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經營著簡單的幸福,也會不時地創造些浪漫的驚喜。現在的我們,不猜疑,不意氣,紮著根的成長,一步一步向共同的方向努力。
我想了一會兒,立刻站起身來,準備去找歐陽愛。徐瑋健一把拉住我,對我說:“你要去哪裏?”我回過頭來對他說:“我現在就去找歐陽呀。”
徐瑋健站起來對我說:“你現在去找她,她未必願意見你的。我已經把她約來了我的生日會,到時候你再找個適當的機會出現吧。”
我點點頭,說:“你說的對。”這時候陳宛如向我們走了過來,她披著到腰際的長發,穿著血紅色的高跟兒鞋,我就是不明白她在家裏麵為什麼也要穿這種鞋子。
害的我午休的時候,時常被她的鞋聲吵醒。她走近我們,笑眯眯的對我們說:“喲,兩兄弟在聊什麼聊的那麼起勁兒呀?”
徐瑋健放開我的手,對他母親說:“沒有,哥哥剛剛告訴我有些地方布置的還不夠妥當。”陳宛如隨意回頭看了一眼,又回過頭來對我們說:“會嗎?我覺得挺好的呀。”
徐瑋健笑著說:“好,你說怎樣就怎樣,我都聽你的。”陳宛如滿意的笑了笑,又對我說:“啊灝,在學校的生活還習慣吧?”
我冷冷的說:“都快一個學期了,怎麼能不習慣。”陳宛如尷尬的笑了下,看了看徐瑋健,又說:“對哦,都過了這麼久了我都不記得了。”
徐瑋健幫她解圍說:“你呀,經常打麻將,我們讀書讀了多久你當然不會知道啦。”
陳宛如摸著她右手無名指上父親新買給她的鑽石戒指說:“那可怪不得我呀,是你哥哥,經常在外麵。回到家也是在自己的房間裏,回國那麼久,我都還沒有好好的跟他聊聊呢。”
我不緊不慢的說:“適應新學校需要時間,所以比較經常待在學校裏。”陳宛如看著我說:“是嗎?那你覺得新加坡好,還是這裏好呢?”
我想了一會兒,說:“都好。”陳宛如又說:“總有一個你想要留下來的地方啊,對吧?”我笑著說:“那當然是這裏,這裏才是我的家。”
我知道其實她內心裏一直還是希望我不習慣這裏,然後乖乖的滾回新加坡,不打擾她多年來安排好的‘家’。說真的,如果沒有歐陽愛,我可能真的不會再回來。
陳宛如輕輕咳嗽了一下,故意在我麵前問徐瑋健說:“阿健,你那個小女朋友小愛,她也會來吧。”徐瑋健看了看我,故意扯開她母親說:“媽媽,你咳嗽就去喝點兒水先吧。小愛她不是我女朋友。”
陳宛如被徐瑋健拉著一邊走一邊問“怎麼就不是了?你們不是拍拖好幾年了嗎,從小學就開始了啦……”
那天晚上,我吩咐保姆把我的房間認認真真打掃了一遍。從前我都是不讓別人進去我的房間,可是這幾天喝酒,弄的房間酒氣衝天。
我看著桌麵上被玻璃框框起來的“史迪仔”徽章,那是我和歐陽愛之間的定情信物,以前真的是挺天真的,好懷念那時候的天真。
在一起一天拉手在街上那是激情,在一起一年拉手在街上那是戀情,在一起五年還能在街上拉手那是感情,在一起十年在街上拉手是親情。
如果三十年後還能一起拉手在街上散步那才是愛情。歐陽愛,讓我做那個三十年後還能牽著你的手散步的男人吧。
我打開電腦,在電腦酷狗上打開一首歌曲,單曲循環。
“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的愛上你。沒有理由,沒有原因。莫名我就喜歡你,深深的愛上你。從見到你的那一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