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何必這樣不信任我們呢,我們可都是一家人啊,怎麼說這麼見外的話。”
“四妹,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府裏的丫鬟家丁都是武功平平,不是我不信任,反倒是我覺得府裏上上下下都應該練些武功,已備一些莽撞之徒,亂了府裏的生活。”
“大姐,這外麵來的人怎麼說也是來路不明,要不妹妹幫你找兩個?”
陳雲傾自然是知道陳雲菲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心想:這個陳雲菲,也太明顯了吧,最怕這種光明正大不要臉的人。
“雲菲,不是姐姐不信你,隻是這耀斑我實實在在是考驗過了,不會有問題的。這麼多年來府裏人都很照顧我,我也是這麼大的人了,也該有些許曆練,不管些耀斑是好是壞,我都當做是經驗,是教訓,等我有了本事便一定好好服侍爹爹和老太太。怎麼能再讓家裏人操心呢,你說是不是啊,雲菲?”
“大姐說的是,是妹妹不懂事。”陳雲菲此時心裏是咬牙切齒:這個陳雲傾怎麼變聰明了,真是亂事。“誒,對了,這是哪來的野男人,姐姐,你認識他嗎?”
“他是我的小跟班叫……孽畜。”
此時的聶秦也不知怎麼回應,無奈主上叫他什麼便是什麼了。
“孽畜?這名字還真是……獨特。”陳雲菲也是一驚。“不過,姐姐,你怎麼可以帶‘野男人’回家呢?要是讓外人知道,我們丞相府不就沒臉見人了嗎?況且,上次,姐姐你還冒冒失失地去去找江王,這次又帶野男人回家……讓外人知道了還不嘲笑我們?姐姐這樣若是被人說成是蕩婦之類的,可就不值了啊。”
“四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雲傾挑了挑眉。
“我沒別的意思,你在外麵找丫鬟找找跟班我都不介意,隻是這兩個人來路不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殺人魔啊,采花大盜啊什麼的,我是擔心姐姐你啊。”
“妹妹你大可放心,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不會是什麼你口中的惡魔的,況且,誰是惡魔還說不準呢。”
“姐姐,你是說妹妹才是惡魔是嗎?”陳雲菲有些驚訝。
“我沒有說你是惡魔,我隻是說他們兩個不會是壞人。我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求人不如求己,也不必麻煩父親,老太太,四妹你替我作主了。”
“姐姐,你真要這麼做嗎?你做事之前也該想想有沒有勝算吧。”
“我不做沒把握的事。”
這次陳雲傾是真正的要和他們表明態度了,至少這具身子所受的屈辱,也要一點一點地向周圍人討回來了。而現在最主要的方式,就是讓自己變強大。
“好了,妹妹,你就當我一意孤行吧。我今天出門也累了,要休息了。耀斑,送四小姐回去吧?”
“是,主上。”
“好……那妹妹我就先回房了,姐姐你可要好好休息啊。”陳雲菲像模像樣地做了個揖,便退了出去,嘴中還是時不時地嘟囔著。
“翠兒,你收拾收拾走吧,匕首也小心放好了。”陳雲傾手一拂。
“是,翠兒這就走。”翠兒說完便離開了清風閣。
“主上,現在幹什麼呢。”琉璃問道。
“天色已晚,一天下來也累死了,明天再說吧。我睡了。”
“主上,我看剛剛那個陳雲菲不懷好意,指不定要去告訴老夫人來找你麻煩,要不要我在門口守著?”聶秦問道。
“不用了,明天我自己搬走,用不著他們,你們兩個也去休息吧。晚上小心點。”陳雲傾囑咐道。
“是,主上。”兩人齊聲應道。便退下了。
月光將庭院照的如同白晝,是在暗示著美好的一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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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年不更的我又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