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貴抱著心顫的內心膽怯地望向那臉色幽暗陰沉,眼神陰森厲戾的,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瞳如同能吃人一般的猛獸,很快自己便認出上首坐著的人便是上官淵拓時,張百貴當時一下被嚇得兩腳發抖,麵色異變地跌倒在地麵上,口中一直吐著支支吾吾的話聲。
“上…上官少主,你,你找老夫有什麼事?”
“別來無恙,張老板”上官淵拓沒有理會張百貴的話題,冷峻的嘴角擒現一抹嗜血陰厲的弧度,眼神更是陰森森,吐出口中的話含著濃濃的戾氣。
“上官少主”張百貴看到麵色陰森森的上官淵拓,心裏越發的慌張不己,臉色蒼白,額上滿著滿滿的冷汗,兩眼露著驚恐之色。
張百貴麵對著寒氣凝重的上官淵拓,自己嘴裏不由控製地結巴起來,心底更是驚慌失措。
“哼!你膽子長肥了”
“居然找一個女人代替你女兒嫁進無盡劍宗”上官淵拓陰測測地盯著下首渾身打顫驚恐的張百貴。
“不是這樣的”張百貴聽聞猛然揚起頭來,用著可憐的眼神望向上官淵拓。
“哦~”上官淵拓冷漠地故意拖長話聲,之後再次開口冷冷說道:“那是怎麼樣的”
張百貴知道上官淵拓已經知道真相了,自己不再敢說謊地緩緩開口,同時也跟著傷情流淚地從實招來說道:
“老夫的女兒就在成親那一天便去世了,老夫為了不丟無盡劍宗的麵子和尊嚴,隻能騙自己的外甥女小君女坐著花橋嫁進來了”
旁邊的妧藍攸和顏風聽得一臉不可思議地睜大眼睛,望向跪在地麵默默求饒的張百貴,最後知道真相後,心裏非常憎恨他欺騙無盡劍宗所有人,一臉憤怒地瞪著他,恨不得殺死這個膽大妄為的張百貴。
雖然他口中這樣說,隻是幫助無盡劍宗挽留著尊嚴,但是自家少主怎麼可能會在意這事!
“外甥女!?”上首的上官淵拓聽到張百貴說外甥女後,眼神陰沉眯眯眼,一臉沉默不語地坐在那裏,伸著手一直保持摩擦著光滑的下巴,腦海裏正在想著某一些事情地輕聲喃念著。
“那她有沒有小時便訂婚的未婚夫”
張百貴聽到上官淵拓突然這樣問話,自己先是愣神一下,不過很快恢複過來朝著上官淵拓很明確地搖搖頭開口說道:
“雖然小君女很喜歡在外麵以不同的人打交道,但是我們並沒有給她定過什麼娃娃親,她從小性格比較豪放,一直喜歡女扮男裝出門”
“行了”上官淵拓冷淡淡地打斷他的話。
“上官少主,老夫求你放過我吧”聽到上官淵拓斷然打斷自己的話題,嚇得張百貴以為自己沒有任何價值,心裏一時驚恐,連忙跪地磕頭饒道。
“把他拉去你們的地下室好好打個招呼”
上官淵拓口中所說的地下室可不是普遍的地下室,妧藍攸顏風都是一等一的侍衛,定然少不了修煉的地方,而他們的地下室自然有更多不同的兄弟躲在那裏修煉,既然上官淵拓都這樣吩咐了。
自然是讓人往張百貴身上打招呼了!
上官淵拓最始最終都沒有重視地揮揮手,示意妧藍攸押著張百貴離開自己的視線裏,然後那雙幽暗寒冷的眼眸朝向顏風冷淡淡地問道:
“之前讓你們去調查的事有眉目沒有?”
“回少主,上次調查的事,屬下未能找出陳浩東,不過梁仙君倒是打聽到一二”顏風不敢麵對上官淵拓那雙幽暗的眼睛地低頭抱拳稟告。
“說吧”上官淵拓語氣如同冰霜一般地簡潔吐出兩個字。
“少主讓我們調查陳浩東和梁仙君這兩人,屬下打聽到梁仙君自小便是張百貴從遠房親戚收養過來的,這消息很少有人知道,因為那位梁姑娘幾乎是大門不出,後門不邁,不過屬下在少主沒來的時候,從張百貴口中得知,原來那位梁姑娘從來出門都是女扮男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