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萱菲就大聲地質問他,“剛才我明明聽到有人敲門,出來卻不見人,是不是你故意搞的鬼?”
“不是呀!菲菲美女,你冤枉我了。我可沒有做那樣的缺德事情。”胡丕應不出意外地一口否認。
這其實淩萱菲已經有所預料,即使是他幹的,他也不會承認。橫豎他已經確定淩萱菲手上沒有證據,也不能夠以此作為理由來跟他算賬。
“你自己幹的事情,卻不敢承認,真不是男人。”淩萱菲故意罵他,並且把自己的理由分析出來,“現在我家兩邊除了你這個混蛋在家外,別人都去上班了。那還誰吃飽飯閑著來亂敲我家的門呢?”
“菲菲美女,或許是那些調皮的小孩子幹的呀。他們敲完就跑掉了。總之不是我。”胡丕應一臉嘻笑地回答淩萱菲,顯然是在滿口胡言。
這個小區也算是高檔了,安保特別嚴,才不會有什麼小孩子亂竄,那樣小孩家長也不放心呀。淩萱菲住進這裏以來,還從來都沒有碰見過胡丕應說的這種情形,就更加可以說明是他在胡說八道。
不過,淩萱菲手上也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暫時不能夠向物業公司投訴,更不能夠直接報警告他騷擾。否則警察到來之後,隻是聽淩萱菲這種猜測性的結論,也會覺得特別不可信,還有可能埋怨淩萱菲亂報警呢。那樣淩萱菲的責任反而變得更加嚴重了。
如今之計,淩萱菲也隻能先行警告胡丕應,“混蛋,姑奶奶警告你,別以為這次沒有抓住你的把柄,你就可以胡作非為下去。如果你再敢做這種騷擾你姑奶奶的事情,後果會嚴重到你無法想像!”
“嘿嘿,我說了,真不是我,你幹嘛一口咬定是我呢?”胡丕應還是百般抵賴。
淩萱菲也懶得跟這混蛋廢話下去,再說下去淩萱菲自己都快要惡心死了,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示最嚴厲的警告,然後轉身就走,回家關門,避免自己再跟那混蛋生悶氣。
或許是淩萱菲的這個警告對胡丕應產生了震懾作用,整個下午,淩萱菲再也沒有聽到那種奇怪的敲門聲,也沒有任何奇怪的事情發生。她總算又獲得安寧。
可淩萱菲也知道這種安寧一定是暫時的,沒準更加大的暴風雨還在後頭等著她呢。好在她的心理能力已經足夠強大,不會感到太多畏懼。
隻不過是到時候見機行事,水來土掩罷了。經曆了一番風風雨雨之後,哪怕淩萱菲的年紀輕輕,卻也知道生活不易,自己必須變得堅強起來,才能去追求更加美好的生活。
晚上六點,淩萱菲和白牡丹照例坐著淩學軍的出租車去夜總會上班。她們來到夜總會之後,才知道牛東升有事請假,今晚沒有來上班。
淩萱菲心裏麵咯噔一下,真擔心牛東升出事了。想起他在自己家裏時接到過女朋友的電話,估計應該是與他的女朋友有關了。難道是女朋友要跟他鬧分手麼?淩萱菲居然沒來由地為他感到擔心,並且還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誰料,淩萱菲這種不祥的預感並非發生在牛東升身上,而是發生在她和白牡丹身上。今天晚上她們注定都將過得很不平靜。淩萱菲不得不感歎現實的殘酷,生活的無奈,當然還有運氣的無常。
由於牛東升沒來,淩萱菲和白牡丹隻能聽從楊雪彩的安排,去二十一號包廂陪客人。
當淩萱菲走進包廂,看到裏麵的五六個男人時,她就知道楊雪彩那個女人肯定沒有安好心,偏偏就讓她們姐妹兩個陪這種素質低下的客人。
說這些男人素質低下或許還不算準確,應該說他們根本沒有素質,不僅滿嘴汙言髒語,而且還不守規矩,舉止粗魯。不管是公主,還是小姐,他們竟然都一概動手又動腳,也不管人家願不願意,完全是違背了女孩們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