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菲有點沒好氣地瞪著武慶勇,有一種被男人捉弄的感覺。
可她又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隻能按照武慶勇的辦法去做了。
武慶勇看到淩萱菲不太高興,便連忙厚著臉皮來哄女人,並且還裝得滑稽可笑的樣子來逗淩萱菲,總算讓對方開心一些,答應去醫院看醫生了。
兩人去到醫院之後,武慶勇殷勤地去掛號,帶著淩萱菲去找外科看醫生。
醫生看到淩萱菲氣質不凡,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女人,加上她旁邊還有一個明顯不是丈夫的男人在伺候著,便特別重視,即使麵對一點小傷,也仔細檢查。
醫生最後得出的結論毫不例外,淩萱菲手指上的小傷不用兩天就會完全好起來,並且絕對百分之百不會留傷疤。
這樣才讓淩萱菲真正感到放心,就讓護士重新給自己做了一番包紮。因為剛才是武慶勇幫她包紮,遠遠不如護士那麼專業。她還是選擇相信護士更為妥當。
處理好傷口之後,淩萱菲就和武慶勇一起返回酒店了。
武慶勇還想著到淩萱菲的房間裏去坐一坐,被淩萱菲堅決拒絕:“慶勇,你還是回自己房間去吧。你這麼照顧我,我都記在心上了,但我真的累了,需要休息。”
“那好吧,晚安!”武慶勇隻好答應淩萱菲,不敢再對女人糾纏不休。
淩萱菲同樣跟武慶勇道了一聲“晚安”,便徑直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去了。
她一時間還沒有什麼睡意,便取了一瓶礦泉水,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一邊喝著礦泉水,一邊想著今天與武慶勇相處的點點滴滴。
可以說,自從淩萱菲和武慶勇,今天是兩個人走得最近的一次,已經有所突破,無形中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現在淩萱菲回想起來,既有歡笑,又有感動,竟然再也沒有以前對武慶勇的厭煩感覺了。
淩萱菲知道自己對武慶勇的好感在顯著增加,就連與男人擁抱和牽手,也不再像以前那樣斷然拒絕,而是變得自願接受。
喝了大半瓶礦泉水之後,淩萱菲剛剛想上床休息,就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
她以為是武慶勇又來纏自己了,不禁有些生氣,就想著要板起臉來訓斥一下武慶勇。
雖然今天武慶勇職淩萱菲出遊,確實有功,但是也不能以此來煩她,更加不能影響到她的睡眠。女人一旦睡眠不會,就容易衰老。淩萱菲可不想自己因為一個自己並不愛的男人而受苦受罪。
打開門之後,淩萱菲就想著破口大罵武慶勇。可她話還沒有出口,定睛一看,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居然不是武慶勇,而是絕對沒有想到的柴衝奎。
“你怎麼來了呢?又怎麼知道我住在這裏?”淩萱菲感覺太過意外,不由得立刻接連問柴衝奎,居然忘記先請對方進房間裏去坐了。
“這個地方本來就不大,我要查你的下落,很容易就能辦到呀。”柴衝奎一邊自己走進房間裏,一邊回答淩萱菲,表情有些得意。
進到房間之後,柴衝奎就東張西望,好像是在找什麼人或者東西一樣。
“這個房間隻有你一個人住麼?”柴衝奎突然奇怪地問淩萱菲。
“當然是我一個人住,難道我還會跟男同事住一個房間不成?”淩萱菲立刻反問柴衝奎。
“恩,這樣我就放心了。”柴衝奎立刻開心地笑起來。
這讓淩萱菲更加像個丈二和尚那樣摸不著頭腦了。她真是看不出來柴衝奎此次突然來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
“柴衝奎,你大老遠連夜跑過來,就是為了弄清楚我是不是一個人住一個房間麼?”淩萱菲大聲地問柴衝奎。
“對呀!”柴衝奎居然還理直氣壯地回答淩萱菲。
“你憑什麼這麼做呢?你又不是丈夫,真是太無聊了。”淩萱菲覺得柴衝奎的做法真是不可理喻,也有一點狗捉耗子多管閑事的意思。
最重要的是,淩萱菲身為一個女人,在深夜被一個男人闖入房間,有一種受到侵犯的感覺。
哪怕麵前這個男人跟淩萱菲是朋友,但是兩人的關係也沒有親密到可以在這個特殊的時間進入她房間的地步。
“菲菲,我不是無聊,我是怕你被別的混蛋男人欺騙了呀。”柴衝奎裝作一副對淩萱菲無比關心的模樣,並為自己找一個可以讓淩萱菲接受的理由。
“我看你才混蛋呢!”淩萱菲瞪著柴衝奎,歎息一聲,說:“現在你都看到了,我平安無事,那你就快點走吧。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呢。”
“嘿嘿,清者自清,我們行得正,坐得直,就不怕被別人說閑話。”柴衝奎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淩萱菲覺得柴衝奎說的有些道理,倒也表示認同。
她想起自己讓柴衝奎去公司麵試的事情,便問:“你到我公司去參加麵試了麼?”
“去了呀,而且我還十分順利地被錄取了,過兩天就正式上班。”柴衝奎高興地笑著回答淩萱菲:“我們很快就能做同事了喔。”
柴衝奎還不知道自己能夠如此順利地被錄取,還是劉華衛看在淩萱菲的麵子,實際上淩萱菲幫了他的大忙,也就沒有想到在這件事上感謝淩萱菲了。
淩萱菲也不會計較這些小事情。她覺得柴衝奎不知道還好。否則讓柴衝奎知道她的丈夫就是劉華衛,就可能會把柴衝奎給嚇跑了。
柴衝奎無意間看到淩萱菲手指上抱著白色的膠布,便睜大雙眼,無比震驚,大聲叫喊:“呀?菲菲,你受傷了?怎麼搞的嘛,出個差都能受傷。”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剛才削蘋果不小心弄傷的。”淩萱菲告訴柴衝奎。
“這可不是傷小傷大的問題,我最怕就是在你的美麗手指上留下傷疤,那多難看呀。”柴衝奎竟然也有著與淩萱菲之前同樣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