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3 / 3)

“慶勇,你這麼做又何苦呢?你這麼有心,我卻完全不當一回事。你不知道,當初因為不知道是你送的禮物,我還把這雙高跟鞋轉送過給馮銀花呢。”淩萱菲把事實告訴了武慶勇之後,終於覺得心裏麵坦蕩了許多,不必再對好朋友感到內疚。

“那也怪我自己,送禮物給女人都不敢留名字,難怪你會厭惡了。”武慶勇不僅沒有責怪淩萱菲,還反倒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的當時的膽子還是太小了。

他見淩萱菲現在對自己已經表現出極大的寬容與接受程度,就小聲地問:“寶寶,要是現在我再一次把這雙高跟鞋當成禮物送給你,你還會接受麼?”

“會呀!我們現在是好朋友了,我當然不會再拒絕你了。”淩萱菲毫不猶豫地點頭回答武慶勇。

“那就好,我現在就再次送給你。”武慶勇馬上找到裝高跟鞋的禮品盒子,重新把這雙漂亮高跟鞋包裝好,然後就送給淩萱菲了。

淩萱菲果然是歡歡喜喜地笑著接受,再也不像當初那樣斷然拒絕武慶勇的饋贈。

“謝謝你呀,好寶寶!”武慶勇很高興地感謝淩萱菲收下自己的禮物。

“嗬嗬,現在是你送我東西,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呀。”淩萱菲不由得笑起來,輕聲提醒武慶勇。

“你能夠接受,我已經無比開心了。”武慶勇笑著抒發自己的好心情。

“好吧,那就這樣了。我先回房去睡覺,晚安!”淩萱菲主動地與武慶勇擁抱之後,就轉身走出男人的臥室,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一夜好夢。淩萱菲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居然可以睡得十分安穩。這或許是因為她知道身邊有個很愛自己的男人,就特別有安全感的緣故了。

而那個結婚時說過要保護她一輩子的男人劉華衛,卻遠在國外,或許正和李夢琪玩得高興,都把淩萱菲給拋到腦後去了呢。

想起這點,淩萱菲就會感到心痛。唯一的辦法就是盡量不要再去想這些傷心事,而是想著眼前一些令她可以感到愉快的好事。

翌日清晨,武慶勇依然是不用保姆,自己還像昨天那樣親自下廚給淩萱菲做早餐。

他知道自己與淩萱菲相處的每一分都太過寶貴,所以才會懂得如此珍惜。

淩萱菲和武慶勇吃飽喝足,就同坐一輛車子來公司上班。

柴衝奎已經早早地站在樓上,正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注視著公司門口的一切。

雖然他昨天把淩萱菲跟丟了,但是今天早上看到淩萱菲依然是坐著武慶勇的車子來上班,就完全可以確定昨天晚上這兩人一直呆在一起,沒有分開過。

他頓時醋勁大發,不顧後果地去辦公室裏找淩萱菲對質。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還幻想著要淩萱菲必須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淩萱菲剛剛走進辦公室一會兒,就看到柴衝奎連門都不敲就闖了進來。

她不由得責怪柴衝奎:“你今天怎麼這麼沒禮貌,進來也不先敲門?”

“因為我現在心裏麵很不痛快。”柴衝奎怒氣衝衝地回答淩萱菲。

剛才淩萱菲都沒有注意到柴衝奎的臉色,現在聽到柴衝奎竟然用這種口氣來跟自己說話,才抬起頭去看著柴衝奎的臉,果然發現男人臉上滿是怒容,確實是發火了。

可淩萱菲自問沒有招惹到柴衝奎的地方,她也不會怕這個對自己糾纏不放的男人,便冷言冷語地譏諷柴衝奎:“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在本小姐麵前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呢?”

“我沒有吃錯藥,我清醒得很,我還知道你這兩天都和武慶勇在一起。你為什麼要和他走那麼近呢?”柴衝奎非常憤怒地大聲問著淩萱菲。

淩萱菲一聽,總算是明白柴衝奎為什麼會突然發這麼大火了。原來這個小子是吃醋。

可淩萱菲卻也感到好奇,不知道柴衝奎如何知道這兩天的行蹤。她記得自己對這件事情守口如瓶,並沒有透露過半個字。而武慶勇就更加不會說出來了。

她並沒有否認,而是馬上問柴衝奎:“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到你坐武慶勇的車走,又看到你坐他的車來上班,自然就知道了。”柴衝奎回答淩萱菲,聲聲依舊很大,可見他心裏麵的怒火還沒有平息。

“就憑這些你也不能說本小姐和他一直呆在一起呀,或許他隻是接我上下班呢?”淩萱菲冷笑著對柴衝奎說道。

這可以說是她對柴衝奎的一種試探,看看柴衝奎還知道自己和武慶勇的事情多少。如果柴衝奎真的毫無依據地猜測,那麼她就可以放心地矢口否認了。

不料,柴衝奎心急口快,就如實地把自己昨天晚上一直在後麵跟蹤淩萱菲和武慶勇的事情說了出來:“菲菲,你就別騙我了。昨天下班後,我一直跟著你們,你根本沒有回馮銀花的公寓,也沒有回劉家別墅,一定是去了武慶勇的家。”

柴衝奎竟然有理有據,還親眼所見。這樣一來,淩萱菲就真的無法否認了。

可她同時也感到氣憤,馬上轉換方向,生氣地反過來質問柴衝奎:“你居然敢跟蹤我?我喜歡跟哪個朋友玩,那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來管我?”

淩萱菲接連的這幾個問題,頓時就把柴衝奎問住了。同時也讓他開始清醒了一些,覺得自己剛才對淩萱菲大發脾氣,確實太過不應該。

淩萱菲見柴衝奎被自己問得變成了啞巴,就更加理直氣壯地去推了一下柴衝奎,催促道:“你倒是說話呀!快給姑奶奶一個理由。”

可柴衝奎還能有什麼理由呢?無非就是他太愛淩萱菲了。可這也無法作為他去跟蹤淩萱菲的理由。

現在他反而覺得自己理虧了。因為他偷偷地跟蹤淩萱菲確實是對女人的一種冒犯,換了誰都會大為惱火。

“啪!”淩萱菲抬起右手,就重重地打了柴衝奎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