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3 / 3)

武慶勇一走進去,就聞到特別香的氣味,不由得聳動鼻子,連作了幾個深呼吸,好像很貪婪這裏的氣味一樣。

淩萱菲看到武慶勇的這些小動作之後,不由得暗暗好笑。心裏麵卻也覺得格外驕傲。

這說明她自身的吸引力確實很強大呀,連這個男上司都被她迷得有些暈頭轉向的樣子了。

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才感到渾身上下非常疲憊,特別是一雙腳丫子都有點酸痛之感。

這次她是因公出差,今天去遊樂園玩並不在計劃之內,所以她也就沒有帶旅遊鞋,甚至連一雙平底鞋都沒有。

玩了一整天,淩萱菲都是穿著一雙十多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更是加重了雙腳的負擔。

她的雙腳向來十分嬌貴,從來都沒有走過長路,也沒有長時間站著,平時在公司裏也都是坐著多。

而今天在遊樂園的時候,則不是走,就是站的多,與平時她的狀態完全相反。

之前她隻顧著玩,並且還玩得高興,還沒有注意到雙腳上的疲憊,直到現在回到房間裏,才覺得雙腳已經又酸又痛,格外難受。

所以,淩萱菲一坐到椅子上,就立刻把自己腳上的那雙黑色高跟鞋脫掉,雙腳則放在對麵的另外一張椅子上。

她心情愉快,便跟武慶勇開玩笑:“唉,我好累喔。慶勇,你能不能幫我捏一捏腳呢?”

“好呀,菲菲,我十分願意幫你捏腳。”武慶勇立刻答應淩萱菲。

在男人看來,這就是天降良機,自己必須好好地把握住,才不讓機會白白地溜走了。

但這卻大大地出乎了淩萱菲的意料。

她本來就是想跟武慶勇開個玩笑,可沒有想過讓武慶勇答應自己。

即使武慶勇拒絕了,那也是在淩萱菲的預料之中。她是不會責怪對方的。

然而,武慶勇現在卻沒有拒絕,坐到淩萱菲對麵的椅子上之後,就用雙手捧起她的一雙腳丫子,認真地捏起來。

平時,淩萱菲連自己的身體都不會讓武慶勇靠近,更加別說兩人身體上的任何接觸了。

武慶勇覺得能夠接觸到淩萱菲的雙腳,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種難得的榮譽,意味著淩萱菲對他的戒心已經在明顯降低。

“慶勇,我真的沒有想到你連這樣的事情,都願意為我做。你對我這麼好,我都不知道如何感激你了。”淩萱菲心裏麵確實十分感動,對武慶勇說話的時候,聲音都不由自主地變得有點哽咽起來。

“我要把你照顧得好好的,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你不用謝我。”武慶勇一邊給淩萱菲捏腳,一邊微笑著回應她。

武慶勇的手法當然不可能跟外麵足浴店的技師相比,但是淩萱菲依然能夠感到腳上很快就變得輕鬆又舒服起來,再也沒有剛才那麼酸痛感了。

淩萱菲拿起桌子上的一隻蘋果,笑著對武慶勇說:“我給你削一隻蘋果,慰勞一下你吧。”

她總覺得自己不能白白讓武慶勇伺候自己,必須要為男人做的什麼事情,才能夠感到心安。

畢竟,淩萱菲沒有忘記正在伺候自己的武慶勇可不是她的奴仆,而是她的男上司。

能夠讓男上司放下身段來為自己服務,淩萱菲當然暗暗感到無比驕傲。

但是她心裏麵得意是一回事,表麵上還是不方便表露出來,必須要作出一副謙虛的樣子,才不至於讓武慶勇感到沒有麵子。

事實上,武慶勇現在為了討好淩萱菲,完全不會去顧及什麼男人臉麵。

這完全就是淩萱菲出於善良本性才會考慮的問題。

淩萱菲在家裏的時候,都是由阿姨削好蘋果給她吃,所以她削果皮的動作十分生疏。

一個不小心,淩萱菲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

鮮血流出來,嚇得淩萱菲手足無措,隻顧著著急,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武慶勇一直都在低頭認真捏著淩萱菲的雙腳,突然聽到女人痛苦的叫聲之後,才抬起頭一看,看到對方的手指割破了,連忙起身去找了一塊毛巾幫淩萱菲把傷口包紮好。

武慶勇察看了一下傷口,好在不算深,完全不用去醫院,隻需要找一塊創可貼來包住就行了。

毛巾當然隻是應急,可不能讓淩萱菲一直這樣包著。

武慶勇安慰淩萱菲:“你等一下,我去找服務員拿藥來給你塗上,很快就能止血了。”

“恩,你快去快回。”淩萱菲叮囑武慶勇。

“好的。”武慶勇答應了淩萱菲,便飛跑一樣跑出房間去了。

不一會兒,武慶勇手裏就拿著一瓶止血用的萬花油和創可貼回來了。

他認真地解開包在淩萱菲手指上的毛巾,然後塗上藥水,再沾上創可貼,便把女人手指上的傷口徹底處理好了。

血不流了,也不再痛了。淩萱菲看著武慶勇為自己跑上跑下,體貼照顧,心裏麵愈加感動不已。

如果是劉華衛在自己身邊的話,他能夠做到像武慶勇這樣體貼麼?

淩萱菲暗暗在心裏麵問自己這個問題,在不知不覺之中,就拿起這兩個男人來作比較,其中一個還是她最愛的丈夫。

“菲菲,你感覺怎麼樣了?手指不痛了吧?”武慶勇忙完之後,才關心地小聲問淩萱菲。

“不痛了,真的很感謝你。如果不是有你在身邊,我就不知怎麼辦了。”淩萱菲充滿謝意地回答武慶勇。

得到淩萱菲的感謝之後,武慶勇不禁沒有感到有什麼好高興的地方,而且臉上還露出無比愧疚的表情。

“菲菲,我對不起你,我真是該死。”武慶勇十分自責,居然狠狠地打了自己一記耳光,並且還打得十分用力。

“啪”的耳光聲響,淩萱菲真是嚇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武慶勇會自責到這種地步。

而這僅僅是因為她的手指割破了,並且還是她自己割破的,與男人可以說毫無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