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她不知道男人在想什麼,卻明顯感覺男人並不普通,肯定有著超強的能力,日後畢業之後,在社會上也能幹出一番事業。
後麵的一切足以證明她當時的眼光,確實沒有看錯男人。所以她當時就發花癡一般,以學姐的身份主動地去接近男人,照顧男人,終於漸獲男人好感。
她比男人早畢業,卻還是經常聯係,有時也會親自到學校來看望男人。她不否認,在兩人的交往過程當中,是她一直在追求男人。
然而,當她放下女人的尊嚴,向男人表白時,居然還是被拒絕了。她沒有恨男人,隻想知道自己失敗的原因。原來那時候男人已經認識了齊夢荷,根本就沒有跟她發展的必要。
對此,她隻能認輸,卻又不想離開男人,還到公司來應聘,總算能夠天天都見到男人。這讓她工作起來特別有動力,很快就做到公司高層。而男人對她也是信任和表睞。但這也僅僅是限於對她工作能力上的肯定,與感情完全無關。
正因為兩人曾經有過那麼一段美好的時光,也由於她對男人如此癡情,男人才會處處讓著她,對她另眼看待,甚至還包容了她的壞脾氣和缺點。否則她絕對不可能在男人麵前表現得如此放肆。
隻是出了今天的事情,男人也保不住她,隻能送她走。而她也再難有機會陪在男人身邊。這才是讓她感到最痛苦和難過的事情。比剛才被眾人嘲笑還要更加傷心。
男人大半個身子都埋在寬大的老板椅上,雙眼閉上,神情暗淡,心裏麵同樣是不好受。這麼多年的朝夕相處,他也不是絕情之人,要說一點感情都沒有,那肯定是假的。可痛過之後,兩人還是麵對現實。
呂夏青快速地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完畢,都不敢去跟同事們告別,就灰溜溜地離開辦公室,走出公司。沒有人來給她送別,卻在公司門口碰到了齊浮萍。
這個看似單純的年輕女孩正在笑吟吟地看著她,明顯是在特意等她。那笑容看上去很美,在她眼裏,卻已經意味著諷刺和嘲笑。她對女孩怒目相視,根本就不像對方那樣有一副好心情。
她本想不去搭理齊浮萍,可她的心中卻還有著一個尚且得不到明確答案的疑問,所以她終於還是忍不住走上前去,來到女孩麵前,雙眼直瞪對方,“把歐陽董事長的手表放進我衣櫃裏的人,是不是你?”
“沒錯,就是我!”齊浮萍沒有否認,竟然大方又直接地回答她,一點都沒有要避嫌的意思。
“你為什麼要害我?”她怒氣衝天地質問女孩。
“我覺得這個問題你應該問自己,就會得到更加詳細又準確的答案。”女孩卻沒有直接地回答她,隻是給她一些假設性的提示,“如果不這麼做的話,現在收拾東西離開公司的人就不是你,而是我了吧?”
她當然知道女孩所言非虛,實際情況確實如此。這可以說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爭,非此即彼,無法妥協。她更加確定自己太過低估麵前這個年輕女孩了,難怪她會輸得這麼慘。
如果她當時再冷靜一點,盤算得更加周密一點,行動再果斷一點,就不會陷入今天的絕境。可那也隻是如果,這個世界最殘忍的地方就是沒有後悔藥出售。無論她有多懊悔,都已經無濟於事。
齊浮萍見呂夏青沒有回答自己,倒也不會在意。對方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完全看得懂,便繼續說下去,“呂阿姨,你真是夠歹毒的。當時歐陽董事長剛剛發現手表失竊,你就不分青紅皂地汙蔑我,並且還在公司裏迅速地散播關於我的謠言。你這麼做,明顯是要把我置於死地呀。不就是因為我作為歐陽董事長的助理,每天與他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你用得著這麼忌妒麼?這一切都是由於的猜疑和狹隘造成,怨不得我,更怨不得別人喔。”