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娜霞幫牛小蛙回憶的辦法十分暴力,居然是不停地打牛小蛙的耳光。她昨晚已經決定讓牛小蛙付出代價,就必須讓牛小蛙真真切切地感到痛苦,才會讓牛小蛙牢牢地記住這個教訓,不再像上次那樣水過鴨背一般,沒隔幾天就徹底地忘得幹幹淨淨了。
另外,她也不需要再多問昨晚在房間窗外偷聽的人是不是牛小蛙,沒有必要多作確認,表明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相信自己的判斷沒有差錯。事實也是如此。牛小蛙對自己做過的事情心知肚明。他終於明白蘇娜霞打自己的真正原由是昨晚他去偷聽她和歐陽健明之間的事情。他頓時變成啞巴,再也說不出話來。
因為在蘇娜霞麵前,牛小蛙的劣跡已經早已敗露無遺。他根本無法狡辯。為了讓蘇娜霞消氣,牛小蛙也水敢躲避,就這樣原地站著不動,任憑蘇娜霞一直打下去,打算堅持到蘇娜霞自己停手,不再打他為止。
氣極之下,每一記耳光蘇娜霞都打得很重。牛小蛙的臉很快就被她打得紅腫起來,布滿了鮮紅的手指印。由於太過疼痛,牛小蛙甚至忍不住當著蘇娜霞的麵哭了起來。隻是他怕蘇娜霞會因此而更加厭惡他,才不敢大聲哭出來而已。
蘇娜霞看到牛小蛙被自己打得痛哭流涕的樣子,一來心軟,二來也打累了,終於肯住手。她坐在一張椅子上,而的牛小蛙低垂著腦袋站在她麵前,活脫脫一個做錯了事情正在向老師認錯的學生。
“牛小蛙,別以為你痛哭流淚,本小姐就會放過你。本小姐接下來問你的問題,你都必須老老實實地給我回答出來,不準你裝啞巴。”蘇娜霞大聲地命令牛小蛙。
“是,娜霞小姐!”牛小蛙連忙答應蘇娜霞。
“昨晚你為什麼要去我的房間外麵偷聽我和歐陽健明約會?難道你已經忘記我上次叮囑過你,不準你再偷聽我和歐陽健明的事情了麼?”蘇娜霞怒氣衝衝地問牛小蛙。
她隻要一提起牛小蛙偷聽的事情,就感到更加惱火,說話的聲音都不由自主地提高好幾個八度。
“我沒忘,隻是我很想知道歐陽總裁如何跟你進行約會,才忍不住又去偷聽了。”牛小蛙果然十分誠實地回答蘇娜霞。他的心裏其實不僅僅是偷聽那麼簡單,如果有偷看的條件,他還要親眼看個究竟呢。隻是他沒有在蘇娜霞的房間外麵找到方便偷看的地方才不得不作罷而已。
蘇娜霞機智聰明,又怎麼會不明白牛小蛙的真實心思?她不禁冷笑一聲,接著問道:“牛小蛙,哪怕我和歐陽健明約會時被你聽到,甚至被你看到,難道你覺得自己也有機會像歐陽健明那樣來跟本小姐約會麼?我早就說過,你就別做這個白日夢了。”
“我知道這確實是白日夢,不可能實現,但是我依舊忍不住經常做。”牛小蛙不顧蘇娜霞對自己的嘲諷,小聲而又堅定地對她說道。
“明知是夢,你還敢經常做?”蘇娜霞一聽,就覺得牛小蛙有不聽從自己的勸告,不打算改過的意思,頓時重新發起火來,命令牛小蛙道:“本小姐要求你連這種白日夢都不許再做了。”
蘇娜霞這個要求聽上去十分霸道,並且會令人感覺很難做到。畢竟誰都很難控製自己做夢的內容。夢境本來就是十分飄渺虛無的東西,根本不受人控製。
但是蘇娜霞現在卻是在非常認真又嚴肅地命令牛小蛙,並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為了讓牛小蛙明白這一點,蘇娜霞甚至不顧牛小蛙已經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現實,抬起一隻腳,就用力地踢了一下牛小蛙,以此來讓牛小蛙引起重視,並且要無條件地答應她。
其實蘇娜霞對牛小蛙的這種嚴格要求,完全是為了牛小蛙自己好,甚至可以說是為牛小蛙的性命著想。蘇娜霞擔心牛小蛙再繼續做這種白日夢,下次還會忍不住去偷聽。而他肯定不是每次都那麼僥幸地及時離開,總會有被歐陽健明抓住的那一天。到時他要想在歐陽健明手底下活命,可就變得十分困難,甚至可以說毫無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