的走過來看著還在發呆的楊應道:“沒想到,他竟然沒過來抓你。”
“哼。”楊應哼了一聲道:“這個沐天青的腦袋實在是太冷靜了,隻要稍微一點破綻就能被他抓到。算了,機會有的是,不過必須將消息快點發回總舵了,六扇門裏的那位已經不安全了。”
“說的在理,六扇門的長孫飛燕貌似就和沐天青交好,我們不得不防。”
在雪地裏走了半天,當沐天青好柳睿兩個人看到幾乎可以說是爬冰臥雪的長孫飛燕一行人時,兩邊都愣住了。
“你怎麼在這裏?”長孫飛燕不由自主的問道。
“這話我來問更好吧?”沐天青鬱悶的反問道,這個六扇門的女捕頭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怎麼在哪都能撞到她。
“‘血狼飲’的事情解決了?”長孫飛燕問道。
“可以說解決了,也可以說沒解決。”沐天青聳聳肩,雖然隻是見到了楊應,但後來騎著馬圍著那山穀轉悠了一圈,沐天青已經確定“血狼飲”真的可以說再也調配不出來了,因為除了那幾個薩滿外,最後的那個懂得調配的竟然在試毒的時候毒死了。不要說沐天青為什麼會知道,因為在那山穀一個極其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裏有一座小墳孤零零的在那,同樣也有個孤零零的老人在那守墓,是那個被自己配置的毒藥毒死的薩滿最後的隨從。
“為什麼這麼說?”長孫飛燕糊塗了。
“我們純陽的事,好像和六扇門沒什麼太多的關係吧。”打斷了沐天青和長孫飛燕的對話,看到長孫飛燕和沐天青說話,柳睿的心裏極其的不舒服。
“說不定,和我們到這裏有點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