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3 / 3)

這讓淩萱菲之前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徹底落地,不用再擔心自己原本美麗的腳會紅腫起來,變得難看了。

淩萱菲的臉上總算是重新露出了笑容。

她輕聲對武慶勇說:“上午我剛幫馮銀花請了假,現在我也要請半天假,回家去休息了。我們明天見吧。”

雖然淩萱菲的車子不停在公司門前的停車場上,但是她也不打算再麻煩武慶勇送自己回家,還是到醫院門口打車回去好了。

那樣她就不會影響到武慶勇工作,也就能夠心安了。

可武慶勇卻發自內心不想離開淩萱菲,聽到淩萱菲說要回家,居然脫口而問:“你是要回自己的家麼?”

“我當然是回自己的家啦,難道回你的家麼?”淩萱菲隻覺得武慶勇問得太過奇怪又可笑,便丟給男人一記白眼。

不過,淩萱菲絕地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在無意之中說到武慶勇的心坎上了。

武慶勇確實就是想把淩萱菲送回到自己的家裏去,以便讓他能夠繼續照顧心愛的女人。

於是,武慶勇就馬上笑嘿嘿地回答淩萱菲:“對呀,寶寶,我就是想讓你回我的家。”

“為什麼要去你家呢?給我一個理由。”淩萱菲高傲地問武慶勇。

“我要照顧你呀。我怕你回自己家之後,家裏人沒有空的話,就沒人照顧你了。”武慶勇十分狡猾地說出了這個十分堂皇的理由,更是他糾纏淩萱菲不放手的借口。

淩萱菲心裏暗想,如果自己回到馮銀花租住的公寓,那就隻有她自己一個人住,真的沒有人照顧她。

如果她回到劉家的別墅裏,倒是有保姆阿姨照顧,但是出了昨天的事情,她對劉華衛都開始產生懷疑了,便暫時沒有回別墅去住的打算了。

她必須要弄清楚劉華衛與李夢琪的關係,不再被自己信任的男人一直蒙在鼓裏,才肯搬回別墅去。

否則,她就不排除與劉華衛打起冷戰的可能性,以此來表明自己的態度,維護自己的尊嚴。

經過一番細致的考量之後,淩萱菲覺得自己最好的選擇還是到武慶勇的家裏去才好。

那樣她既不用忍受難耐的孤獨,又有武慶勇這個體貼男人照料,也算是一箭雙雕的好事。

所以她就隻好點頭答應武慶勇:“好吧,那我就到你家去暫住一個晚上,你可要誠實一點,不能趁機占本小姐的便宜喔。”

“好,我對你最尊重了,不會欺負你的。”武慶勇立刻樂嗬嗬地答應淩萱菲。

他並不知道淩萱菲現在的處境有多特殊和複雜,一見淩萱菲答應自己了,就感到十分高興。

至於淩萱菲答應他的真正原因,他也不想過多去探究了。

兩人旋即離開醫院,正式返回武慶勇的住所。

淩萱菲剛才扭傷的左腳塗過藥水之後,已經不再覺得疼痛了。

她完全可以自己慢慢地走路,甚至都不需要扶持,但武慶勇卻還是不準她自己走,依然把她抱了起來,然後才走出醫院。

淩萱菲在武慶勇的懷裏隻覺得特別開心,便笑著問:“慶勇,今天下午你已經抱過本小姐很多次了,加起來的時間可不算短,難道你都不覺得累麼?”

“寶寶,抱著你這樣的大美女,我不知道有多高興,哪裏還去顧什麼累不累的呢?”武慶勇得意洋洋地笑著反問著淩萱菲。

“好吧,那本小姐就多讓你抱一會好了。”淩萱菲同樣很高興地準許了武慶勇。

當兩人從醫院來到武慶勇所在的小區時,武慶勇依然不讓淩萱菲雙腳沾地,抱著她走進自己的家門。

讓淩萱菲沒有想到的是,武慶勇居然把她直接抱進自己的臥室裏。

這讓她頓時產生了一種緊張,以為男人要把她弄到臥室裏去做壞事呢。

“慶勇,你幹嘛把我抱到你的房間裏呢?”淩萱菲立刻大聲地質問武慶勇,並且還馬上掙紮著要從男人的懷裏跳出來。

“寶寶,你別害怕,我沒有惡意,隻是想讓你到房間裏去休息而已。”武慶勇連忙把自己的意圖告訴淩萱菲,向女人解釋清楚。

“那你也應該讓我到客人的房間去呀。我才不要睡你的房間呢。”淩萱菲依然急得大聲地提醒武慶勇。

武慶勇頓時麵露一絲難色,告訴淩萱菲:“我家的客臥裝修比較簡單,不像主臥這麼豪華。我打算讓你住我的房間,我去客臥去住好了。”

原來武慶勇是出於一片好心,想和淩萱菲來了一個主客顛倒,以便給她最為貼心的關照。

可淩萱菲卻拒絕了武慶勇的安排:“不,我還是要去住客臥。我又不會在乎房間裝修得怎麼樣,反正隻是住一個晚上而已。我完全能夠將就一下,不會怪你。”

“好吧,寶寶,那我就聽你的。”武慶勇隻好依著淩萱菲,重新走出自己的房間,把淩萱菲抱進客臥裏去了。

其實這個客臥裝修得也不是很難看,比普通酒店的客房都要好得多,淩萱菲幾乎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剛才完全是武慶勇自己多慮了,以為淩萱菲會像普通女人那樣挑剔,處處刁難他呢。

武慶勇把淩萱菲放到客臥的床上之後,就搬來一張凳子,坐在床前陪著淩萱菲說話了。

淩萱菲把身子靠在床頭的木板上,半躺著坐在床上,微笑著提醒武慶勇:“我想吃雪梨了,你給我削一個吧。”

“喔,好的!”武慶勇立刻起身走出客臥,到客廳外麵的桌子上拿了一隻雪梨和一把小刀,然後又走回來,當著淩萱菲的麵給她削果皮。

他之所以要故意這麼做,無非就是要讓淩萱菲親眼看到他對待女人到底有多細心與體貼。而如果他是在客廳外麵獨自一人削果皮的話,淩萱菲根本就看不到,那麼他就會有一種自己白白忙活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