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三)(3 / 3)

對於這種胡攪蠻纏的女人,他可不想繼續理會。他知道自己是無法回答對方所有的問題的,那還不如無視對方更加妥當。起碼可以讓他暫且得到一會兒安靜。

“你說呀,快給我解釋呀!”她見男人沒有吭聲,便不停地搖著對方的手臂,不停地催促。

“我自己的事情沒有必要跟你解釋。如果你不想呆在這裏了,大可離開。那樣對你對我都有好處。”男人很不耐煩地跟她爭吵,明顯不把她放在眼裏,完全不屑一顧,巴不得她消失在自己麵前,那就更加好了。

“你做夢!你想趕我走,我偏不走!”她到底還是一個女人,無法做到像男人那樣堅強,再也忍不住心裏麵的委屈和悲傷,放聲哭起來。

可男人對她依然沒有表示一點同情和安慰,也沒有一點心軟,反而變本加厲地諷刺她,“你的臉皮真夠厚的,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你說誰不要臉?你這個混蛋!”反正現在是家中的房間裏,也不怕形象她在外麵的形象,便無所顧忌地大罵男人。不管多難聽的話,她都說得出來,活像一個潑婦。

“我就說你,就你不要臉!”男人也生氣到了極點,伸手指著她的鼻子,真想動手給她一記響亮的耳光。可他又沒有完全失去理智,還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知道自己要是打女人的後果,那對方更是鬧個不停,他今晚都別想安靜休息了。

男人不敢動手,她卻管不了那麼多,揚起手就狠狠地朝男人的臉上打去,“歐陽健明,你帶著別的女人在外麵拋頭露麵,才是最不要臉的男人!”

臉上的劇痛激起男人更大的怒火。可他畢竟沒有膽量打這個女人,隻能用力地把她對方推到沙發上,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就徑直走到酒櫃前拿出一瓶高度白酒來喝。

她看到男人喝酒,突然安靜下來,不再像剛才那樣破口大罵男人,並且也不再哭泣,臉上似乎還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這反常的表現頓時引起男人的注意,感到特別疑惑。

他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酒瓶,仔細一想,馬上想起女人會在酒裏下藥的事情,不由得反悔極了,真想把喝進肚子裏的酒全部吐出來。可他又沒有喝醉,這顯然很難做到,起碼他一時之間也找不到辦法把喝進去的酒再弄出來。

她看到男人在發愣,停止喝酒,也明白對方已經發覺不對勁。可男人畢竟已經把酒喝下去了,這對於她來說已經足夠。按照她下藥的份量,隻需要男人喝下一杯酒就可以見效。剛才男人明顯不止喝下一杯,那藥效就發揮得更快更強了。

“林冬雪,你在這酒裏放了什麼東西?”男人臉上已經露出驚恐的神色。他喝酒輕易不會醉,甚至麵不改色,現在卻已被麵前這個女人氣得滿臉漲紅,卻又無處渲泄。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我記得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品嚐這樣的藥酒了,不出五分鍾,你就會感到渾身發熱,自己來找我了。”她非常得意,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她大哭時,臉上的淚痕還沒有完全幹呢,現在又馬上換了一副大笑的神情,讓人看上去特別怪異,絕對不敢想像這個女人平時還是個儀態優雅的名媛。

“我靠!”男人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話,把手中的酒瓶狠狠地摔到地板上。隻聽見“砰”的一聲大響,酒瓶摔得粉碎,玻璃殘渣四處飛濺,布滿一地。

他真是又後悔又恨自己,之前已經上過女人的當,現在還是這麼不小心,又再一次中計。在自己的家裏被女人算計,他想起來都覺得好笑,如果讓外人知道,那他肯定會成為別人嘲笑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