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句廣告詞來說,就是劉華衛好,淩萱菲也好。
等到淩萱菲化好妝之後,劉華衛就帶愛妻去吃早餐,然後提議去農莊後麵那座小山上散步,順便還能吸收一下鄉下農村裏的新鮮空氣。
淩萱菲很高興地答應了劉華衛。
因為淩萱菲知道劉華衛說的沒錯,即使是在農莊的房間裏麵,她也能夠感覺得出來,這裏的空氣確實比城裏要清新得多,好像沒有受到汙染一樣。
而城市裏麵由於私人汽車眾多,空氣早就被那些汽車的尾氣汙染得混濁不堪了。
於是,淩萱菲一吃過早餐,就立刻與劉華衛離開農莊,朝著後麵的小山走去了。
這座小山並不高,但山路卻十分彎曲,就能夠抵消了一些坡度,使淩萱菲走起來特別輕鬆,幾乎就像在平地上散步一樣了。
可是,劉華衛卻依然擔心淩萱菲嬌生慣養,走不了山路,一直緊緊地握住淩萱菲的柔軟纖手,一刻也不肯放開。
淩萱菲就嘲笑劉華衛是以關心的名義來占自己的便宜。
而劉華衛也沒有否認,任憑小愛妻怎麼對他冷嘲熱諷都行,隻要愛妻開心就好。
這座小山上麵的風景確實很好。在城裏,已經無法看到這麼原始又美麗的風景了。
雖然現在已經是臨近秋天的季節,但是山路兩邊依然長滿了各種各樣的美麗野花,讓人看著就感到特別愉快。
淩萱菲向劉華衛撒嬌,要他給自己采野花。
劉華衛這才不得不放開淩萱菲的手,老老實實地蹲在路邊,認真地摘著那些淩萱菲喜歡的漂亮野花。
僅僅是過了一會兒功夫,劉華衛就給淩萱菲采到了一大捧野花,並且還用一根野草來纏住花枝,像花店裏那樣做成一大束。
旋即,劉華衛就像個王子那樣,單膝跪在淩萱菲的麵前,恭恭敬敬地把花獻給淩萱菲。
淩萱菲接過這束美麗的野花,馬上放到鼻子下麵用力一聞,竟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氣,比城裏麵賣的玫瑰花還要香得多,真是聞著就讓人感到高興。
“寶寶,你喜歡麼?”劉華衛笑著問淩萱菲,就像哄著自己最心愛的寶貝。
“我好喜歡呀!”淩萱菲回答劉華衛之後,就故意提出一個過分的要求:“老公,回到城裏之後,我還要每天收到這麼漂亮的野花,你一定要每天給我送到喔。”
“哎喲!小寶寶呀,你這不是明擺著要為難我麼?這野花隻有在鄉下的山上才有。要是在城裏的話,你讓我去哪裏給你采野花呢?花店裏好像也沒有出售的。”劉華衛不由得深感為難,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可淩萱菲看得出來,劉華衛已經在想辦法,看看他如何才能夠滿足自己這個過分的要求。
淩萱菲知道這很難,但也相信劉華衛一定會有辦法,就故意向男人撒嬌:“我不管嘛。我就是想要野花,每天都要喔。你這麼聰明,一定能給我辦到。”
劉華衛想了一會兒,果然想到了辦法。
他馬上開心地笑著答應淩萱菲:“好吧,寶寶,我會專門請一個臨時工來給你采野花,讓他半夜淩晨就從城裏出發來鄉下摘花,必須趕在第二天早上之前送到我們家裏。這樣你每天一起床,就可以收到我送的野花啦!”
淩萱菲見劉華衛答應了,並且說出來的辦法確實可行,隻是需要多花一點錢來請人而已。
但是,對於像劉華衛這樣的有錢人來說,能夠用錢辦成的事情就完全沒有任何問題,一定會辦成。
淩萱菲十分高興,立刻摟著劉華衛的脖子,親了幾下:“太好了!老公,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一定會幫我辦到的喔。”
劉華衛得到淩萱菲的親吻和誇讚之後,也感到特別高興,臉上又重新露出輕鬆的表情,再也不像剛才沒有想到辦法來滿足小愛妻要求時那麼為難和凝重了。
劉華衛拉著淩萱菲的小手,繼續沿著蜿蜒又曲折的小路朝著山頂上麵走去。
當兩人快要走到半山腰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嘻笑打鬧的聲音,並且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頓時讓兩人感到特別的奇怪。
淩萱菲和劉華衛不約而同地站住腳步,仔細辯聽著這些聲音的來源,很快就發現是從右邊的一堆山草背後傳過來的。
那堆高高的草垛不知道是誰割好的,暫時還沒有運到山下,隻好暫時堆在這裏,卻不曾想著有人以此來作為屏障,躲在後麵做著見不得人的事情。
淩萱菲和劉華衛都是對男女之事有經驗的人,一聽聲音就是一個男人正在與一個女人調情了。
淩萱菲不由得笑了起來,小聲地對劉華衛說出自己的猜測:“一定是有人躲在草堆後麵談戀愛。”
可劉華衛卻不太讚同,便搖了搖頭:“這可不是正常的談戀愛。他們躲到這麼偏僻的地方來,明顯是不想讓人知道,我看是哪對男女出來偷情才對。我們過去看看吧。”
淩萱菲本來是想表示反對的。畢竟這種事情偷看之後,也隻是一笑而過,如果被人發現,反而會惹來麻煩。
但淩萱菲不否認自己也像劉華衛一樣起了好奇心,便點頭表示同意,跟著他一起慢慢地走到草堆的另一側,慢慢伸出腦袋看過去。
兩人選擇的位置都很好,可以看到那對男女,對方卻不會注意到他們。
這樣才能讓淩萱菲稍感放心,既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又不用再擔心被別人發現。
那對男女都已經到了中年,顯然不像淩萱菲之前預測的那樣,在談什麼戀愛。
隻聽見那個女人在嘻笑著警告男人:“死鬼,這次你要是再不能夠讓老娘得到滿足的話,那你就別想再讓老娘陪你出來幹這種事情了。”
女人一邊小聲說著,一邊就伸手去戳男人的腦袋。
男人不敢發火,還不得不賠著笑臉來答應她:“是,我一定拚盡全力地幹活,讓你高興。”
可男人在說話的時候,顯然很沒有底氣,隻能是嘴上說說,以此來哄女人高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