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饒命啊,寶貝,你輕一點,好痛啊!”男人故意大喊大叫起來。雖然男人的模樣有些誇張,但是她也確實掐得他不輕。他誇大一點,也好讓她鬆開小手,從而放過自己。
不料,她看到男人這副痛苦不堪的橫逆,反倒覺得十分有趣又好玩。她不禁高興地笑起來,得意洋洋地問男人:“壞蛋,這下子你知道痛了?”
“知道了!求求你放過我吧。”男人不停地哀求她。
“那你還想不想帶我去酒店呢?”她覺得好玩,就不想那麼快地放過男人。
“不想了!”男人趕緊搖了搖頭。現在她還掐著他的臉。如果他膽敢說想的話,她肯定就會更加用力地掐他。那樣到頭來,還是他自己受苦。
“真的不想了嗎?”她居然還不肯放過男人,完全是一副還沒玩夠的樣子。
“真的,真的不想了。”男人點頭回答。
她見男人隨著自己的問題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慌忙狼狽,格外有趣,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倍感開心,“好吧,壞蛋,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上,我就先放你一馬。”
她終於鬆開小手,放過男人。雖然她剛才隻是用上一點點的力氣,並不算多大勁,但還是在男人臉上留下兩塊手指頭掐過的痕跡。
“寶貝,以後你能不能對我溫柔一點呢?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喔。”男人一邊揉著自己臉上被她掐過的地方,一邊苦笑著問她。
“可以啊!隻要你乖乖的,我就會很溫柔了。”她嬉嬉笑著回答男人。
“嘿嘿,在你麵前,我已經變得很乖了。隻是沒有見你再對我溫柔過。”男人很委屈地提醒她。
“喔?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一直都很野蠻了,是嗎?”她在問男人這個問題的時候,已經重新伸出右手去恐嚇男人了。如果男人的回答讓她感到不快,那她就肯定又要狠狠地掐男人。
在這種情況之下,男人已經一眼看出她對自己的威脅之意,隻好賠著笑臉來回答她,“不是啊,我可不是說你野蠻,完全不是這個意思。”
而事實上,她現在就是一個野蠻女人。隻是男人不敢當著她的麵說出來而已。
“那你說是什麼意思呢?”她接著就追問男人。
“我的意思是說想讓你再溫柔一點。嘻嘻!”
“那要看你能不能讓我高興了。如果我高興了,自然會對你很溫柔。”她輕輕地掐著男人的臉。她到底還是出手了。隻不過現在男人沒有惹她生氣,那麼她掐男人的時候,就不會用力,也就不會像剛才那樣把男人掐得疼痛難忍。
其實她現在這種輕輕掐臉蛋的動作,反而有一點表示對男人的喜歡之意,包含著和男人打情罵俏的風情韻味,能讓雙方都感到好玩又開心。
吃過晚飯之後,她當然不會跟男人去酒店開什麼房間了,便想跟男人道別,各自回家。畢竟她知道歐陽家的老太婆把男人管得也挺嚴,如果男人多日夜不歸宿的話,難免又會引起家庭矛盾。她不想讓男人為難,寧願自己多忍受一些孤單,也要讓對方過得開心。
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男人根本就沒有跟她分別的意思,也不想回家,還明確地表示繼續陪著她。這讓她不得不說出自己的擔憂,“健明,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們現在畢竟離婚了,你不回家的話,別說林冬雪,就連老太婆也不會放過你呀。”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男人似乎一想到自己家裏的事情就感到煩惱,便皺起眉頭來,“我回家看到那個老太婆就感到厭煩。可她又是我的母親,我總不能把她怎麼樣,還不如在外麵過得開心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