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五章(2 / 3)

杜華衛也沒少在女人的脖子上留下牙印。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代表著什麼。那是愛的標誌,也是愛的痕跡。

“你這裏被什麼咬傷了?”杜華衛倒想看看,梁憶萍對此又作何解釋。

“呃,可能是被蚊子咬的。”梁憶萍連忙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心裏想起昨天晚上杜華隸的瘋狂,不禁還感到有些臉熱。

杜華衛笑了,一臉的苦笑。他開始覺得這個女人連撒謊都不會,比淩萱菲真是差遠了。心裏一狠,杜華衛猛地把梁憶萍緊緊抱在懷裏,準備把這個女人就地正法,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

“啊!”梁憶萍驚呼一聲,仿佛觸電一般,用盡全力地把杜華衛推開。

杜華衛沒想到梁憶萍會突然爆發,如此用力,一推之下,還真是被她給推開了。旋即,梁憶萍突然反應過來,擔心杜華衛會生氣,連忙解釋說:“華衛,我累了,讓我去洗個澡,補個覺吧。”

梁憶萍一說完,就馬上跑進浴室裏,還把浴室門反鎖上,擔心杜華衛不願放過自己,還會追著進來。其實,梁憶萍覺得累,杜華衛覺得更累。他之所以暫且不揭穿這個女人,隻是覺得現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

杜華衛心裏麵已經暗自盤算好,等到結婚當天,他要當眾揭穿梁憶萍和杜華隸的真麵目,讓這對男女無法再在程氏待下去。

距離杜華衛和梁憶萍正式舉行結婚典禮的日子隻有兩天了,李芬青終於認清一個殘酷的事實,她這輩子都無法得到杜華衛。以前淩萱菲在杜華衛身邊的時候,李芬青覺得淩萱菲是自己最大的情敵。隻有淩萱菲離開,她才有機會。然而,現在淩萱菲離開杜華衛了,她依然沒有機會。

李芬青再也沒有心思工作,不再打理公司的事務,整天呆在家裏想著杜華衛,想得幾乎要發瘋。李芬青家裏的房間和客廳四處都擺滿了空酒瓶。這都是她借酒消愁的結果。可借酒消愁愁更愁。李芬青的心情一點都沒有好轉,反而讓她陷入一種更加瘋狂的狀態。

“杜華衛,我得不到你,別人也別想得到你。我要讓你看看,你即將要娶的女人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壞女人。我要讓你在所有人麵前丟盡顏麵,身敗名裂!”李芬青在心裏暗暗想,想得非常惡毒。她拿起電話,把同樣失落的杜華隸和梁憶萍都約出來,準備在酒店餐廳吃飯見麵。

去餐廳前,李芬青先去一趟藥店,通過熟人買到一瓶能夠讓男女迷失的藥。她要對杜華隸和梁憶萍下手,從而達到讓杜華衛身敗名裂的目的,同時也讓杜華衛嚐嚐不選擇她的後果。女人一旦瘋狂起來,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李芬青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不計後果。本市最豪華的五星大酒店頂層餐廳,坐在透明的落地玻璃窗前,一轉頭就可以欣賞到整座城市的美麗風光。然而,此時的李芬青卻無心去欣賞風景。她心裏想著的,隻有如何不露痕跡地實施計劃,讓杜華隸和梁憶萍兩人上當。

李芬青已經孤注一擲,隻許成功,不許失敗。在杜華隸和梁憶萍到來之前,李芬青先行點好菜肴和酒水,並且在給兩人準備的一瓶酒裏下了藥。有了酒的幫助,她相信藥效會發揮得更快更好。她甚至已經預見到計劃實施得順利又完美,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意。

杜華隸和梁憶萍如約而來。可兩人的臉上卻絲毫沒有一點開心的樣子。兩人心裏都知道,可能隻有借著李芬青的這次邀請,才有機會相聚在一起。再過兩天,杜華隸就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人嫁給杜華衛了。這讓他如何也高興不起來。

李芬青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杜華隸和梁憶萍,卻故意露出一絲笑容,說:“杜華隸,你想得到杜氏公司,我想得到杜華衛,現在看來,我們都是失敗者。”

“失敗的是你,我還沒有敗。”杜華隸不服氣地對李芬青說:“就算杜華衛結婚了,我還有辦法得到杜氏。你別忘了,梁憶萍還是我的!”杜華隸說著,故意當著李芬青的麵,摟了摟梁憶萍的雙肩,做出一副親密無比的樣子。

杜華隸想氣一氣李芬青,可李芬青卻沒有惱火,臉上神情平靜如常。對於一個已經被自己算計的男人,李芬青覺得根本沒有必要為對方生氣。

“哦?這樣說來,還是你厲害一點哦。”李芬青一邊說,一邊親自給杜華隸和梁憶萍倒酒。

杜華隸和梁憶萍不知有詐,拿起酒杯,還故意當著李芬青的麵,先碰了一下酒杯,裝作一副恩愛的樣子,然後才一口喝幹杯裏的酒。一杯還不夠,李芬青又給梁憶萍倒了一杯酒。

隨後,李芬青舉起自己的酒杯,笑著對梁憶萍說:“新娘子,我提前對你表示祝賀了,嫁了一個總裁老公,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羨慕你呢。”

“哼!你們要羨慕就羨慕吧,我倒是覺得沒什麼好炫耀的。杜華衛在我眼裏,也隻不過是一枚要利用的棋子而已。”梁憶萍十分高傲,直接露出對杜華衛不屑一顧的表情。

這話聽在杜華隸的耳裏,頓時讓他覺得格外高興,十分受用。他覺得這就是梁憶萍深愛著他的最有力證據。他立刻得意洋洋地笑道:“對啊,一個杜華衛算什麼呢?我的寶貝眼裏隻有我!”杜華隸親了一口梁憶萍。兩人再次幹杯。

“嘿嘿,杜華隸,在我麵前,你就不用裝了。你心裏的苦,我不但知道,還感同身受。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李芬青冷笑看著杜華隸,眼裏還露出憐憫之意,真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

李芬青的話確實是戳到杜華隸心裏的痛處了。他知道李芬青對自己的底細一清二楚,確實沒有必要在老朋友麵前虛情假意地演下去,還不如恢複本性來得輕鬆。

杜華隸低頭不語,悶聲喝酒。不一會兒,杜華隸和梁憶萍都感到腦袋昏沉沉的,渾身發熱,眼皮特別沉重,幾乎快要睜不開了。兩人隻以為是酒上頭了,都沒有想到李芬青會在酒裏下藥,也就沒有對李芬青提出任何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